傻王爺又丟了

94深惡痛絕X火燒草屋

“去——死——”

深白哭喊著,不斷地捅著老未,一刀又一刀,沒個停歇,老未身前被捅成了馬蜂窩,腸子都流了一地,發出了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去死啊…去死…”

深白耗盡了體力,軟軟地向一邊兒倒去,于奇正手腳麻利地接住了她,扯下她沾滿血污的衣服,丟在了地上,又脫了自己外套,將她包緊,扛在肩頭。

“王妃?”

“帶上這個雜種,再一把火燒了這里。”

徒南柳往刀疤臉懷里丟了重實的一袋子錢,道:“給你五天時間,把惡人區整頓干凈,五日后,老子要看到干凈整潔,紀律嚴明的北區。”

“是是是,小人一定做好。”

雖然不知道這個小娘們兒王妃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聽她的,好處少不了。

刀疤臉掂量了一下錢,滿臉歡喜,把雜種丟給了于奇正,點頭哈腰地送徒南柳上了馬車。

“怎么了?”

燕莫羅透過小窗,看著惡人區里沖天的濃煙和大火,又看著昏厥的深白,擔憂地問道。

“去死!”

“去死去死!”

徒南柳眨巴著眼睛,攔下了深白,讓她殺了老未。

而老未早已嚇尿了褲子,在地上抖成了篩子,根本說不出話來。

他那個廢物女兒出息了,不但高攀了瑞王妃,甚至學會了殺人。

深白咬牙切齒,逼近老未,老未看著兇神惡煞,手里滿是鮮血的女兒,自知命不久矣,卻還是給那雜種求情。

“好女兒,好菇涼,你殺了我們可以…我們賤…不是人…但是…你弟弟他年紀還小…饒了他…求求你了…求…”

老未話音未落,深白雙手握緊了刀柄,狠狠地扎向了老未的心臟。

深白靜靜地轉過頭,凄婉地看著那個野女人,她驚恐萬分,全身都在顫抖,上下牙發顫的幾個人都能聽得見。

“菇涼,好菇涼,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吶!你娘死的時候,還是我給拿的被子,裹了下葬的…不然…不然就直接丟亂葬崗了啊…”

野女人的話更是激怒了深白,“我娘…被賣了之后…死了?”

“深白…深白…好…好女兒…你看…你看我是你親爹…你…”

“親爹?不…我沒有這個東西…我寧可當自己是石頭里蹦出來的。”

深白紅了眼,刀尖對著小雜種額頭上的疤痕,“再叫一句,殺了你。”

“別別別!給我留著,把你爹…呸…把這玩意兒解決了…”

深白緊緊抿著嘴,顫抖地捏緊了短刀,一步一步走向老未。

那個野女人見要壞事,提著褲子就要跑,路過刀疤臉身邊,被他一手捏住了脖子,提溜在半空中,“菇涼,這賤貨你想殺嗎?”

深白一聲哀嚎,抬手就是一刀,抹了野女人的脖子,濺了刀疤臉和小雜種一身的血。

刀疤臉倒是見怪不怪,只那雜種,突然來了精神,拳打腳踢地掙扎著,哭喊著,“姨啊…姨啊…你殺了我姨!我殺了你!”

“閉嘴,小雜種。”

“你娘她…她…她不依,被活活打死的啊!”

“娘啊——”

“菇涼,給,怎么解氣怎么來,這等畜生,磨成肉醬狗都不吃。”

于奇正安慰道,將短刀遞給了深白。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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