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聞…跟變態一樣…噫…”
徒南柳紅了臉,凸顯著她脖子肩膀上那些暫時消不下去的紅印子。
“聞不夠,受不了,太香了,把持不住。”
燕莫羅將身貼上,被徒南柳瞪著眼睛拒絕了:“停!打住!夠了!都七次了你還想,要死啊…”
“七十次都不夠。”
“別別別…好歹讓老子歇歇…”
徒南柳翻了翻白眼,嘟囔道:“誒,相公你說,魏更好…”
聽到魏更好,燕莫羅真是瞬間沒了任何興致,眉心一擰,漠然開口:“不管她,她若能把心思放到別的地方去,就隨她去吧。
只是錢誠那么小,未必能勾的住她,再者,錢誠什么性子,你也知道的,可能玩兩天就膩了。”
“噫…這話真絕情,你不希望她好嗎?”
徒南柳爬了起來,搶過肚兜就要穿上,“不管怎樣,都該出去了。”
“出去?去哪里?去哪兒都不如去你身體里。”
燕莫羅一把奪過肚兜,再次將徒南柳塞進了被子里。
燕重樓齜牙咧嘴的叫聲同樣傳到了隔壁,燕莫羅的寢室里。
徒南柳抱著被子縮在被窩里搖頭晃腦著,燕莫羅一手揉著她最喜歡的肚兜,放在唇邊,貪婪地嗅著那股奶香。
高天宇見韓納兒端著水盆進來了,便捏了捏她的肩膀,“重樓麻煩你照顧一下,我去守王爺。”
“好,高護院…你自己注意安全…”
高天宇捏過的地方滾燙,韓納兒羞紅了臉,搭著被他捏過的肩膀,嬌滴滴地笑著。
“影公子你說什么呢!趕緊躺好,都病了還這么多話!快睡一會兒罷!”
韓納兒被戳中了心事,慌忙擰了一方錦帕丟在了燕重樓臉上,躲到了門邊去。
“哎呀…好冰好冰…嘶…”
“好!”
“我…沒事兒…你剛說啥?魏小姐出府了?她敢?”
燕重樓扶著額頭,一手架在高天宇肩讓,搖搖晃晃的。
“你喜歡他啊…”
燕重樓懶懶地趴在床上抱著枕頭,虛弱地笑了,“喜歡就說,咱們爺一定會同意的。”
燕重樓躺在床上,費力地掏出了耳朵里的棉花,腦瓜子嗡嗡的,努力分辨了一下隔壁的聲音,“王爺王妃昨晚拜堂了,別去打擾他們,你方才聲音那么大,隔壁一點動靜都沒有,想來王爺是默許了。”
“行了重樓,你還是休息吧,你看你燙的,累了這么些年,難得休息一下,王爺那邊,我替你守著吧。”
“影公子!”
高天宇連忙接住了摔下來的燕重樓,對韓納兒說到:“納兒,去燒壺水來,重樓身上很燙!”
“高護院,奴婢燒了水,還收拾了影公子的床,還是快把他扶進去吧,方才碰見總管,奴婢已經求他去請大夫了。”
韓納兒也幫忙扶著燕重樓,和高天宇一起,將他送回房去。
“做的好。”
“是寒爺和錢側妃強行帶她出去的,似乎,是為了讓她疏散心結。”
高天宇知道最近寒洛城有來就是去竹園,現在看來,哪里是去看他姐姐的,分明就是專程來找魏更好的。
高天宇聲音故意提高了些,希望燕莫羅在屋里也能聽到。
燕重樓在屋頂喝了一夜的酒,吹了一夜的風,此刻有些乏力,腳跟沒站穩,居然滑了下來。
“重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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