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離默默的嘆了口氣,他本來就沒有替女子穿過衣裳,更不用說,現在看不見葉婉兮的情況要怎么樣才能穿衣服。
兩個人折騰了一陣子才穿好衣服。
等到出府的時候,天色還沒有大亮。
剛剛上了馬車,葉婉兮抬腳就踢向了司馬長離,“這個時辰就讓我起床?你當真是不體恤人。”
司馬長離伸手擋住了的腳,伸手把葉婉兮的腦袋按在了肩膀上,“這若是遲了,咱們可就是大不敬的罪過。”
加上還有葉家其他人在場,不用想,司馬長離都知道接下來的場景是什么樣子的。
葉婉兮靠在司馬長離的肩膀上打瞌睡,司馬長離感覺到葉婉兮的腦袋一晃一晃的,嘴角帶著笑意,總算是有了點人間煙火的氣息。
以前高高在上的日子,總是覺得缺少了什么,現在有了葉婉兮,也算是明白了原因。
到了宮門口,外面就已經是人聲鼎沸。
葉婉兮被驚醒,朦朧間看向了司馬長離,“到了?”
聲音奶糯,司馬長離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已經到了,宮里面還沒有來人。”
言下之意也就是不需要下車拜見。
葉婉兮重新靠在了司馬長離的肩膀,“那我就再睡會兒。”
能多睡一點就是一點。
葉婉兮的睡意還沒有起來,就聽見了外面的聲音。
“王妃在嗎?”
“沈姑娘,您這是有事情?”
段青山的聲音剛剛想起來,葉婉兮就趕緊的撩起來車簾,“上來說話。”
沈沁一陣小跑上了車子,看著兩個人十指相扣的樣子就紅了臉。
“王爺,蕭然會去嗎?”
人人都會忘記這個不得寵的皇子,沈沁可是鬧了好久才能丞相答應帶她過去,若是今天司馬蕭然不去,她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自然。”司馬長離點頭,“知道這次還有其他事情安排,本王特意提了蕭然,莫要擔心。”
“那就好。”
沈沁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直沒有看到宮里面有人來,還以為是出什么事情了呢。
“你父親可有為難你?”
沈沁搖頭,笑著回答了葉婉兮的話,“父親知道我的心意,知道無法改變,自然也是樂得讓我去找一個如意郎君的。”
當然是如意郎君。
看著沈沁的笑臉,葉婉兮也滿意的笑了起來。
丞相在外面都要急死了,想要上車又覺得不合適,只好站在馬車附近走來走去。
“我的祖宗哎,咱們有什么話不能到了再聊?”丞相著急的跺腳,“你這孩子是真的要急死我。”
沈沁聽到動靜,探頭看了看沈丞相。
“知道了。”
一行人早早的到了宮門,等到皇上一行人出現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天氣炎熱也沒有過多的行禮,太后坐在馬車上聽著馬車咕嚕嚕的聲音,撩開了車簾,后面的馬車一輛接著一輛。
太后才收回來視線。
“離王帶了多少人?”
“沒有帶什么人,只是幾個貼身的,只是帶了一個新來的管家。”
車外的嬤嬤一大早就摸清楚了事情的動向,太后轉動著手中的佛珠,閉著眼睛贊嘆,“離王妃是個有主意的,這新來的管家怕是就是她的手腳。”
“那又如何,還不是一樣翻不出太后的五指山。”
太后冷笑,這個宮里面還真是沒有人能翻出來她的五指山。
“去把哀家準備的東西分出去,好好的看著離王那邊的動靜。”
嬤嬤點點頭,趕緊帶著身邊的侍女抱著東西停在了一邊。
“姑娘,這是太后帶著的東西,怕大家路上暑熱,特意分給各位。”
琳兒恭恭敬敬的接過來道了謝,站在車下開口,“夫人,太后準備了東西,夫人和王爺要不要先嘗嘗?”
“不用了,你們先墊墊肚子吧。”
司馬長離的聲音冷了許多,葉婉兮有些脾氣的推了一下他,“干什么?我還餓著呢。”
“她的東西還是算了吧。”
司馬長離閉上眼睛假寐,“若是真的有心,怕是在宮門口就已經安排了,現在不就是圖一個名聲。”
這個太后并不是什么好人,至少在司馬長離的心里面是這樣覺得的。
葉婉兮伸手探了探司馬長離的額頭,“你平時不是謹言慎行的嗎?今日是怎么了?這樣的口無遮攔?”
這可不像司馬長離。
司馬長離睜開眼睛對上葉婉兮的視線,“只是想起來其他的事情罷了,莫要放在心上。”
沒好氣的白了司馬長離一眼,下一秒就被司馬長離抱了起來,看著司馬長離幫著自己穿衣服的樣子,葉婉兮就趴在了司馬長離的懷里。
“就這樣穿吧。”
只要不讓她行動,怎樣都好。
等到葉婉兮坐穩了身子,司馬長離才曲了腿蹲在地上,替葉婉兮穿上了鞋子。
“夫人打算穿什么?”
“這件紫色的如何?”司馬長離特意強調了顏色,“和夫人昨日的顏色是一樣的。”
“流氓。”
司馬長離拿著衣裳走近,“昨日可是夫人是個流氓。”
“夫人,今日可是重要的事情,不能睡了。”
葉婉兮哼哼唧唧的不想說話,司馬長離低著嗓音笑,外面才有了琳兒的聲音。
“夫人,現在可要洗漱?”
葉婉兮瞇著眼睛看了過去,“你看著辦吧。”
畢竟男人是欣賞女人的,司馬長離的眼光也不會差到那里去。
這次行宮之行,聲勢浩大,司馬長離費勁抱著葉婉兮起身,“夫人覺得如何?”
“甚是滿意。”
葉婉兮沒有想到男人對這件事情的執著程度,兩個人幾乎是一夜未眠,次日早晨還有行宮之行。
司馬長離喚葉婉兮起床的時候,只得到了葉婉兮下意識的一腳。
“你個禽獸,不讓琳兒進來,難不成還打算讓我伺候你嗎?”
一夜的折騰,葉婉兮幾乎要失了魂魄,現在司馬長離竟然還有讓她伺候的想法,雖然是輸了杜賭約,但是也沒有執行時間啊。
“看在夫人昨日辛苦的份上,為夫今日就好好的伺候夫人一次。”
“不用了。”司馬長離提高了聲音,“再等等。”
聲音漸漸消失,葉婉兮也沒了困意。
侮辱?
司馬長離挑眉,手指靈活的解開了葉婉兮和不存在并沒有什么區別的紗衣。
“夫人竟然懷疑,那為夫就讓你檢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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