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無疆妖孽王爺放肆撩

第一百七十八章 看守

“你今天一大早出去,不會是去做賊了吧?怎么突然間變得這么神神秘秘的?”

司馬長離看著魏明的樣子就吐槽了一句,在整個十三門當中,魏明做事情是最為沉穩的那一個,從來不會讓司馬長離有多余的擔心。

但是今日看著魏明的樣子,司馬長離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主子,我今天去了清關寺一趟。”

話音未落,司馬長離的眼神就已經看了過來,忍住了心中的怒氣開口,“你一個人去那種地方干什么?”

“原本是覺得寺廟清靜,加上我們之前也安排了人在里面,是想要過去打聽一些事情的,但是沒有想到……”

魏明的欲言又止讓司馬長離來了心思,抬頭挑眉示意魏明繼續說。

“可是這次的寺廟外面已經安排了許多皇家的侍衛在看守,雖然知道過幾天寺廟的人就會過來挑選人,但是往年的時候也沒有像今年這樣。”

往年的時候就算知道會提前挑選人,皇宮里面也不會安排人過去,更不用說提前在哪里安排什么侍衛看守。

“你對這件事情怎么看?”司馬長離轉動手上的玉扳指已經是極為不耐煩的狀態,“安排的人怎么說?”

魏明默默的搖了搖頭,“我這次去并沒有見到我們之前安排的人,因為有侍衛看守,我也只是點了個卯就回來了。”

為了不被人發現,也不想給司馬長離帶來新的麻煩,所以魏明看到侍衛之后就選擇了離開。

司馬長離打量了一眼魏明,而魏明就已經恢復到了在十三門的狀態。

大咧咧的坐在了司馬長離的旁邊,已經被剛才的緊張氛圍解放了出來。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今天我回來的時候見到葉家大小姐一直都在院子里面,現在葉家的人應該也對這個挑選上了心思吧?”

司馬長離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外面在打瞌睡的那個人,“咱們府里面的這個葉家人不是也上了心思嗎?”

兩個男人對視一笑,對于葉家的這些事情說不清道不明。

“主子,真的打算讓夫人去寺廟里面嗎?”

魏明也是無心的反問了一句,畢竟寺廟里面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既然能夠被當作找皇家重地,就說明這個地方是政治的交鋒。

如果葉婉兮真的過去了,看來這皇宮里面就有人坐不住了。

“既然她想去就讓她去。”司馬長離微微舔了舔嘴唇,“對于夫人想要的東西,我向來都是鼎力支持的,寺廟那邊會安排好的。”

就算是葉婉兮真的被選過去了,司馬長離也不會任由葉婉兮一個人去了寺廟。

且不說現在的葉婉兮,因為之前流朱的事情已經被當成了眾矢之的,按照現在寺廟里面的氛圍,司馬長離還真是不放心。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初主子和夫人的相識也是因為武功。”魏明嘲笑司馬長離,“夫人的功夫應該不會讓主子擔心。”

聽出來他話里面的意思,司馬長離抿了一口茶帶了些自豪,“等到以后你成家立業,就明白我的這種想法了,會不會武功是一碼事情?想要保護她周全才是我的心思。”

對于司馬長離來說,葉婉兮會不會武功和他會不會安排人去保護葉婉兮,完全沒有任何的沖突。

如果葉婉兮是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人,那么他當然樂意時時刻刻的都不離開葉婉兮,好好的保護她。

可是現在葉婉兮已經有了武狀元這樣的稱呼,那司馬長離就只好在背地里動一些手腳,免得不知道葉婉兮的某些動態。

“像我們這種孤家寡人,自然是不能夠理解主子的新婚燕爾心情。”

魏明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看著外面的日頭已經漸漸地落了下來,出于好心,還是提醒了司馬長離一句,“夏天的夜晚還是帶著涼意的,夫人在外面睡著了,可就不好了。”

兩個人進來的時候,葉婉兮還是在打瞌睡的狀態,現在抬眼看過去就已經完全的趴在了桌子上。

還真是沒有一點想要繼續學習的心思了。

“推我出去。”

院子外面都是侍衛,司馬長離沒有辦法用自己本來的樣子把葉婉兮抱回,坐在葉婉兮身邊,輕輕地點了點葉婉兮的臉頰。

“再睡下去天都要亮了。”

葉婉兮趴在桌子上,把頭扭向了另外一邊,“你在說什么呢?明明還沒有等到天色漸晚,現在好像只是黃昏。”

瞇著眼睛打量了外面的天色,說完這句話之后,葉婉兮才反應過來今天下午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一個下午有一個女人一事無成。

這句話是葉婉兮用來形容自己的,坐直了身子,有些委屈的看向了司馬長離,“你這人怎么不早一點把我喊醒?”

葉婉兮拍了拍桌子上厚厚的一摞經書,“我還什么都沒有準備,你怎么能夠這樣放任我呢?”

明明是葉婉兮的錯反而成了司馬長離的不是。

站在后面的魏明突然間就笑了出來,兩個人的視線都看了過去,魏明趕緊站在了司馬長離的身旁。

“我只是突然間覺得孤家寡人也挺好的,畢竟不用接受這些無妄之災。”

司馬長離眼角微微抽動,還真是一個無妄之災。

過了好久,葉婉兮才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瞪大了眼睛,想要去和魏明做一個理論,結果魏明已經去了后院準備晚膳。

“剛才的事情真的是無妄之災嗎?”

把這種問題拋向了司馬長離之后,葉婉兮整個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司馬長離的身上。

司馬長離的喉結上下滾動,這個時候如果回答的不合心意,就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就算是夫人給我的無妄之災,我也樂在其中,絕對沒有什么怨言。”

伸手把桌子上放著的步搖戴在了葉婉兮的頭上,司馬長離心滿意足的收回來了自己的手,“富人傾城絕色,本王委屈一點,并不算什么。”

葉婉兮把自己腦袋上的步搖的位置擺正了一點,得意洋洋的看向了桌子上的經書,“這都是你修來的福氣,你不知道我來到這里有多么不容易。”

畢竟可是死了一次才來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