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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徐佑文捏著太陽穴進了辦公室,坐在辦公椅上看到桌上有一杯東西,他拿起放在一旁的便簽,是周潔然的字:解酒藥。
徐佑文放下便簽笑了笑,拿起那杯藥喝了起來。
張特助來匯報行程,徐佑文聽完后說道:“晚上的行程你給我取消了,我有事。”
“好。”張特助應下退了出去。
徐佑文給周潔然發了消息:下班一起吃飯,不許拒絕。
周潔然看到消息,笑了笑:好。
周特助能感受到今天徐佑文的心情不錯,也不是以往那般滿頭烏云了。
到了下班時間,徐佑文親自來到周潔然的辦公室等她下班:“周潔然下班了,我們走吧!”
“好。”周潔然關掉了電腦,背起包跟在徐佑文身后走。
辦公室的人看著他們都驚呆了,心想周潔然什么時候跟徐總關系那么近的。
徐佑文很紳士的幫周潔然開了車門,周潔然坐上車,徐佑文上了駕駛座系好安全帶,他對身旁的周潔然問道:“我定了家西餐廳,你覺得怎么樣?”
周潔然悅然:“挺好的,我喜歡。”
在侍者的引領下,兩個人進了餐廳,地面全部被軟地毯覆蓋,裝修華麗復古,別有一番風味。
坐在座位上,徐佑文將菜單遞到她面前道:“你自己看點什么。”
周潔然接過菜單,道:“謝謝。”
她點了一份西冷牛排,蘑菇湯,徐佑文嫌她點的少,直接要了個套餐,還加了瓶紅酒。
服務員拿好菜單去下單子,徐佑文看著眼前的周潔然說道:“謝謝你今天的解酒藥。”
周潔然搖搖頭:“不要客氣,昨天你幫我擋酒我還想謝謝你。”
徐佑文微勾唇角笑著說:“應該的,他們不該勸一個女人喝酒,我看不下去。”
菜很快就端了上來,服務員幫他們的酒杯里添上了酒。
“徐總,今天你請我吃飯,除了要謝我外,還有別的事嗎?”周潔然直截了當,她猜得出徐佑文不會只找她吃頓飯,應該還有別的什么請求。
徐佑文抿唇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雙手十指交疊微側頭看周潔然,笑著說:“你果然冰雪聰明。”
周潔然微微一笑,看向徐佑文道:“徐總有什么事就說,我定當竭盡全力幫你。”
“多謝你。”徐佑文覺得跟聰明人講話就是敞亮直接。
“是這樣的,我想問你們女人都喜歡什么東西?”徐佑文說道。
周潔然聽出了意思,看來是要追什么女人,或者是跟哪個女人吵架了想去哄。
“我們女人其實很好哄的。”周潔然笑的頗有深意。
“什么意思?”徐佑文問。
“只要是自己喜歡的人在眼前,稍稍哄一下就好了,但要是不喜歡的人,就算是扛了整座城來,我們都不會看一下。”周潔然說。
“嗯……這樣嗎?”徐佑文垂眸,睫毛微顫。
“徐總,那人喜歡你嗎?”周潔然問。
“應該……喜歡的吧……”徐佑文有些遲疑。
“喜歡就好辦,你可以送她喜歡的東西,慢慢哄。”周潔然說道。
“有點道理。”徐佑文道。
“還有就是如果徐總需要我幫忙的話,我隨叫隨到。”周潔然道。
“謝謝,也就你們女人能了解女人了吧……謝謝……”徐佑文拿起酒杯敬了周潔然一杯。
從西餐廳出來,徐佑文送周潔然回了家,上次去過一次,他已經能記住周潔然家的路線,代駕是個年輕小伙子,看著徐佑文和周潔然還以為他們是一對情侶。
看著周潔然上了樓,代駕才送徐佑文回酒店。
徐佑文對代駕說,回酒店前先送我去個地方,于是代駕送他來到了自己的公寓樓下,他從車子里往自己房子那里看,房子的燈亮著,徐佑文猜測顧燃會在干什么。
她那么不想看到自己,每次回去只會給她造成傷害,還是不要出現在她面前的好。
停在樓下有十多分鐘,徐佑文才對代駕說:“送我回酒店吧……”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他做了一個美好的夢,夢里的顧燃穿著高中生的校服,在樓梯的拐角處看到他,然后罵他神經病。
酸奶,可樂,餛燉,一切的一切全部在他腦子里重復再現。
做了一夜的夢,眼淚從他的眼角掉下來,沾濕了枕頭。
徐佑文穿好了西裝打電話給周特助:“喂,周特助幫我給顧小姐安排一下鋼琴課。”
周特助問:“趙蔚老師那邊可以嗎?”
“可以。”徐佑文道,“到時候再給顧小姐安排個司機,以后她去哪里你幫我盯好,有什么事給我匯報。”
“好。”周特助掛了電話。
趙蔚接到周特助電話,想起了那失蹤快一年半載的顧小姐,那時候他真的沒想到顧燃會突然消失,但是后來又聽聞那江通財貿的徐總牽涉進了一起兇殺案。
最讓他感到震驚的是兇殺案的死者是顧未之。
命人調查后,顧未之,顧燃,她們果然如自己所料的那樣是母女關系。
白朗明身在江州,這么大的新聞不會沒有耳聞,想來是壓根兒不想與此事有關系,果然是個人渣,做事總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有黑點總要撇的一干二凈。
趙蔚答應了教授顧燃學習鋼琴的要求,很多事他都存在疑惑,這次他想要弄個一清二楚。
顧燃坐在家里,徐佑文派了人二十四小時暗中盯著她,怕她會餓著,還會給她送一日三餐。
其實她不會逃,我逃你追的游戲,她已經累了。
她就這么能過一日是一日,能拖多久就多久。
她只求徐佑文不要再去為難不相干的人。
就在她發呆的時候,房門被敲響,她走到門口打開門,見到周特助站在門口。
“怎么了?有什么事嗎?”顧燃問。
“是這樣的,徐總幫顧小姐安排了鋼琴課,他說你喜歡彈鋼琴,想要你繼續學下去。”周特助只挑好話說。
“現在喜歡不喜歡的,有什么意思?”顧燃自言自語道。
她現在什么都不想要,對鋼琴還有什么熱情。
“顧小姐,這是徐總給我安排的任務,我希望你可以答應。”周特助恭敬的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顧燃輕嘆了口氣,最終答應了:“好,我去學就是了,你快挺起身。”
周特助直起身感謝道:“多謝顧小姐。”
顧燃道:“他就喜歡為難你們啊……對了,你姓什么?”
“我姓周。”周特助回答。
“那我以后叫你小周吧!你看著是個好人,怎么跟了徐佑文那個人,以后要是找到好工作就早點離開徐佑文,他不是長留之所。”顧燃勸道。
“徐總待我們很好,顧小姐可能你與徐總間有什么誤會,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顧小姐,徐總真的很愛你,你不在的這些日子,他沒有一天是過的好的。”周特助解釋道。
顧燃沉默,她輕聲道:“我跟他之間的很多事你都不知道。”顧燃抬頭朝周特助笑笑說道,“總之謝謝你,你要帶我去學鋼琴嗎?”
“是的,車子徐總已經幫你安排好了。”周特助回答道。
“還是之前的趙蔚老師那里嗎?”顧燃問。
“是的。”周特助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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