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學完鋼琴回公寓,家門的密碼鎖的解鎖密碼還真的是顧燃的生日,一進門徐佑文已經在書房辦公了。
他看上去很繁忙的樣子,不知道正在跟誰通話。
西裝筆挺,長腿交疊,看上去氣派至極。
顧燃拿著食材到廚房開始準備晚飯,她并沒有那么嬌氣,也不是一定要徐佑文給她做飯,她才會開心,有些事她自己也能做的很好。
她用水將菜清洗干凈,拿起一根胡蘿卜開始切,剛切沒幾下,徐佑文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身后一出聲嚇了她一跳,她切菜太專心了壓根兒沒注意。
“怎么回來不動聲響的?也不叫我?”徐佑文從身后抱住她的細腰溫柔的說。
“我看你在工作就沒打擾。”顧燃如實回答。
“那也不要自己做晚飯嘛!這些事我來做好了。”徐佑文道。
“這些事我能自己干,你還真的把我當做你的金絲雀啦!養那么嬌貴干嘛?”顧燃卻帶著些責備。
徐佑文知道顧燃從來不是那種嬌貴的女孩子,她從小到大吃過的苦受過的罪與他相比并不少。
她是倔強又堅強的,徐佑文想即使她離開自己也能一個人活的很好,這反而是徐佑文最害怕的事,一個離開自己也能活的很好的人是不是壓根兒沒有愛過自己。
“我就是要把你養嬌貴,這樣你就離不開我了。”徐佑文說完搶過顧燃手里的刀開始切菜。
“這世界沒有誰離開誰就不能活的,你說是嗎?”顧燃說完轉過身親了徐佑文一下,然后拉開徐佑文的手臂走出了廚房。
徐佑文還想說些什么,但是被顧燃的一吻給打亂了心思,顧燃的吻搞得他小鹿亂撞。
手頭的“工作”還沒做完,徐佑文拿著刀繼續切菜。
徐佑文以為顧燃不會回來了,沒想到她跑出去竟然是穿了個圍裙又回到了廚房跟他一起燒菜做飯。
“你怎么又回來了?廚房不是有我嗎?”徐佑文問道。
“你管我?我愛回來就回來。”顧燃有些調皮。
兩個人在廚房忙忙碌碌儼然一副小夫妻的模樣。
吃著兩個人的“辛苦成果”,別有一番滋味。
顧燃夾起一根菜放在自己的嘴里笑嘻嘻的問徐佑文:“你覺得我們一起燒的菜味道怎么樣?”
徐佑文笑道:“當然十分美味啊!”
顧燃一邊說一邊笑著補充:“除此以外,我還覺得十分溫暖。”說完望了徐佑文一眼繼續說:“你不覺得有種家的味道嗎?”
徐佑文被顧燃這樣一說整個人都樂開了花,他一直憧憬著跟顧燃有一個家,這就是他最渴望得到的東西。
“什么時候我們去登記結婚吧!婚禮你要辦成什么樣的我都聽你的。”徐佑文放下手中的碗筷鄭重的對顧燃說。
顧燃笑了笑:“行啊!”
聽到顧燃的回答,徐佑文的雙眼都冒著光,突然他從自己的西裝內兜里拿出了一個銀白色的錦盒放在顧燃的面前打開,那枚閃亮的鉆戒出現在顧燃的面前,說起來這戒指已經是顧燃第三次見了,沒想到徐佑文一直帶在身上,他咽了咽口水對顧燃鄭重的說:“阿燃,這枚戒指我一直帶在身上,就想著有一天可以將她戴在你的手上,我想要給你一個最浪漫盛大的求婚,可是上次沒有成功,要是你愿意的話,我一定會給你補一個,反正該有的儀式一個都不能少,只要你愿意嫁給我,我什么都可以給你,以前我什么都沒有,什么都給不了你,現在我什么都有了,我什么都可以給你,所以阿燃,我求你今后的日子一定要永遠陪在我的身邊,我們一輩子不分離。”
顧燃放下碗筷看著眼前的徐佑文鄭重說著一切,要是這一切中沒有仇恨和傷害就好了,或許她就會毫無芥蒂的嫁給他,如今她能做的只是逢場作戲。
她十分佩服自己,原來自己也可以演戲演的那么好,早知道這樣當初應該去戲劇學院的。
“嗯,好。”顧燃抿唇微笑點了點頭。
徐佑文激動的走到顧燃的面前蹲下身單膝跪在了她的面前,將錦盒里的戒指拿了出來,顧燃站在徐佑文面前她緩慢的伸出手讓徐佑文幫自己戴在了手指上。
看著顧燃指間那枚閃亮的戒指,徐佑文激動的站起身一把抱住了顧燃。
這個人他想了太久,如今抱在懷里反而讓他覺得有些不真實。
“阿燃,你答應跟我在一起了吧!為什么我覺得那么不真實,你掐我一下讓我感覺一下是不是真的!”徐佑文叫道。
顧燃忍不住想笑,抱著自己的人此刻怎么那么像小孩,他伸出手在徐佑文的手臂上用力的掐了一下,徐佑文痛得直叫。
“真的!原來真的是真的!我沒做夢!”徐佑文大叫。
顧燃笑著說:“你當然沒做夢!”
吃完飯,徐佑文搶著洗碗做家務,還給顧燃削了蘋果恨不得喂到顧燃的嘴巴里,顧燃真的無話可說了。
徐佑文一邊削蘋果一邊念叨:“我知道你不喜歡分梨吃,所以啊,我就給你買蘋果。”
顧燃那些說過的話,他全部牢牢記在心里。
她吃著甜甜的蘋果,心里卻莫名的感傷。
晚上當然要為愛鼓掌,徐佑文對她格外的溫柔,顧燃感覺到格外的舒服。
做完后,徐佑文抱著顧燃沉沉的睡去,顧燃佯裝睡著。
黑夜里她睜開眼睛聽著徐佑文雷鳴般的心跳聲,聽著徐佑文在睡夢中一遍又一遍叫著自己的名字。
日上三竿,徐佑文抱著顧燃就是不想起來,還是在顧燃的催促下他才起床。
離開前,徐佑文在她的額頭上留了個深情的吻開心的離開了公寓。
徐佑文走后,她立刻從自己的指間摘下了那枚戒指在房子里一直一直不停的來回走。
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下一步到底該怎么辦?
要是徐佑文一直不把電腦留在這里,她要怎么才能拿到那賬本?
或許,她該進入他的公司,由她主動出擊。
在趙蔚那里學琴,她心思煩亂,彈琴也變得心不在焉,節奏一團糟。
趙蔚聽著顧燃彈奏的樂曲不由得皺起眉頭。
但他并沒有打斷她,而是緩慢從沙發上站起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小提琴與顧燃和音。
在趙蔚柔和輕緩的樂聲中,顧燃煩躁的心終于慢慢靜下來。
琴聲與小提琴交相輝映,奏出美妙的音樂。
休息時間,趙蔚為顧燃泡了一杯英式奶茶,他走到顧燃的面前將英式茶杯放在她手上:“有什么煩心事的話可以告訴我,如果不愿,可以深呼吸試著放空自己。”
顧燃抿了一口奶茶,看著趙蔚笑著說:“謝謝趙老師的關心。”
“不要叫趙老師,以后叫我趙叔,我沒有子女,在我眼里你就像是我的女兒,所以不要太見外了。我從沒想過還會見到顧未之的女兒,我們相見相遇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是緣分。”趙蔚欣慰的笑著說。
顧燃微笑的叫他:“趙叔。”
趙蔚欣喜萬分,隨后走到我的書柜前拿了一本肖邦的樂譜,這本樂譜是他在維也納旅游時買的珍藏樂典。
趙蔚走到顧燃的面前笑瞇瞇的說:“這本書就當是趙叔送給你的見面禮,你不要嫌棄。”
顧燃接過書,如獲至寶:“謝謝趙叔,肖邦的樂譜,我太喜歡了!我一定會好好珍藏的。”
“鋼琴你很有天賦和才華,我希望你可以永遠堅持下去,作為一個音樂人應該把音樂當作我們的靈魂與它同生共死。”趙蔚道。
顧燃感動的點頭:“我一定謹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