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長笑著對韓沐川說,“你把大家都當傻子呢?你回憶一下,大家是因為你的什么話過來的?”
韓沐川那些話太牽強附會。
拿來解釋他和李蜜去派出所舉報孟初月和沈詞無證行醫還算沾了一點邊,可用來解釋后面那波操作……半點站不住腳了。
這個時候,圍觀的人還有什么不明白?
紛紛指責他們倆是卑鄙無恥的白眼狼。
孟初月見時間差不多,大聲說道,“你們走吧,以后不要再來我面前晃。”
李隊長聞言立刻示意手下放行。
韓沐川和李蜜黑著臉逃走了。
上車后,韓沐川惡狠狠的說道,“沒想到他們倆這么早就拿了行醫資格證,是我們失算了。不過沒關系,老子還有很多機會。”
李蜜低垂著眼簾不知道在想什么,不過等韓沐川說完,她還是點了點頭,“對,之前是我們輕敵,以后我們要更加謹慎點。”
兩人回到住處沒多久,韓霄就來了。
他是來匯報他們新開的一家鞋廠的運營狀況的。
當然,這不是韓霄真正的目的,他真正的目的是來套話,這是孟初月的命令,正好工作上這個事需要向韓沐川和李蜜報告,他立刻就來了。
他匯報完工作狀況,狀似不經意的問道,“四弟、六妹,我剛才聽說了你們舉報初月的事。你們剛才為什么那么對她?雖然父親不太喜歡我們,但我們不喜歡他們就行了,你們怎么能那樣傷害她?”
一直以來,韓沐川、李蜜和韓霄在一起說起韓錚,只能說他偏心,并不敢說別的。
別的沒法說。
拋開他們與韓錚不為人知的仇怨不說,明面上,韓錚對他們的確恩情深重。
不僅將他們撫養長大,還分給了他們不菲的家產,這樣還怨恨,他們哪里算得人?
韓沐川不知道怎么回答韓霄這句話。
李蜜腦子更活,更狡猾。
她凄然說道,“我們沒想傷害初月,是她反應過激,誤會了我們。”
韓霄只是不喜歡耍心計,不是沒腦子,他疑惑的問道,“那你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一定要告訴我,不然哪一天父親提起,我沒法為你們辯護。”
韓沐川和李蜜,“……”
媽的,還得編一個故事。
真煩人。
再不想編,再難編,他們也只能編。
因為韓霄說的很對,萬一韓錚問起,他們得有個說得過去的解釋。
李蜜眼珠轉啊轉,終于有了思路,“我們是被逼的。有人打電話逼我們這么做,說如若不照他的意思做,就要我們好看。上次他也這樣逼過我們,我們沒有照做,借過四哥被他派人打了一頓,命都差點沒有了。
這一次,我們也是覺得他讓我們做的事情的后果不嚴重,所以才……”
韓沐川覺得他的密兒就是聰明,竟然能編出這樣一個相得益彰的故事,不僅解決了前面的問題,也為后續行動打了好底子。
他裝作很惋惜的樣子,嘆息道,“唉,若是知道會是現在的結果,還不如讓他再揍我一頓。”
李蜜馬上心疼的說,“四哥你是不是氣糊涂了?你想過沒有,這次我們不照他的意思做的話,他不一定是打你一頓,說不定是做別的,還有,現在搞成這樣,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懲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