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風無奈,悄悄給沈詞打電話,求他給宋恩書知會一聲。
他沒有宋恩書的電話,彼此之間也不熟,只能找沈詞。
很少生氣的沈詞這次也氣到了。
恨不得立刻給宋恩書和夏萍辦個婚禮,但考慮到,婚禮上不能阻止宋家人鬧場,搞不好宋家人會去欺負夏家的人,他只能建議兩人先領結婚證。
宋恩書也是這個意思。
事情鬧成這樣,夏萍不怪宋恩書,但突然不想和宋恩書處下去了。
更別提悄悄領結婚證什么的了。
豪門手段多,她擔心父母的安全。
她不是杞人憂天。
果然,夏家父母接二連三受到威脅和恐嚇。
夏萍和父母商量了一下,決定父母立刻帶著祖父母和弟弟回海市,她和宋恩書分手。
若不是她實在想讀完大學,她都想回海市。
夏家的人一點也不想其他人為難。
這樣好的人值得善待。
韓錚聽說事情經過,立刻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和韓父拜把子,這樣一來,夏萍就是他的干女兒,是孟初月的干妹妹,是沈詞的表妹兼干小姨子……
這樣的身份足以保障他們的安全。
夏家的人聽說如此,目瞪口呆。
更多是感動。
他們何德何能,先是遇到沈詞和孟初月,現在又遇到韓錚……
如果只是為自身考慮,夏父不敢高攀韓錚,但夏萍和宋恩書是真心相愛。
為了他們,夏父決定接受韓錚的好意。
童雯聽到這個消息,心中的嫉妒和憤怒讓她幾乎失去理智。
孟初月太欺負人了。
明明自己和夏萍都是她的好朋友,為什么要厚此薄彼得這么厲害?
是因為夏萍和沈詞是親戚?
不,那樣一個以前不來往的遠親,哪里算是砝碼?
孟初月只是瞧不起她,只是如此。
童雯甚至懷疑,當初夏萍和宋恩書根本不是什么一見鐘情,根本就是孟初月托沈詞介紹的。
一見鐘情只是騙她的話。
童雯胡亂的恨著。
其實她明白,她有些所謂的道理狗屁不通……
但她顧不上了。
她現在痛苦的很,只有恨能讓她輕松點。
童雯不知道的是,命運有時也會垂青于她。
某個星期天她去商城買衣服,突然肚子疼,便在那里的一個洗手間多待了一會兒。
當她快好了,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聽到在她后面進來的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說,“紅葉酒樓八零八室,明天晚上八點對嗎?您放心,我到時候一定把宋恩書騙過去灌醉。我和我老公都是他的同學,他會給面子的。”
另一個女人說道,“嗯,這是厲芳微小姐給你的一萬塊錢,事成之后,少不了更大的好處。”
“呵呵,我知道我知道。”
童雯猜這兩人是見別的洗手間的人都走了,她這間一直沒動靜也是沒人,所以才敢說這種要命的悄悄話。
深怕被發現被殺人滅口,她大氣都不敢喘,雖然洗手間是那種持續流水的沖便池,水聲不斷,她可以喘氣。
兩人很快就走了。
童雯依然一動不動,直到又有其他人進來她才緩過來。
收拾好自己后,她有了個大膽的主意。
雖然不知道是誰在算計宋恩書,但她可以去截個胡。
這個主意出來沒多久,她就否了。
她暗罵自己瘋了。
她堂堂一個帝都大學的學生,又不是不好嫁,需要這樣不擇手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