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屏風那邊傳來一陣輕輕的嘆息聲,隨后便聽到一陣悉悉簌簌的動靜,陸琳瑯坐在屏風這邊抱起雙臂,眼珠子轉來轉去,恨不得自己擁有一點特異功能,可以透過屏風看過去就好了。
慕容錚的身材那可是一等一的棒,陸琳瑯有幸見過幾次,可惜現在他防她防得有些緊,脫衣服上藥這樣的事情都不放心交給她,還要用屏風這樣擋著她才肯脫。
陸琳瑯心里正胡亂想著,忽然覺得周身像是有一股奇怪的熱氣將她包裹了起來,在她周圍緩緩游走,她有些驚訝的瞪大雙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力?屋子里的氣溫越來越高,她額上滲出了汗,心里也忍不住有些擔心。
正想著再這么熱下去她都要受不了了,就聽到屏風那頭撲通一聲,她立刻站起身叫了慕容錚的名字,對面沒有回應,她想也不想便繞了過去。
本來是擔心他又趁機偷偷逃走,卻沒想到看見他赤裸的著上半身倒在了軟榻上,屋子里的熱氣漸漸消失,她聞到了一陣淡淡的血腥味。
陸琳瑯緊皺眉頭走上前去伸手正要把慕容錚扶起來,突然從屋頂竄下來一條黑影,“爺,解藥找到了……”
陸琳瑯嚇了一跳,回過頭才看到來的人正是順榮,他手里就拿著一個瓷瓶,看到眼前的場景也是微微一愣,“你們……在做什么?”
“我們沒做什么,你別誤會,你來得正好,幫我把他扶到床上去吧,他剛剛用內力解毒,這會兒暈過去了。”陸琳瑯連忙把眼神從慕容錚身上移開,口中強行解釋著,連她自己都有些疑惑這么急著給順榮解釋,反而更像是一種掩飾了。
有了順榮幫忙,陸琳瑯自然而然的靠邊站了,看著他把慕容錚放到里面的床上,又給他蓋好了被子,隨后才轉過身來把手里的瓷瓶遞給陸琳瑯。
“這是解藥,等爺醒來之后給他服下,我還有別的事,不便在這里久留。”
陸琳瑯伸手把解藥接下,順榮便轉身要走,她忍不住叫住他,“他現在還昏迷著,你就這樣去辦事?不用經過他同意嗎?”
“我只是去打探消息,爺受了傷,在你這兒我更放心一些。”順榮的性子和慕容錚很像,只是比慕容錚還要更倔一些,臉上時常沒什么表情,喜怒哀樂都是一張撲克臉,不了解他的看到他這副模樣,還以為他家主子中毒受傷他也一點都不擔心。
慕容錚就這么留在了她的房間里,看著他就算昏迷了神色依舊痛苦的樣子陸琳瑯心中很不放心,就在此時丫鬟敲響了房門,“姑娘,我家家主有請。”
怎么來的這么突然?難道是發現了慕容錚的異常?陸琳瑯心里一緊,忙收斂了神色裝作若無其事的跟著丫鬟出去,走出院門前忍不住回頭看了看緊閉的房門。
玉寒這次在書房里等她,陸琳瑯跟著丫鬟走進去忍不住抬眼四處打量,江南的房屋構造四面通透,多用屏風,窗戶大開著,能看到窗外的各色景致,在這樣的書房里辦公心情也會通透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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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這房屋的樣式在心里記下,等回去有空了給她的繡莊也改造改造,心里還想著繡莊的事,玉寒已經笑著走了過來,“聽說陸姑娘今日睡了一天,身體可有不適?要不要我請位大夫來給你瞧瞧?”
“不用了,我只是有些認床,晚上睡不著,白天才睡得久了些。”陸琳瑯連忙拒絕,現在需要大夫的不是她,而是慕容錚。
“沒事就好。”玉寒輕輕笑了笑,請她在一旁的茶桌邊坐下,桌上有個小爐子,正煮著清香的茶水。
“家主這個時候叫我過來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陸琳瑯心里還在擔心著慕容錚,但面上故作鎮定,要先摸透這個玉寒的心思,別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上次和陸姑娘說到水玉錦一事被府上的一位客人打斷,想必陸姑娘對這件事也著急得緊,今日得了空便想跟陸姑娘好好商議此事。”玉寒親手給陸琳瑯沏了杯茶放在面前,茶水清澈透亮,陣陣馨香縈繞于鼻尖。
陸琳瑯很想嘗嘗,可理智告訴她吃進嘴里的東西還是不要隨便為好,不過說到水玉錦也是她也立刻來了興致,“我還以為玉家主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忘了,既然你主動提起,我之前也說過,這次來江南主要就是為了找到水玉錦,它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聽說陸姑娘是京城的一名繡娘,還會親自定制各種衣裳,想要水玉錦也是為了制造衣裳所用,可我家每一次所生產的水玉錦有限,這一季度的已經全都賣出去了,陸姑娘若是想要要,等三個月以后才有新的。”
玉寒邊說邊低頭給自己沏茶,說著又輕笑了一聲,“而且這水玉錦的價錢,不知道陸姑娘能否出得起,不過……”
“不過什么?”聽到他前面鋪墊了那么多,陸琳瑯就知道后面必然有轉折,耐心等了半天終于聽到了這兩個字。
“不過我有一件事,只要陸姑娘替我辦好,我府上還剩余一些水玉錦,可以盡數贈給陸姑娘。”玉寒抬眼看一下陸琳瑯,伸手拿起茶杯勾唇輕笑,隨后一仰頭將茶杯里的茶水盡數喝下,“這是今年新出的龍團茶,是每年要送到宮里的貢品,陸姑娘不妨嘗嘗。”
聽到他這么說,陸琳瑯也將面前的茶杯拿起抿了一口,雖說滋味與別的茶不太相同,但也差不了多少,她皺了皺眉頭,“玉家主想讓我為你辦什么事盡管直說就是,水玉錦我是一定要拿到的。”
“陸姑娘果然爽快,那我就直說了。”玉寒對陸琳瑯直爽的性格似乎頗為欣賞,眼中總帶著淡淡的笑意。
次日一大早,一輛小巧精致的馬車玉家側門慢慢悠悠晃了出去,陸琳瑯正坐在馬車里,手邊擺著一個精致的金木匣子,這就是玉寒要讓她做的事。
慕容錚在昨天半夜已經清醒了過來,她按照順榮說的把解藥讓他服了下去,隨后讓他留在房間里休息,這次慕容錚沒有再拒絕,老老實實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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