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兒微笑著看陳家幾人,看他們不以為然的樣子。驟然間她人動了,運起了輕身步法直對蔣小珍而去,迅速的伸出手來。在她的身上連點數下。
“……你你你,你用的是什么妖法,我怎么不能動了?”
本來的不以為然,在突然間發現自己動彈不得的時候,蔣小珍整個人都慌亂了,睜大了眼睛的喊道。
可惜周圍空曠,只住著陳家和車家兩家人,跟別家人相隔甚遠。
蔣小珍把車家人給引來安婉兒是不害怕的,他們來了,說不得她還多了個幫手呢。
所以安婉兒氣定神閑的看著蔣小珍和陳家其他,在再確定了蔣小珍果然不能動之后,也變得慌亂的人。
“你到底想怎樣?真的沒有你說的那金項圈,你讓咱們拿什么出來給你?”
慌亂過后陳洪喜反而是冷靜下來了,看著安婉兒語氣冷靜,意圖嚇唬她的說道:“哪怕就是去衙門,你那也是口說無憑。
當年你才幾歲?衙門的官爺又怎會只聽憑你的一面之詞就去查你所謂的身世?到時候說不得還得因為你胡言亂語,打你的板子?
你可想好了,若是上了衙門我們是不怕的。就怕你到時候因杵逆不孝有了牢獄之災,回來陳家的宗族也再容不下你。”
“就是,你若真是要這樣胡攪蠻纏,那咱們就去衙門見官好了。”
陳洪喜的話沒能夠嚇唬住安婉兒,卻叫何紅妹信以為真,馬上就是連連的點頭稱是。這叫陳洪喜和動彈不得的蔣小珍和陳大寶都是齊齊瞪著她,差點沒被她的愚蠢給氣死了。
何紅妹愣住,她再蠢見狀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由閉上嘴巴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好。”
安婉兒把這看在眼里忍不住的笑起來,欣然點頭道:“那你們就都留下吧,等我自己去搜搜,若是能夠搜出那金項圈來,咱們見官的時候也省點心。”
說著,安婉兒的笑意并不達眼底的又是道:“看來我到底是高看了你們了。哪怕是去過京城,你們依然太小看了京中世家大族的能耐。
家里出現丟了孩子還沒找回來這樣的大事,哪怕是過去了十幾年。但,他們怎會不私底下繼續找?
朝廷那些出來做官的人,在你們這些人的眼里是天。可是卻恨不能得到他們的青睞提攜。遇上這樣的事怎么可能不求證就不由分說的把我給下了牢獄?
這事,只怕是最終得下牢獄的只會是你們一家子。畢竟咱們這槐樹村離京城也不多遠,也就是那么幾日的路程。想要查明真相一點也不難。
在情況未明的時候,我只會被安頓在府衙后宅,哪怕是沒法被人給當成貴賓一樣對待,他們也絕不會不由分說把我給下了大獄。更別提被亂的按上不孝的罪名了。”
說著,安婉兒又是到了陳洪喜的身旁,抬手做勢要點她的穴道。
這會兒她的心里還是挺憋屈的。若不是發現這個世界對她的壓制還是挺厲害的。別說內力修煉不出來,就是點穴都費勁。
本來只用點那么一兩下就成的,如今得多點好幾下。而且按著她如今的身體狀況,頂多就是點住那么三兩個人就得脫力了,她怎么會說這么許多的廢話?
有這功夫她直接把人全都給制服了,去陳家的新宅子里面把錢財都搜刮......不,是都給取回來,然后直接去京城尋親也算是早日的對原主有個交代了不香啊?
可是,這可是古代。但凡是出門一步都得路引的地方......若是她這原主沒有毀容那還好些。可是毀容了,傷口太深一時半會好不了,就連簡單的易容都極難。
哪怕就是去了官衙,看她十有八九會被京城高門的親生父母那邊嫌棄,官衙的縣令有大半的可能是不會幫著她主持公道,如她說的那般費心替她尋親的.
他們發真是極有可能如同陳洪喜說的那般,簡單粗暴就定她個杵逆不孝的罪名。
麻蛋......
就算是那可能性就只是一半她也不能賭。
“給你,我們把那金項圈也給你了,咱們此前的賬一筆勾銷了成不成?”
蔣小珍和陳洪喜哪里知道安婉兒一瞬間想了那許多?眼見是再也蒙混不過去了,兩人終于都是撐不住,不約而同的叫了起來。
一臉肉痛的咬了咬牙,蔣小珍帶著怨氣的對安婉兒說道:“我們就也當這些年都白養你了。”
她心里是真的想不通,怎么突然之間安婉兒就變得這樣厲害了?
“就是。白眼狼兒養不熟。”
何紅妹躲在自個的兒女后面,也是跟著嘀咕。她的話竟是引來了陳家其他人的贊成。不過他們都還算是識時務的沒說話,只是流露出來的神色泄露了他們真實的想法。這可把安婉兒給惡心壞了,一下氣的笑了起來。
“啪、啪。”
毫無預警的,安婉兒腳下又是一動不由分說抬手各賞了蔣小珍和何紅妹一個嘴巴子,她手下沒留情,瞬間兩人的臉頰都是高高的腫起。
“嗚嗚嗚。”
“鳴鳴。”
何紅妹和蔣小珍都是驚呆了,不敢置信的看著安婉兒。陳家其他人也是驚怒的瞪著安婉兒,不過神色間明顯是對她更加忌憚了,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安婉兒冷笑:“合著你們一個個的都還覺得委屈了?是不是你們真的想走趟衙門見官,咱們再好好的說道說道?也讓外頭的人一起跟著評判一番,也看看這事兒他們到底是會來罵我還是罵你們?”
“你,二丫,這,你娘和你大嫂不會說話……”
害怕忽然變得格外厲害了的安婉兒,更害怕她果真不管不顧的把這件事給鬧出來,陳洪喜憋氣的就想勸說。
不過并不等他把話說完,安婉兒就打斷了他,不客氣地反問道:“誰是二丫?我自己的爹娘可正兒八經的給我取了閨名的。二丫這個土的掉渣的名哪怕是當年我院子里的粗使丫頭都不會用。”
盯住陳洪喜,安婉兒越發被氣的笑了起來:“你們跟你們的族姐合著伙的把我給弄回來,打小起就時時處處的虐待。虐待慣了竟是真覺著我就活該被你們那般對待,忘記我真正的身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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