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反派饒命

437、上山遇到汪誠才

郝㑺并不打算什么自己查真相,自己一個人瞞著真相提防任何人的事情,既然容與找來了,那么他就是自己這邊的人,再者,如今他也不需要依仗容與,不需要依仗任何人,若他不站在自己這一邊,他完全可以不跟他們走,反正傅家的一切他也不打算要,他要的不過是那些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容與深呼吸了一口空氣,強迫自己震顫的內心恢復平靜,他神色十分嚴肅,直直地看著郝㑺,“這件事我會查明白,給你一個交代,以前的事情我也會去查,你若是知道什么消息,就跟我說,小㑺,我是你親舅舅,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郝㑺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容與看向郝建軍,站起身朝他深深鞠了一躬,“謝謝你郝先生,你是我容家的大恩人,以后你若是有什么虛空幫忙的,只管跟我說就是。”

郝建軍心尖發顫,他沒想到事情會來的如此突然,他都還沒有做好準備,郝㑺的家人就找了過來。

“不用跟我說謝,郝㑺他永遠是我的兒子!我……”他想說自己是郝㑺父親,但如今人家親人都找上門來了,他在這么說好像也不妥了。

“爸,我只認你一個父親!”郝㑺突然扭頭對郝建軍開口。

郝建軍看著郝㑺欣慰的紅了眼眶,“好,好孩子,只要你還認我這個父親,我這里就永遠是你的家!”

容與看著這一幕也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得不說,郝㑺這個孩子是真的十分優秀。

想到之前告訴傅盛名這個消息讓他一起過來接人對方那冷漠無動于衷的模樣,容與的心沉了沉。

“這次來,我一是來與你相認,二來,則是想要接你回家。”

“回家?”郝㑺反問,“回誰家?容家?還是傅家?”

容與看著他欲言又止,“你終究是傅家的孩子,該回去的,你父親他……還在家里等你。”

“你就別跟我兜圈子了,這種似是而非,欲遮又掩的話很容易給我一個他在乎我這個兒子的錯覺的,有些錯覺有時候是會害人性命的,舅舅。”

容與被這聲舅舅叫的眼睛也紅了起來,想起自己芳年早逝的妹妹,容與喉間一陣哽咽。

“你先回傅家看看吧,若是待得不高興,就回容家,你也是容家的骨血,傅家若真是不管你,舅舅管!”

郝建軍在一旁聽得皺緊了眉,他聽出來郝㑺的生父顯然是不打算管他這個兒子,想來回傅家的話,必然沒有好日子過。

郝建軍擔心,便道:“不然,小㑺,你就別回去了吧,咱們現在的日子過得挺好的,沒必要非要回去,你是爸爸的兒子,他們不要你,爸爸要!”

郝㑺走過去抱住郝建軍的肩膀,在他背后拍了兩巴掌,“爸,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將他們欠我的一一拿回來!爸,您在這里等我,等我結束了,我就回來找你。”

他身上還背著前世今生的血債,他必須要一一討回來!

聞言,郝建軍便沒有在說什么,既然郝㑺已經決定離開,他也不能死抓著不放,反而容易讓對方擔心。

“你們,什么時候離開?”

容與看向郝㑺,“看你的意思。”

郝㑺本來打算這個暑假和汪田甜一起帶著家人出去玩的,但如今又泡湯了!

他神色堅定,“既然要回去,就盡快吧!”

容與也正有此意,聞言便道,“不如明天吧,我讓人提前買好機票。”

臨到要走,郝㑺又覺得自己好像還有什么事情沒有做,他還沒有跟汪田甜好好告別呢,他還沒有找出來汪田甜的那個對象到底是誰呢。

“你做主吧,我去找人。”

容華道:“找甜甜嗎?我跟你一起去,過來還沒有見見她呢。”

兩人一齊下樓去了汪田甜家,敲門好半天才有人過來開門。

見開門的是唐婉心,郝㑺自然地走了進去。

倒是容華有些拘謹,“阿姨您好,我是甜甜的朋友,我叫容華,冒昧登門,抱歉。”

“啊,”唐婉心笑了起來,“快請進。”

郝㑺沒有看到汪田甜的人影,便問唐婉心,“阿姨,甜甜呢?”

唐婉心見有客人來,也不好回床上躺著,便去開冰箱拿水果吃食,聞言便道:“甜甜上山去了。”

郝㑺這也才看出來唐婉心的姿態不正常,“婉姨您受傷了?”

“一點點小傷,不礙事。”唐婉心將水果零食放到茶幾上,“你們是來找甜甜玩的嗎?”

“我想找她說個事的,”郝㑺看她那樣子也不像是小傷,“甜甜知道你的傷嗎?”

唐婉心點點頭,“她知道,所以上山給我采藥去了,估計得下午才能回來吧。”

郝㑺聞言點點頭,“那我下午再來找她,婉姨,中午您別做飯了,我看您傷的不輕,還是躺下歇著吧,午飯我給您送過來。”

兩家已經很熟了,唐婉心也不跟他虛禮,笑著說了一聲好,等兩人離開,才又回到床上躺著了。

汪田甜上的山還是之前的山,汪家那一面山確實是一塊寶地,有很多好的藥材都在里面長出來的,所以汪田甜也沒有挑別的地方走。

看著眼前郁郁蔥蔥的樹木,汪田甜眼皮子跳了跳,心里也突然有了些異樣的感覺,不過她忽略了心里的那點不適走了進去。

等她進了山走遠了,一個人影才從旁邊的大石頭后面走出來,赫然是竄逃在外的汪誠才。

因為唐婉心報警,風聲越來越緊了,這些日子他都只能在這山上跑,壓根就不敢下山。

看著進山的汪田甜,汪誠才眼中閃過一絲恨意,都是因為她!

這一切都是汪田甜造成的,若是她如往常一般,不去改變,他們家不會四分五裂,唐婉心不會清醒,不會跟他爸離婚,他爸也不會娶了后媽。

沒有她,唐婉心也不會跟自己斷絕關系,自己更不會落到如今這樣的地步。

汪誠才雙眼赤紅,如今汪田甜在他眼里已經等同于殺父殺母之仇,他只想著沒有了汪田甜,一切都會恢復如昨,他不會被人騙的身無分文,也不會被警察通緝讀不了書四處逃竄。

懷著這樣的心理,汪誠才悄悄地跟在了她身后。

醫院里開的膏藥平平無奇,她需要自己配置,不過有些草藥需要活性的,所以她得上山去采。

這其中就有一味和尚頭,不僅對傷筋動骨有奇效,對于婦人其他方面也有很好的效果。

不過和尚頭有些不好找,在找到了其他草藥之后,汪田甜便專心找起了和尚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里的土質不利于和尚頭生長,走了很久都沒有看到有和尚頭的影子。

偏這東西還就要用活性的加工,無法,汪田甜只好繼續往里走。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月山的地界,相比前面的山,這里的山就更高了。

和尚頭是耐寒不耐熱的植物,處地干爽,汪田甜踩了踩腳下松軟干燥的地面,覺得自己應該是來對了地方。

這地方她之前也沒有來過,實在是離前面的山太遠了。

最后她終于在一處背著陽光的山頂斜坡看到了和尚頭的存在,手剛伸過去就聽到腳后一聲輕輕地踩著草地的聲音。

汪田甜連頭都沒回就往旁邊移了幾步,然后就是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

她往后一看,發現是汪誠才時神色一凜,“你居然在這里!”

本來他是想要陰汪田甜一把的,眼看著手都要碰到她了,沒想到居然被她察覺功虧一簣。

所幸汪誠才也不裝了,猙獰著臉狠狠瞪著汪田甜,“你這個喪門星,就是因為你害得我家庭破碎,無處容身,你怎么不去死!”

汪田甜冷哼一聲,“是你自己不知悔改,怪得了誰?”她這么說著,腳步卻悄悄往后退。

自從上一次被綁架,閑暇時郝㑺便會教她一些防身功夫,但時間太短,她就學了幾招,還是皮毛。

但她身上還有針,想來問題應該不大。

“就怪你,你就不該出生,你搶了我的母親,搶了我在家里的地位,害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哼,臉老天都看不過去了讓我遇到你,今天旁邊沒有別人,我看你怎么從我手里逃出去!”汪誠才說著就怒吼著朝汪田甜沖了過去。

他要讓這個他厭惡至極的人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但他想法好,能力卻不行,身體的靈巧性跟不上汪田甜,被她一腳給踹了個趔趄,連近身都不能。

汪誠才不甘心,他從地上抓起一個石頭又朝汪田甜沖了過去。

汪田甜截住他砸過來的手一扭,疼的汪誠才齜牙咧嘴,慘叫了一聲出來。

汪田甜朝他腿上踹了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兩次挫敗打擊的汪誠才不輕,他另一只手在地上狠狠砸了一拳不甘心的大叫一聲,索性破罐子破摔,手腳并用對汪田甜出手。

汪田甜將他壓制在地上讓他動彈不得,汪誠才大吼,“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不殺了我,我就一定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