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反派饒命

454、是時候展現真正的實力了

張樹人已經打定了主意安享晚年,直接拒絕了莫征兵的邀請。

之后莫征兵幾次三番打電話過來騷擾,還是汪田甜出的面。

最后還是汪田甜去了澤都一趟。

到的時候,莫征兵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在看到她身后沒有張樹人的身影時,面上浮現一絲失望。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汪田甜便道:“我可以教給你們能治好腦溢血的法子,不過我有個要求。”

莫征兵忙道:“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滿足你!”

“很簡單,就是治療方法你們不能藏私,不能將其作為你們醫院獨有的手段。”

莫征兵沉默了一會兒。

醫院開來不光是為了治病救人,也是用來牟利的,若是將這治療腦溢血的方法散發出去,他們醫院的優勢也就沒有了。

但若是不答應,估計他們醫院也得不到這個方法了,到時候若是落到了別的醫院手里,對他們醫院的打擊就更大。

想了想他咬牙道:“行,我答應你!”

汪田甜笑,“你也不用覺得難受,即便是公開,但你們醫院的名頭也已經打響了,不虧。”

沒想到這丫頭能看的這么深,莫征兵有些訕訕。

汪田甜又道:“你選幾個員工跟我一起進手術室吧,到時候將手術過程錄下來你們自己研究,輕微病癥的,我也會教你們相應的應對辦法,不過我只教一遍,其余的你們自己琢磨。”

莫征兵忙不迭點頭,不一會兒就找來了幾個一聲,三男一女。

之前醫院里就傳出有大手會過來教授醫術,為了搶名額,一眾人個展神通,來的四人也是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得到的這個名額。

但在看到要教他們知識的人是個還沒自己高的小孩子時,三人的面色都僵住了。

甚至覺得院長是在開玩笑。

唯一的一人一臉的驚喜,正是之前親眼見過汪田甜救人的醫生。

他先走到汪田甜面前自我介紹:“小姑娘,沒想到來的是你啊!上一次認識我還沒有自我介紹過呢,我叫龐德廣,是外科醫生。”

汪田甜點了點頭,又看向旁邊的另外三人,見他們懷疑的神情,汪田甜看向龐德廣,“你們院長沒說是我來授課么?”

龐德廣道:“其實從幾天前我們就已經被選出來了,他一直沒說到底是誰來授課,還是看到你之后我才知道的。”

汪田甜了然,她看向其余三人,“你們有什么問題嗎?”

三人都先看了龐德廣一眼,對方仿佛生怕在汪田甜面前少了表現機會一般,此刻已經將自己死命地靠近了汪田甜的身邊,與他們三人形成了鮮明的劃分。

那女人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也站到了龐德廣的旁邊。

另外兩人則皺了皺眉,“小丫頭,你多大了,是來授課先生的后輩嗎?”

汪田甜卻笑了笑,“你們院長沒說,那我就自己說吧。我是這次來給你們授課的老師,我叫汪田甜。”

“你?”另一個男醫生瞪大了眼睛,壓根就不相信,“小丫頭,你這才幾歲啊,知道的知識還沒有我們的多呢,你怎么來教我們?快別鬧了!”

汪田甜也不惱,“沒事,若是你們不愿意的話,可以換人來,我這里并不強求。”

兩人一噎,這次的機會十分難得,因為莫征兵宣傳的有醫學大手來傳授治療腦溢血的法子,醫院上百號人,他們可是又送禮又求情,還業績達標,這才征求的這個機會的,哪能就這么輕易放棄?

龐德廣也看不下去了,不耐煩地看著兩人,“你們就別磨蹭了,耽誤的是咱們老師的時間。之前我說過的一個小姑娘治好了大人物的腦溢血,這件事你們忘了?居然還在這里質疑這質疑那的。”

兩人對視一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龐德廣,“你說的是真的?那……眼前這個真的是那小丫頭?”

汪田甜沒再耽誤時間,“沒有疑問的話,就走吧。”

此刻沒有腦溢血病人,所以進入手術室,汪田甜是以模型來做實踐教學的。

因為如今沒有能治療重癥腦溢血病人的醫療器械,所以汪田甜教的都是輕型的,用的也是引流,吸收的法子。

這個法子比起開顱手術來說,簡單了好幾個檔次,不過不是汪田甜想出來的那種方法。

汪田甜通過鼻腔引流的方法對針灸能力的要求非常高,可以說,除了她,沒有另一個人能做到這樣了。

“我教給你們的是另一種引流手法,適用于你們這些醫生,保障性也高。”

汪田甜說著拿過一只牙醫電鉆然后給幾人演示。

“引流的情況分為兩種,一種是真的血腫本身的,可以用電鉆在出血部位鉆一個孔,然后將這個,”汪田甜拿過一根細小的導管,“將這個引流管放置在其中抽吸其中的血液,使得血腫體積減小。

另一種就是這里了,”汪田甜指著模型的側腦,“若是腦出血后因為血腫造成了梗阻性腦積水,就將引流管從這里放進側腦室引流,直到腦髓也循環桶路暢通。”

“這兩樣手法都是不需要開顱的,不過也只能針對癥狀不是特別嚴重的,若是特別嚴重的話,就需要開顱手術了。”

旁邊有攝像機在錄著,汪田甜也盡量說的jing簡一些,并道:“我現在給你們演示一下。”

她一邊用電鉆鉆孔一邊道:“顱鉆孔手術前需要給病人做全麻,并且要定好點,要注意力道和角度,這一點你們需要私下里用模型多多聯系。這雖然不算什么大手術,但安全隱患也很重要。”

在聽到她說不是什么大手術的時候,其余四人都面露驚駭。

頭部的手術若還算不上大手術的話,那什么樣的手術才算大手術?

看著汪田甜將一系列動作做完,龐德廣終于沒忍住問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汪老師,我看您之前的那個方法很厲害,而且也比這個省事,為什么您不教我們那個方法呢?”

汪田甜聞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直把他看得毛骨悚然這才開口,“你只以為我那個方法簡單方便,但你沒有看出來我那個方法的jing髓所在。那只是看起來輕松而已,但對于針灸的手法要求非常之高,其中對于穴位和脈絡的認知也要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你具備這兩項能力么?”

龐德廣額頭冷汗刷刷往下流,再不敢多說一句了。

倒是唯一的那名女醫生問了一句,“汪老師,你只說了情況不嚴重的是這樣的療法,那么情況嚴重的呢?”

汪田甜:“情況嚴重的自然是需要開顱手術了,不過你們這里沒有開顱手術需要用到的醫療器械,所以我想教也教不了,總不能只教你們如何開顱,不管患者是否能在你們開顱的時候還能存活吧。”

另一人不認同,“難不成真有這樣的病人進來,咱們就不管了嗎?”

這是個問題。

按照墨菲定律,這種情況還很有可能發生,那么該怎么做呢?

若只是汪田甜,倒也不是沒辦法,但這些醫生都不是汪田甜,沒有那些多出來的記憶,也沒有醫學上變態的天賦。

于是她只道:“若是你們院長能搞來治療腦溢血的醫療機械,我也是可以教你們的。”

但兩人則有些懷疑,她自己也說了沒有醫療機構做不了開顱手術,而現在國內除了京城的頂尖醫院可能會有一臺,其余地方壓根就找不到,那么她又是怎么學會的開顱手術呢?

他們又怎么保證對方所傳授的開顱手術是真的可行的呢?

同理可得這么小的孩子哪里有那么多機會接觸到腦溢血病人,若這些都只是她的理論,而非實踐,到時候他們這些實踐了的人會不會就成了她的探路石呢?

若是過程中出了任何問題,那么汪田甜一點責任都沒有,而他們這些醫生則一輩子都完了。

兩男醫生,甚至女醫生心里都有些打退堂鼓,甚至心里都開始質疑莫征兵的說法。

找來這么個小姑娘來教他們如何治病,這不跟找乞丐向富豪分享自己賺錢的心得一樣嗎?

他們也是腦子蒙了,聽了別人幾句不明真相的吹噓就愣頭愣腦的進來了。

于是兩位男醫生想了想還是提出了退出,“抱歉小姑娘,我覺得你的這個理論還未得到實踐,無法行得通,我們還有病人要照顧,就不學這些東西了。”

這個時候該看到的都看到了才說不學了,汪田甜也沒什么反應,只道:“既然不學就不學吧,不過也不用讓莫征兵找人來了,已經教過的,我不想再重復教了。”

龐德廣皺眉看了兩名醫生一眼,“不是,你們現在都已經看完了才說不學,早干嘛去了?若是你們不想學早說啊,我還能讓院長換人來,你們這也太惡劣了。”

其中一個男醫生嘲諷一笑,“龐德廣,你的醫術還不如我倆呢,我們也真是信了你的邪才相信這么小個孩子會醫治腦溢血。要不是你之前的忽悠,我們都不會進來的。就你這被人忽悠來忽悠去的心智,你這一輩子醫術也就這樣了。”

“汪老師才不是你們說的那樣,你們什么都不懂,你們會后悔的!”

汪田甜沒管三人的爭吵,而是看向猶豫不決的女醫生,“你呢?你也想離開嗎?”

女醫生有些躊躇,她看著汪田甜,對方面色平靜淡定,仿佛這些爭論和質疑跟她沒有絲毫關系。

看著她如此淡定的樣子,女醫生心里的懷疑少了些,但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你教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汪田甜點點頭,“自然是真的。”

那邊三人爭吵的面紅耳赤,其余兩人就想離開,又將目光放到了女醫生身上,“李茹,你走不走?”

李茹看看汪田甜,又看看那兩人,抿了抿唇,挪動了腳步。

那兩人咬咬牙,“行,你們不走,我們走,你們就等著后悔吧,腦殘,還相信這毛沒長齊的小丫頭。”

看著留在房間里的兩個人,汪田甜笑著道:“你們不會后悔你們的選擇的。”

之后汪田甜讓兩人分別試了一次,她則跟他們解釋細節,講的都有理有據,女醫生李茹心里的不安也終于完全放下了。

就憑這小姑娘如此熟練地手法以及如此輕易指出他們不足,怎么也是個厲害人物。

李茹從來不相信這個世上有天賦真的變態的人,但如今她算是相信了。

就在兩人試煉手法以及記汪田甜拿出來自己寫好的心得的時候,醫院走廊傳來了嘈雜聲,仿佛是發生了什么嚴重的事情。

很快,他們所在的房間被人從外面打開,是院長莫征兵走了進來。

“甜甜,醫院里來了個嚴重的腦溢血病人,你看看你有沒有辦法?”

“嚴重?有多嚴重?”

莫征兵面色很嚴肅,“很嚴重,已經休克了,緊急CT出來,腦部的血已經超過五十了,本來我們醫院是不接的,但對方家屬又哭又跪的,而且我想著你在這里,就找你來想想辦法。”

超50cc已經可以到達暴斃的程度了。

室內李茹和龐德廣兩人都擔憂地看著汪田甜,之前汪田甜的話他們都認真的記下了,這樣嚴重的病情只有開顱手術才能有機會治療,但他們醫院根本就不支持開顱手術!

本以為汪田甜會拒絕,卻沒想到她只是神色嚴肅地道:“快帶我去看看。”

兩人疾步到病人身邊的時候,病人的臉色已經近灰白色了。

汪田甜伸指一探,發現對方腦袋里還在繼續出血。

這樣嚴重的情況,對方沒有立即死亡,簡直是老天爺要留他一命!

汪田甜來不及多說,將自己的針包取出來打開,取出銀針就要往病人頭上扎。

病人的家屬都圍在旁邊,本來就不解為什么院長會帶來一個小孩子,見汪田甜要給自己的兒子丈夫扎針,心都提了起來。

“你這是干什么???”說話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婦人。

汪田甜沒搭理,她必須盡快給對方止血,若是任由腦部繼續出血,而已不用等到她救了,病人自己就會因為腦壓過極限而死亡。

家屬見她不僅不停手,反而還要繼續動手,都目眥欲裂,一名中年婦女更是直接過來要將她給拽開。

汪田甜一眼沒看,只吩咐,“幫我攔住他們。”

莫征兵趕忙幫忙攔人,隨后跟來的兩人也幫忙攔著另外的家屬。

那老婆子見此往地上一坐就開始嚎,“你們這是干什么啊!我帶我兒子來是讓你們救命的,你們怎么就任憑這小丫頭對他動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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