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選擇忤逆我的話,看見這周圍的汽油了嗎?那你們死在一起吧。”上官安已經徹底調整好了情緒,他饒有興趣地看著下面人的表情。
可是他們還是沒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不過上官安也不著急,反正游戲已經開始了,倒計時也已經開始了,看他們自己什么時候能發現好了。
荀川忽然笑出了聲音,他抬起頭看著上官安,冷冷的眼神中不帶有絲毫的情緒,“你以為你是誰?王者還是神啊,你主子窮極一生都達不到的地位,你以為就憑你這只狗就能達到了嗎?你未免也太過于異想天開了些。”
“異想天開?”上官安張開雙臂似乎在擁抱他那無比美好的明天,“你以為我是在異想天開,我看你們真的是安逸得太久了,我是在刀口上舔血活過來的人,你們呢?好悲慘啊,但是呢,其實呢,你們比誰都幸福,如果不是你們的話,那幸福的人就該是我了,難道我不該恨嗎?你們憑什么不讓我去恨你們?”
“看看你們光鮮亮麗的外表,一個個,有愛人,有朋友,有親人,甚至還有人愿意為之付出犧牲,可是我呢!我只有我自己了,什么父母,什么狗屁親情,呵呵,笑死我了!”
上官安故意磨著時間,雖然看他們自相殘殺很有意思,可是他更想將他們一網打盡,畢竟這些人都是一些變數,將這些人解決掉之后,就看西學的了,如果他將胡甚那邊也搞定了,那么他將是最大的贏家,曾經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終將會被他踩在腳底下。
他漫不經心地說道,“快一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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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習聽到這關鍵的一句話,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忽然在一處極其黑暗的地方看見了紅色的數字,他最為清楚這是什么東西了,他朝著荀川和明晰示意了一下。
明晰看向那倒數的數字,眼睛微瞇,隨后他將上官禾拽到了自己的身后,說道,“我跟我妹妹結盟,活著出去的人,一定要有我妹妹一個名額。”
百習也很自覺地站到了明晰的陣營當中,荀川就看著他們的站位,現在很明顯了,不是一對一,而是三對三了,上官安居高臨下看著他們下面的局勢變化,雖然他很想親眼看著他們自相殘殺,但是他必須要走了。有一個環節出了點事情,他現在必須去處理一下。
總是有人自以為是地對他好,然后給他添麻煩。
“好好享受吧。”然后留給他們一個瀟灑離去的背影,但是周圍還有其他人影,上官安不會傻傻地將他們留在這里,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話,他們無法確保這個炸彈會不會被遙控爆炸,而這個遙控的爆炸的遙控器會在誰的手中。
這都是不確定的因素。
荀川看向上官禾,上官禾給了他一個眼神,雖然現在上官安已經不在這里了,但是危機還沒有解除。
除卻一直在發呆的李珂之外,其他人都明白了自己現在要做的事情,做戲做全套,起碼不能叫他們看出來破綻,就在他們要動手的時候,李珂卻像是緩過神來。
一下子沖到了荀川的面前,他對那些藏在暗處的黑衣人喊道,“我找到了!他就是神之子,我想起來了。”
忽然燈光大亮,周圍所有的燈似乎都在這一刻被打開了,荀川一把抓住了要跑出去的李珂,李珂的神志現在已經不清醒了,像是被人打了藥一般,就在荀川疑惑之際,一張紙條突然傳到他的手掌心。
他眸色一暗,將紙條緊緊握在手心中。
從那群人黑衣人中走出來一個帶著半個面具的人,露出來的嘴噙著一抹笑容,看起來是那般的溫和,花白的頭發叫他看起來也多了幾分世故的感覺。
上官禾看著這人皺了皺眉頭,那人卻對著她跟明晰笑了笑,隨即她便看見那人張開懷抱,“歡迎回家,我的孩子們。”
“胡甚。”
明晰直勾勾地看著男人。
胡甚笑了笑,“直呼自己父親的名字有些不太禮貌,不過我可以原諒你一次,畢竟你已經長成了我最優秀的兒子。”
“呵,簡直可笑。”這是明晰第一次近距離地看見胡甚,不過胡甚這個人還是太過于膽小,連自己的真面目都不敢露出來,是怕另一人追蹤他嗎?
但是胡甚都來到了Z國,是不是說明此次計劃的最后終點站就在Z國呢?想來也是了。
胡甚沒有理會明晰的話,而是朝著上官禾伸出了自己的手,他想著這個女兒應該是有幾分感情的,畢竟,女兒嘛,女人嘛,最是感情用事了。
“來吧,到父親這里來。”
上官禾透過面具看著胡甚那雙與自己和明晰相似的眼眸,她突然開始無比厭惡起自己這雙眼睛來了,如果這雙眼睛來自于他的話,她寧可自己生下來是一個瞎子,“真是晦氣,我以為今天見到上官安已經足夠晦氣了,沒有還能見到一個穿著衣服的狗。”
胡甚聽到這話,緩緩地收回了手,他不再理會上官禾,畢竟上官禾在他的眼中可能還沒有明晰的價值高,畢竟女孩子是一文不值的,不能成為實驗的容器,也不能成為未來的神之子,如果上官禾肯乖乖地待在他身邊盡孝的話,他還肯考慮給她點什么,現在看來,還是殺了比較好吧。
畢竟他可不想要一個給他添堵的女兒。
他看向荀川,笑道,“你一定記得我,對吧,我親自選中的人,神之子。”
“你他媽的有病吧?!你以為你拿的是玄幻修真的本子?還神之子,老人家,我勸你還是去精神病院看看吧,腦子不清楚就別出來禍害人了!”
“陶明的女兒跟陶明一樣,嘴巴臭的很。”
陶子聽到這話一愣,“我不是陶明的女兒。”
胡甚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我說你是,你就是,我都已經這么大年紀,難不成還會騙你一個小姑娘?對了,陶明會,畢竟那老家伙,臉皮厚得很呢。”
他們忽然之間就明白了,過去的時候那個一直在慫恿他們的人,是誰了。
過去的記憶再次被解開,一切的事情都變得清晰明了起來,胡甚看著他們還算是叫他滿意的神情,開心地笑了笑,“孩子們,趁著年輕就該多做些表情。別像那些養不熟的白眼狼一樣,真以為自己年輕就無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