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耗子,山洞里我已經烤好了,你快進來,我再去找點干草,晚上你就能睡個舒服的覺了。”
自己解釋了好幾次,這兩人都是目露懷疑,薛月也懶得再解釋,起身向山洞里走去。
“小耗子,你什么時候練的?我怎么不知道?”
連連道:“我老牛是那么小肚雞腸的人嗎?不信你問小耗子,她有沒有偷偷的練?”
“沒有練。”
至于她怎么會有胸肌,她自己都是莫名其妙沒弄明白。
牛大柱那個冤啊!
“好像掉了。”
浦安修:“……”
他從山坡上滑落,胸前不住的刮在石頭上,就連胸口都被石頭剌了道口子,當時揣在胸口的鹽包隨著碎石一起滾落,他并沒有注意到。
浦安修要鹽,他才想起來,先時上藥的時候,胸前就已經什么都沒有了。
看著被自己烤的金黃油潤的野雞,令人食指大動,可是沒有鹽,他不知道一會兒小耗子吃的時候,會不會露出嫌棄的表情。
牛大柱道:“我剛剛看見李善好像摘了些果子回來,要不我去看看?”
浦安修嘆口氣,“也只能如此了,你的手受傷了,還是我去吧!”
說著起身向洞里走去,洞里面被李善戳了兩個火把。
也不知李善從哪兒找了兩塊石頭充當凳子,此時他和薛月一人坐著一個,獻寶似的捧著幾個果子。
“你嘗嘗,這都是我在林子里隨手摘的,我看見有蟲蛀了,肯定是無毒的。”
薛月隨手拿了一個,“咔吧”一口,然后僵住了。
李善興沖沖道:“怎么樣,好吃嗎?我只看見這么幾個好的,沒舍得吃就給你帶回來了,也不知道味道咋樣。”
薛月默默地將咬下的那一小口,整個兒的吞咽下去。
然后從李善的手里拿了一顆新的送到他的嘴邊,“你吃。”
李善激動不已,小耗子這是關心他嗎?
只是果子只有那么幾個,他不吃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不用,你吃就行,你要是喜歡,明日我再去找找。”
薛月執意的要讓他吃那個果子,“吃。”
李善更加感動了,“好,那我就吃一個,其他的都留給你。”
然后他就騰出只手接過薛月給他的那顆果子,毫無防備的一口咬下去。
然后面容扭曲立刻將果子吐了出來,“呸呸呸,這什么東西,怎么會這么酸?”
然后他就愧疚的拿過薛月手里被啃了一口的果子,“我不知道這東西這么難吃,下次我一定先嘗嘗再給你帶回來。”
說著,就要把這東西拿去扔了,正好被浦安修堵著了。
“見你摘了幾顆果子……”
話說一半正好看見李善手里拿著的,浦安修轉嘴道:“給我幾個。”
李善毫不心疼:“都給你。”
說著就把那一捧果子硬塞到浦安修手里。
浦安修還奇怪道:“你怎么會這么大方,不是給小耗子摘的嗎?”
李善的臉一下黑了,本來是為了討好小耗子的,誰知道它會這樣的酸。
“你嘗嘗就知道了。”
看著兩顆被啃了一口的果子,浦安修不用想便知道這味道肯定好不到哪兒去。
他拿起一顆聞了聞,清香帶著淡淡的酸味鉆入鼻孔。
他拿著果子轉身就走,邊走邊思考著,這果子到底酸成什么樣,若把汁擠肉上,會不會讓雞肉也酸的不能吃?
可是不加點料,那雞肉又沒滋沒味的難以下咽。
就在他思考時,牛大柱笑著道:“我就說李善摘了果子吧!看這東西翠綠翠綠,味道肯定不錯。”
浦安修星光一轉,隨手拿了顆好的扔向牛大柱。
“看你饞的,給你一個解解饞。”
牛大柱不疑有他,用兩根手指捏著那個小果子整個的就往嘴里一扔。
“咔吧”一聲,然后就像李善一樣,面容扭曲的將果子呸呸的吐出來。
牛大柱一驚:“有這么嚴重嗎?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這也是為了她好啊!”
“就是你這種口氣,最讓人討厭了,你仔細想想,你像她這么大的時候,是不是也很討厭別人對你管東管西?尤其是用一種為你好的語氣對你指手畫腳?”
牛大柱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那么回事,于是心服口服道:“還是浦公子你懂的多,提醒了老牛,要不然老牛連為什么被討厭都不知道。”
然后他又想到叛逆期,覺得若薛月若真的有偷偷的訓練,肯定不想在沒成果的時候被人察覺。
剛剛他和牛大住的追問不休,定也惹得她厭煩了。
與是,浦安修抬手把牛大柱叫到跟前,壓低聲音道:“以后小耗子不想說的,你別再追問不休了。”
牛大柱自然不明白,“為什么?”
浦安修以過來人的姿態道:“這你就不懂了,小耗子的年紀正處在叛逆期,剛剛那種情形她明明不想說,你越是追問,只會讓她更加煩躁,覺得你多管閑事,然后更加討厭你。”
浦安修見薛月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進去了,發覺她可能有些不耐煩了。
就在兩人想要進一步求證的時候,李善舉著火把出來了。
浦安修不住地轉動著野雞,肥大的野雞已經被烤的金黃,浦安修用匕首在上面劃了幾道口子道:“鹽呢!”
鹽一直是牛大柱收著的,牛大柱剛想伸手去懷里掏鹽,緊接著神情一僵。
這下,就連浦安修都有些好奇了,他確定薛月沒練過,她又這么瘦,盡管這些日子長了些肉,也不會有讓牛大柱都好奇的胸肌吧!
浦安修的目光上下打量薛月,臟的看不出原樣的北蒙衣服松垮垮的掛在身上。
浦安修嗤道:“你死心吧!我跟小耗子形影不離,她有沒有偷偷的練,難道我會不知道?”
牛大柱自然不信:“不可能沒練,我都摸到了。”
袖口向上卷了好幾層,露出極細的手腕,在火光的映照下,甚至能看見青色的血管。
腰上用一個布條隨意的系著,顯露出那細的一掐就要斷的腰肢來,浦安修的目光不由在她那纖細的腰肢上流連,這樣的細腰,即便是京城那些自許纖纖楊柳腰的貴女們中,也是難找到與之匹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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