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點頭:“西漠確實也不少圣地,險地卻更多,坐坐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以你如今的修為,去了能不能活著回來我不能和你保證!”
拼死憋笑的凌峰和白玉晨:“撲哧......哈哈......爺,三思啊,險地不怕,怕就怕您家姑娘誠心尋仇。”
封九嘴角抽動,“......!”
下意識的,封九就想伸手去捏十三的后頸。
十三瞬間躲開,冷冷的盯著封九。
封九僵硬著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有些事情他得承認,不管他是九爺還是封九,他對這個女人沒有半點抵抗力。
她性子烈,嘴巴厲害,總讓人生出難以親近的感覺,做九爺時候他就喜歡捏她后頸,喜歡將她掌控在身邊的感覺,占有欲能極大滿足。
十三走向黑風口,回手間撤了金蜘蛛,既然她的目的達到了,也沒必要再和他們扯皮!
封九笑瞇瞇道:“不再困一會兒了?三五十年他們應該沒什么事兒。”
撩閑是吧?
真是有毛病!
十三懶得理這人,轉身就要走。
封九下意識就伸手握住了十三的手。
“封九!”十三猛地抽回手,一而再曖昧撩撥,他要做什么?!
一聲稱呼讓封九愣住,身體從內到外都酥了。
有生之年,誰能把他的名字叫的如此銷魂?!
封九臉上的笑得意又張揚:“來,再叫一聲。”
十三氣急,回手就握了一把符,但是眼見的凌峰和白玉晨走過來,動手也只能白動!
十三留下一句:“最好你身邊每天都有人!”裙擺飛揚轉身就飛上天空。
朝肆朝柳蘇陌林玉錦緊隨其后。
封九看著十三飛上空中消失的樣子,眼都直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她自己飛,真是他么好看。
凌峰笑道:“人家都向您下戰書了,您這還能笑出來?”
封九摸一下下頜,手心里依舊是女子柔軟細膩的觸感。
無辜嘆息一聲,真不是他故意耍流氓,只是不見多少還能控制,他么一見她,他就魂兒都沒了!
不一會兒,黑風口傳來響聲,
岳盛飛為先,后面浩浩蕩蕩跟著一群人飛出來。
岳盛飛發絲凌亂,狼狽的咆哮,“是誰,誰他媽封了黑風口?你站出來,爺爺一定不打死你!”
封九斂了斂嘴角,瞇眼涼颼颼的看向出來的一行人。
陳羈和廖長衍幾人眼見的十三飛走,都嗷嗷叫:“那個女人竟然還能活著離開,我們侯府的戰斗力什么時候這么差了?”
岳盛飛見形式不對,低聲問凌峰:“這是怎么了,出了這么大的事,朝肆和朝柳還能活著離開?”
凌峰揚眉:“你想多了,不止活著離開,我們侯爺都給人家說了好話。”
岳盛飛嗤笑一聲,“你看老子像傻子嗎?”
他家侯爺這輩子給誰說過好話?
凌峰揚一下下巴:“用你的神識好好看清,飛在前面的那個女人是誰?”
半天岳盛飛瞪大眼睛:“朝......朝暮?”
“嗯哼。”
岳盛飛被人封在黑風口滿肚子的牢騷和抱怨此刻消失了個盡,他媽,陳羈這群豬,惹誰不好惹她,差點把他也拉下水!
回到侯府,封九冷眼看著陳羈他們幾個,“你們幾個,這些年打著侯府的名除了對付復仇,還做了多少事?”
陳羈幾人瑟瑟發抖,他們回來的路上已經和凌峰打聽清楚那女人的身份!
陳羈吭吭哧哧道:“真沒,仙神圣三界,也就一個復仇敢和我們過不去。”
封九靜靜的打量這十幾個滾蛋。
過去他投胎轉世,等第八世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成了混蛋,再難糾正!
“去復仇負荊請罪,從此加入復仇,能活著從戰場回來,那就還是我侯府的人,如果死了,爺替你們收尸。”
“但是有一點記住,如果復仇不收你們,就都給爺死在外面,從此再敢打著侯府的名做事,爺第一個宰了你們!”
封九為人狠,對這幾個卻向來睜一只眼睛閉一只眼睛,像今天這樣眼里沒笑的發狠還是頭一次。
陳羈幾人再不敢狡辯一句,就是岳盛飛和凌峰都不敢求情。
陳羈廖長衍夾著尾巴就去了復仇的地盤。
陳羈他們離開,林方堂道:“爺,我們就只是把陳羈他們派過去表個態度,還是后續還有動作攪進復仇這潭渾水中去?”
這些年復仇入神界,軒轅皇族明里暗里施壓,幾乎整個神界多數勢力都和復仇為難過,所以復仇如今是四處樹敵,算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陳羈廖長衍是誰,他們的老子都曾是侯府的大將,都是為了護著侯爺從戰場逃出而折在了十萬年前的外族戰場,侯府和他們斷不了關系。
此刻侯爺派這樣的幾個人加入復仇,那向世人告知了怎樣的信息呢?
那就是侯府和復仇同進退的意思!
封九眸子略深,“她他媽攪起的渾水,爺還能清得了?”
凌峰幾人對視一眼,岳盛飛道:“復仇一看就來者不善,朝家的那三萬礦奴不是他們劫了還能是誰劫的?軒轅家是不可能放著他們坐大的,到最后恐怕真是要和這軒轅家對立了的。”
提起這個封九若有所思:“復仇背后是她,很多事情便說得通,她膽子大不吃虧,復仇速度這么快入神界壯大實力,八成是因朝婧痕之死,最后她和軒轅家對立恐怕是要對立的,只是對立到什么程度就不好說了。”
凌峰吞一口口水,當即道:“爺,您是和朝姑娘一個意思?咱們也有大動作?”
封九對凌峰沒好氣道:“你看她對爺那態度,爺什么意思她聽得進去嗎?她若安穩一世便罷,她若一意孤行,爺不給她撐著還能怎么樣?”
他就后悔那幾年沒查一查她,否則也不可能放著她一個人扛了這么多年。
凌峰一拍桌子,眼睛閃亮,“那就跟著朝姑娘干,軒轅銘庭那個混蛋和他爹越來越像,聽信奸佞,罔殺良臣,他他媽朝家人被劫肯用留影追查,朝婧痕之死卻一句畏罪自縊了事,真是寒了天下人的心,我要是朝姑娘我也不能就此罷休,我們侯府他也就是用得著打不過,否則估計也早算計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