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操作后,枔靖發現神力在手里還沒捂熱就鋪排一空。
不過神室的防御和門的耐久度都有所提升,一時半會不用擔心神力耗盡或者門被撞開了。
就算她這個小土地在自己神室里沒有凳子坐,也比以前有凳子坐更加有安全感。
手中還多了一根
手中還剩下13點神力,枔靖正想著怎么安排呢,又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外面的大青杵在神室門口,表了半天的情卻沒得到絲毫回應。
終于有些急了,再次出聲詢問:“啊枔,啊枔你怎么了?你說句話啊。”
枔靖平復下剛剛神室全面提升的激動心情,盡量讓語氣平和地回應著:“那個,大青啊,剛才你說什么來著?哦對了,你倒是可以說說看你為什么會無緣無故來保護我?我們素昧平生,我也沒給過你什么好處,你為什么要來幫我呢?”
大青也是郁悶,剛才她不是已經問過了嗎?
不管,只要她肯搭話,他就有信心讓其逐漸放下戒心信任自己接納自己。
于是再次更仔細地講訴了起來,故事的大概情節便是:當年這里來了一個土地神,他非常弱小被對方救下。可是后來他外出歷練回來發現有精怪陷害了那個土地神,于是在土地神臨終之時許下承諾,以后若是有下一任土地神的話,他一定會竭盡所能去守護對方不受到任何傷害。
大青嗓音低沉而深情,帶著某種奇怪的磁場,讓別人不由自主會與其產生共鳴和信任。
枔靖卻是很輕松便從這種奇怪的情愫中回過神,心中想的是,看你編。
輕嗤:昨晚的麗娘便是這般,聲波中蘊含了某種奇怪的能量波影響別人對事物的判斷。
相對麗娘,很顯然,大青的道行更深一些。
上次面對麗娘時,枔靖一開始是沒有戒備也從來沒接觸過這種蠱惑之力才差點中招。
而這次,枔靖不僅有過麗娘的前車之鑒,還一直對這大青就充滿戒備,即便如此,剛才她的心神也有那么一刻的晃神。
神志清明并堅定了意志后的枔靖此刻心中還是有一絲后怕的:若是自己一開始并不是如此戒備,哪怕有一絲一毫的松懈,恐怕現在對門外的家伙已經充滿感恩了吧。
——呵,光說的漂亮有什么用。
枔靖是個實用主義者,回想起前生一個朋友身上發生的事:朋友不僅家境好自身也非常努力,乘著新興業務的東風的賺了一把后自己開公司,不到三十便買了大房子開好車。追求的人排成了長隊,與其中一個各方面不出色但長相帥氣言談風趣的男孩交往正式,閨蜜聽對方想要搞事業,便用自己的資金人脈支持對方做事業,然后就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
一次意外朋友腰椎受傷,男朋友非常心疼關心自責,深情地說對不起閨蜜,沒有守護好她之類的話。
即便醫生說以后可能恢復有些困難,基本上很難站起來那種,男孩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諾,不管閨蜜變成什么樣子,就算一輩子都無法再站起來,他也愿意娶她為妻。
枔靖記得那時她剛經過培訓成為一個護工,二十出頭,年輕又沒有經驗,她的第一個雇主便是這個朋友。
她當時作為一個旁觀者靜靜地看著那些人的表情,聽到男孩的話都一副很同情很動容的樣子,想來是被男孩的真誠打動了吧。
但是在枔靖眼中,這些解釋懊悔和承諾真的太蒼白了。
不過作為一個護工,她能做的就是幫助對方努力康復,以及順便利用自己不起眼的旁觀者身份將男孩背著人的一面給朋友看,至于如何決定還看對方能否想通透。
后來朋友并沒有和男孩結婚,不是說男孩反悔了,不想娶一個可能會殘廢的女子。
而是他隱晦地提了一個條件,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朋友以后連生活都無法自理了,肯定也無法打理公司了。
他為了更好照顧朋友而且以后也是夫妻一體,所以讓朋友把她名下的公司房產車子甚至連銀行卡什么的都轉給他,然后再結婚。
甚至PUA閨蜜:為了表示她對他是真愛,表示在她心中他比那些冷冰冰的財富更重要,那就放手。她放手,他就完全接受她照顧她守護她。
當然,他說的可能沒枔靖總結的這么直白,但意思是一樣。
周圍的人竟然都非常贊同男孩的提議,反過來勸朋友不要鉆進錢眼子,能找到這樣一個真愛你的男孩不容易——你都這個樣子了人家依舊對你不離不棄。至于財產什么的,人家也不是為了更好地照顧你嘛。再說,以前你們不是愛的轟轟烈烈嗎?既然是真愛,為什么還死死抓著財富不放?豈不是太讓人寒心了?
朋友雖然腰傷到了,但是腦子沒傷。雖說即便沒了這些財富她還有父母是最后的依靠,但那些東西都是她自己努力掙來的,怎可能隨隨便便轉給對方。堅決不同意。
而后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因為朋友不同意婚前轉讓財產給男孩,男孩對她態度逐漸冷淡,當然他都是用“工作忙”這種理直氣壯的借口。旁人卻說這都是朋友自己“作”的,本來多好一個男孩子,自己給作沒了。
朋友心里明鏡兒似得,最后在枔靖的精心護理和幫助下終于康復。
這次事件也讓枔靖與對方成了好朋友。
最最戲劇的是,朋友恢復后,那男孩竟然再次回頭來找閨蜜。
跪在朋友面前聲淚俱下地說:當時他因為忙工作而沒能守護好她,讓她再給他一個機會,他會用一生去守護她神馬滴。她不同意復合的話就說明她以前都是欺騙他感情。朋友果斷報警才斷了對方的糾纏。
直到枔靖“壯烈犧牲”前跟幾個朋友的聚會,聽到了關于那個男孩的一些八卦:他憑借自己帥氣俊朗的外表和風趣幽默談吐,又交往了一個比朋友還要有錢的女子,女方要求是:結婚可以,入贅。
據說新婚不到一個月,就被人看到他與其她女子有染,妻子不反抗不說,甚至連親人朋友都沒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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