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梅花看見她們吵來吵去的更是不耐煩,跟錢金花說了還是按照原來的日子來把賀秋惠抬過門后就走了。
李春妮白了門口一眼,小聲說道:“什么玩意,還以為自己是皇帝選妃子呢。”
說完也扭著腰肢進去了。
錢金花聽見她這樣說自己女兒,正想說教一番,無奈人家已經進去了,于是只好裝作什么也沒有聽見,沒好氣地對賀秋惠說道:“還有兩個多月就過門了,這段時間沒什么事你就呆在家里,哪里也別去了。”
“祖母,”賀秋惠本來就覺得從正經秀才夫人一下子變成了妾室委屈的很,現在錢金花又這樣說,她馬上就嘟起了嘴說道:“惠兒有沒有做錯什么,為什么不能出去?而且要不是你們太貪心娘又怎么會被抓去,都是你們害了我。”
說完慘兮兮地抹了把眼淚也進去了,屋里只剩下了錢金花孤零零的一個人。
“真是造孽啊。”錢金花這話也不知道是說誰,把屋里打量一番后,坐在椅子上良久不動彈。
含玉這天一大早的醒來,突然就想起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鄭怡了。
自從讓她和鄭母負責收發藥材以后,除了成親那幾天好像就沒有再見她閑過。
她越想心里越慚愧,好友天天做事那么辛苦,她卻只是覺得把事情交給她們覺得放心,竟沒有想過讓她休息一下。
想到自己每天當甩手掌柜,鄭怡卻忙得片刻不停的,含玉就坐不住了,在吃了早飯后就在跟丫頭說了身后,帶著大黃坐馬車趕到了鎮上藥店里。
因為她平時沒有什么事都不會來的,所以何之林見到她的時候都有點意外。
“賀姑娘今天怎么有空來了?”他問道。
她可是天天有空得不得了。
含玉想著,干笑一聲道:“我有點事想和何掌柜商量一下,所以就來了。”
“哦,賀姑娘請坐,有事盡管說,只要何某能辦到的都不會推脫的。”
何之林爽快地答應道。
含玉說道:“何掌柜難道就不先問問我說的是什么問題?”
何之林搖了搖頭正式道:“我相信賀姑娘不是會提出無理要求的人。”
含玉聽到這里不由一愣,但還是由衷地說道:“多謝何掌柜這么信任我。”
“姑娘言重了。”何之林道:“不知道姑娘此次前來是想商量什么事?”
“我是今天突然想到,我們的生意現在是肯定好的,所以負責這方面的人每天都辛苦得很,但是他們事事親力親為也確實辛苦,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每個月給他們休息個兩三天這樣子,好讓他們放松放松呢?”
她說完,見何之林一副思索的樣子,想了想又說道:“這也是為了讓他們休息以后能以更好的精神和體力去做事,還有逢年過節的時候都應該讓他們好好和家人團聚一番,何掌柜覺得呢?”
何之林點了點頭:“賀姑娘言之有理,若是一個人每天不停地勞作,就難保會有懈怠的時候,行,姑娘提的其他事情何某可能沒有權力決定,但是這個要求我就斗膽替上面應下了,我相信上面也不會不考慮這件事的合理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