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憐柔看了看,也確實是沒有多少東西要收拾的了,這才乖巧地點點頭跟含玉和沈弘文行了禮退下了。
等小紫和小桃也收拾好了,含玉便讓她們先回去休息,晚上吃飯的時候再過來就行,小紫和小桃于是也離開了。
含玉輕聲把大黃剛才告訴她的都告訴了沈弘文,等著聽他是怎么想的。
沈弘文的第一反應卻不是說自己的想法,而是又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娘子,真是不簡單,沒想到大黃還真的能把它看到的都告訴你,而娘子竟然也沒有理解錯。”
含玉睜大眼睛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說,你也知道她往里藏東西了?”
沈弘文笑道:“你以為忠叔為什么能一直跟在我身邊?他最大的本事可不止那一身武功。”
含玉說道:“但是大黃說陳憐柔都是趁他們不注意才藏的東西,真是沒想到忠叔竟然這樣都能知道,真是厲害了。”
“還是娘子厲害,竟然能把大黃訓練得這么好。”沈弘文謙虛地不敢承認比她厲害,兩個人互相吹捧了一番,最后以含玉比較厲害告終,因為忠叔不方便進來他們的房間,所以陳憐柔藏紙條的事他就看不到了,然后兩人開始討論起陳憐柔這么做的目的。
“如果說她這么做是為了栽贓吧,那為什么又還要夾帶一張紙條呢?”含玉說到這里突然對大黃說道:“大黃,去把那張紙條拿來看看,記住一會還要把它原位放回去。”
然后大黃就在沈弘文驚訝的目光下把陳憐柔藏在書里的紙條找了出來,含在嘴里拿到了含玉面前。
“它,它竟然能把你的話一分不差地聽懂了?”沈弘文一向都只以為大黃只是和她感情好所以才不管去到哪里都帶在身邊的,沒想到它竟然還真的能聽懂人話。
含玉覺得,要是再一直把大黃和農場的事情這么瞞著他的話,那真的太痛苦了,因為那就意味著只要他們說起有關于這兩樣的事情,她就要開始一個接一個地撒謊。
想了又想之后,她嚴肅地看向沈弘文:“我想跟你說一件事,但是我希望你聽完了之后不要覺得太奇怪,也不要覺得我瘋了什么的,你應該知道我的腦子很正常吧?”
沈弘文見她一下子變得從未有過的嚴肅,也認真地看著她點了點頭,問道:“娘子,難道你有腦疾?沒關系的,為夫可以遍尋名醫,一定會把你的病治好的。”
“什么腦疾?你想到哪里去了?”聽了他的話,原本很嚴肅的含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是想和你談一談我的身世,但是又怕你聽了不信,以為我是瘋了,才先跟你說清楚的。”
“你的身世?”沈弘文聽了想了想:“難道你不是孫國友的女兒?那你是誰?”
含玉點頭:“嚴格意義上來說,我的確不是他的女兒,而是來自很久很久以后的一個你不可想象的朝代,真正的孫含玉其實從她摔了那一跤,撞了你的那次就已經死了……”
她說到這里開始很是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說她瘋了或者是妖怪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