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娘親她是團寵大佬

第152章 爹爹,他恍若救世主

蕭君賜瞪著鳳小鯉,鳳小鯉努力瞪大眼,回瞪!

娘娘說過,吵架時,氣勢上不能輸,可她內心就差哭出來了。

這個大叔好可怕,嗚,再來個人救救小鯉吧!

“你這個小姑娘和你娘一樣,有點意思。”

蕭君賜摸了摸下巴,想起了那一日和鳳白泠對手時的場景,他勾起了唇,眸光一掃,落到了不遠處的東方錦身上。

既然她不是皇長孫,那就是他了。

蕭君賜五指一攏,東方錦已經被他扣在手中,反手要去抓鳳小鯉時,身后,有衣衫破空響。

一名紅衣男子,飛掠而來。

兩人對了一掌,紅衣男子后退了一步,蕭君賜也退了半步。

蕭君賜露出了幾分詫色,眼前的男子,紅衣雪膚,一雙微微上揚的桃花眼恍若深水寒潭。

對掌的功夫里,鳳小鯉被紅衣男子拎在手中。

對方實力不俗。

相同的念頭,在兩人心間閃過。

“堂堂北歧攝政王,欺負兩個小孩,說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紅衣男子正是花無傷。

他把鳳小鯉護在身后,再看向蕭君賜手中的東方錦。

“死人是不會亂傳話的。”

蕭君賜話音剛落,就見吹了一聲口哨,四面八方,大量的飛蝗像是飛蛾撲火,撲向花無傷和鳳小鯉。

花無傷一掃衣袖,只是輕輕一拂,飛蝗就被轟成了碎片。

此人實力不弱,大楚除了獨孤鶩之外,何時出現了這等人物?

蕭君賜見飛蝗無法靠近紅衣男子,心底暗暗吃驚。

“你想要救的,應該是他才對。”

蕭君賜見紅衣男子進退有度,他抓起東方錦,冷笑一聲,一個巴掌扇在了東方錦的臉上。

東方錦醒了過來,捂住了紅腫起來的臉,怒不可遏。

“你是何人,敢打我,我可是皇長孫,當今圣上……”

不等東方錦自報家門,蕭君賜薄涼的唇抿成一條冷弧。

“聒噪。”

他手一甩,把東方錦丟進了飛蝗群中。

東方錦嚇得大叫了起來。

花無傷眉頭一皺,他飛快看了眼鳳小鯉,有蕭君賜在,他一人難以帶兩個孩子。

“抱歉。”

花無傷沒有遲疑,將鳳小鯉丟下,身形一閃,就去救東方錦。

“住手,不準傷害小鯉。”

一路找尋著鳳小鯉的獨孤小錦跑到村口,目睹那些飛蝗正撲向鳳小鯉,他肝膽欲裂。

他憤怒至極,驚恐至極,小小的身軀里,眉心處,忽藍忽紅,眼中,雙瞳顏色也隨之變幻。

他不顧一切,沖入飛蝗群中。

“小錦哥哥,不要過來。”

鳳小鯉看到獨孤小錦沖來,眼淚嘩嘩就下來了,她沖著獨孤小錦拼命搖頭。

“呵好感人哦。”

蕭君賜似笑非笑,望著兩個小孩被飛蝗吞沒,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花無傷抱起東方錦,看著獨孤小錦緊緊抱住了鳳小鯉,搖了搖頭。

嚯然間,飛蝗停在了半空中,那些飛蝗忽的翅膀一振,調過頭去,朝著身后的蕭君賜和花無傷飛去。

兩人臉色同時大變,尤其是蕭君賜,那些飛蝗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只聽命于他。

可這個時候,飛蝗卻臨時倒戈,開始攻擊他!

蕭君賜急急吹了幾聲口哨,可飛蝗哪里肯聽從他的。

不僅是附近的飛蝗,就是已經飛入歧村的那些飛蝗,也一致飛了過來,攻擊蕭君賜和花無傷。

兩人雖是實力高強,可密密麻麻四周都是飛蝗,他們就是插翅也難飛。

“是你搞的鬼!”

蕭君賜體內罡氣傾巢而出,罡氣所及之處,飛蝗紛紛掉落。

蕭君賜眸光一厲,看向不遠處的獨孤小錦和鳳小鯉。

小男孩額頭,紅藍相間的光芒,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這孩子看上去不過三歲來,竟已經是文華武極雙重加身,尤其是那雙和獨孤鶩如出一轍的異瞳,蕭君賜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再過數年,此子豈不是下一個獨孤鶩。

甚至,更加可怕。

“小子,留你不得。”

蕭君賜眉心,武極印燃起,一個古體的“木”字,顏色如火如荼。

一拳轟出,數丈之外,飛蝗化為了齏粉。

蕭君賜往前一步,只是一步,人已經如鬼魅般,眨眼之間,已到了獨孤小錦身前。

他一掌朝著獨孤小錦的天靈蓋擊去。

“蕭君賜,我獨孤鶩的兒子,豈是你能動的!”

男人冷厲的聲音伴隨狂暴的腿風驟至,身影猶如定海神針,凌空落下。

墨衣獵獵作響,眉峰硬朗,雙眸幽邃,除了獨孤鶩還有誰。

獨孤鶩渾身肌肉迸發,他的眼中閃過暴虐的光,他的身后,可怕的罡氣撕裂了天幕,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道龍影。

喀拉一聲。

腿風和拳風撞擊在一起,蕭君賜悶哼出聲,左拳傳來一聲骨裂聲響,痛楚接踵而來,拳頭上鮮血淋淋。

“父王(爹爹)好帥!”

獨孤小錦和鳳小鯉同時抬頭,小臉上滿滿都是崇拜和歡喜。

“還有我”

獨孤鶩挺拔的身軀后,鳳白泠探出頭來,作為大神背后的女人,她順帶也刷了下存在感。

蕭君賜踉蹌著退后了數步。

他的眼底,怒色驚色,可最終都化為了一片困惑。

獨孤鶩站在那,絕世而立,好好地站在那。

他的戰力,比起半年前,他們交手時更強了。

他身后龍形的罡氣是什么鬼?

“阿鶩!”

納蘭湮兒驚喜的呼聲落在了鳳白泠的耳中,有些刺耳。

納蘭湮兒和村民們一起跑了出來。

看到獨孤鶩時,納蘭湮兒的心都要激動的跳出胸膛了。

直到她看到了和獨孤鶩站在一起,被襯得有些嬌小的鳳白泠。

兩人站在一起,不僅如此,兩人的手還握在一起,那么自然。

納蘭湮兒心中痛楚,就連兒子東方錦哭著跑過來時,她才回過神來。

受傷的蕭君賜,紅衣如火的花無傷還有墨衣獵獵的獨孤鶩,三人相持而立。

“幾位,沒猜錯的話,應該都是為了歧村而來。”

鳳白泠看似被獨孤鶩抓著手,可實則上,獨孤鶩的腳雖然被她臨時打了封閉針,能站,可卻不能久站。

可這狗男人,居然把大半個身子都靠在她的身上,她覺得,這種局面,她有必要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