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著走著不知道怎么就進到另一個更美的房間,就像洞房一樣布置。
“怎么會有這樣一個房間?”他們就像走進新婚之夜一樣,旁邊還有倆套新郎新娘大紅色衣服,都是古裝。
“我們穿上它。”要是穿上這倆套衣服,再這里拜天地也是良辰美景啊!
落雪紛紛,寒露凄清,夜半彎月,對應成雙。此情此景,若換一種心境,換一個時間,便是他們這一生無法忘懷的日子。
“看,這里還有一封信。”景繁星要拿下那套嫁衣穿在自己身上,突然掉下一封信。
“快,看看內容是什么。”
信的內容:為什么愛而不得,為什么你和我約好遠赴海外卻遲遲不見人。
我們今晚就要結成夫妻,做一對真真的夫妻,可是你卻跟著另一個女人走了。
我準備好的嫁衣都還沒有好好穿,也沒有看清我穿了嫁衣是什么樣子的,就是想讓你看著我穿,我也想看著你穿,你為我畫眉,我為你解衣寬帶。
可是你卻這么絕情的拋棄我,你為了錢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我為了你連家人都鬧翻了,現在我一個人走了有什么意思,此時只恨看錯人,做鬼也不會繞了你。
寫信的女人,寫完這些話就跳海自殺了。
“唉,好可惜,看來又是一個陳世美,人家苦苦等著他,換來的是欺騙。”景繁星替信的主人惋惜。
“世間為情所困的有多少人?有多少女人就這樣了去一段美好的時光,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景繁星想一步踩過去拿起那嫁衣,一不小心跌在床上,傅之塵想伸手去拉住她,結果壓在她身上。
她沒聲,她愿意傅之塵就這樣躺在她上面,傅之塵看了一眼她眼神知道什么意思。
他環著她,繞著她,引著她,他想除去她的衣服,除去她的內褲,可是景繁星擋住了紐扣,因為她的皮膚變得非常難看,她接受不了傅之塵見到以后的心情。
他問:“疼不疼摔在床上?”
她說:“不疼。”
他心跳得發渴似的去親吻景繁星,汗水好像甘泉似的流過他的臉,“阿星。”
鏡頭望出去,鏡頭終端始終是景繁星。
雖然在他們相愛之前誰也不知道對方在心里存在了。
無法預知的會見里,有一種無意識注定的緣分在輕輕地吟唱,保證他們一定會走到一起,即使沒有機會心也永遠在愛著。
他們像兩只比翼鳥,相傳只有一目一翼,只要雌鳥雄鳥并在一起才能飛,像在神力的召喚下他們一直都在互相朝對方走來。
他們的愛情還是有夢的,多數的夢都美,也要大膽,不過這種特殊大膽,也要看時間給不給機會。
這是一個很美的夜晚,有月光有雪有蠟燭燈,還有一張中式的床布滿了紅條線。
“傅爺,抱歉,我……”
“阿星,我尊重你的意思。”傅之塵明白了。
景繁星說完,就坐起來。
她也想在這里和傅之塵纏纏綿綿,可是她的寒邪給她帶來了身體的不便,在這溫柔的夜色里,只能眼巴巴互相望著。
她裊裊婷婷的站起來,法式長裙越發顯得身姿娉婷。
遇到傅之塵她才知道愛一個人是什么樣的感覺,要不她就這么糊涂的過完一輩子,到死都不知道美麗愛情的滋味。
也是給她帶來了大翻身,剎那間要成了真正的女人,她頭腦里響著狂歡的嗩吶,動作里全是流淌新血液。
“傅爺……”景繁星想告訴她的身體膚色事情,可是話到嘴邊卻收了回去。
風一吹,翻動著層層落葉,她的目光跟著風方向轉,扭過頭看向船的外面。
他對她笑笑。
她也對他笑笑。
六年前她要是會想到這個男人如此愛他就跟了他,也不會有后面的事,那時的直覺就是有點花癡,偷偷多看了一眼他。
朦朧角落目光對著,不知被什么吸引一樣,互相看著,讀到眼里去……
這一瞬間的自由真是甘甜啊,真是滋補啊,及至后來她單獨一個人生活仍為那一瞬間自由垂涎。
有那么一見鐘情的愛,在內心深處,無法入夢,無法遺忘。
你問,怎么樣才能忘了他?
誰知道,也許十年,也許窮盡一生,都無法做到。
心想的過了這夜,今晚多看看他了一眼,一會各走各的,以后她可能會被寒邪不斷折騰,再也不見面,真的不見了。
“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瞧你這樣子。”傅之塵笑著說。
不過這個美好的夜晚距離愛情的爆發,還有一兩年時間。
傅之塵見景繁星眼里殊無笑意,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也捉摸不清他們兩個人之間出了什么問題。
是真感情,但為什么離得這樣近卻感覺很遙遠。
她聚精會神聽著他每句話,沒有把目光掃到他臉上。
但他的目光她別想忘掉。
“傅爺,可以說說你的戀愛史?”景繁星突然一問,他怔怔看著他,他的感情世界是空白的。
“還記得以前有一個莉莉女孩好喜歡你,天天都到處說你真的好帥,她已經完全無法安心學習了,要你負責。”
傅之塵聽著沒有任何表情,他不喜歡這個莉莉不可能負責。
后來莉莉哭著喊著在電話里說著:“我們分手吧,我不想這樣下去了,我們以后可以是朋友,我已經有新的追求了。”
分手過后都是陌生人,說成為朋友有幾個,這到是事實。
景繁星就想知道傅爺這樣的男人難道不食人間煙火,那么多年一個女人都沒有,不是男人生理反應都很旺盛。
有一次一個兄弟給傅之塵介紹了一個本地姑娘。
姑娘剛剛大學畢業,聰明,好相處,但是他不愛她,永遠不可能愛上她。
所以,后來就單著,沒有再找,父母倒是不及,也沒有催他,所以他就隨緣。
傅之塵怎么說呢,也許太艷麗了不喜歡,也許真沒有默契,真不好說,所以想要他發展感情下去,很難。
景繁星說:“莉莉不錯的,她能干又美麗。”
傅之塵:“不說了。不喜歡的女人有什么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