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震被弄了個大紅臉,旁邊還有人起哄:“我說美女,點歌還送免費擁抱啊?”
老肉哪里經過這種場面?趕緊撒手,結果他是硬把狄震扶起來的,人家重心還沒穩,他這一撒手,狄震直接撲進他懷里,老肉個子不算高,兩個人的臉還貼在一起。結結實實來了個熱吻。
“哈哈哈哈!”旁邊人都看清了怎么回事,大笑起來。搞得前面的人紛紛回頭,把唱歌的胡健都給打斷了。
狄震哪里受得了這么多人圍觀?一捂臉扭頭就跑了出去,老肉訕訕的坐回自己的座位,老老實實喝咖啡,這杯咖啡忘了加糖也沒覺得苦。
一直到了晚上十二點,崔健被點了幾首歌,狄震又被點了三首。這一晚上足足七首。也就是說今晚她點歌收入竟然掙了175元,要知道這時候京城處級干部的工資也就這個數了。以前她每天只能掙十塊錢啊?
期間吳衛國跟劉振國說了今晚請他過來要談的事情。老肉則不動聲色的把一個信封推到他杯子前。劉振國按了一下就裝進自己提包里。站起來笑著拍拍老肉肩膀信誓旦旦道:“放心兄弟,這天底下就沒有白花的錢。”
三個人走出咖啡廳,剛要各自回家。一個身影從里面追出來:“徐大哥,你去哪里?”原來是狄震,身后還背著一個吉他。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
老肉下意識的伸手就要扶她,但是想起剛才的事情,又把手縮了回來。現在嘴唇似乎還殘留著人家的余溫呢。
既然不敢扶,老肉也只能問了:“怎么了狄震,喊我有事嗎?”
狄震看了他一眼,也有些不好意思。低頭腳尖一個勁的在地上捻,搞得老肉莫名其妙,不知道這丫頭要干嘛?
這時候胡健一幫人也說笑著走了出來,看見兩個人站在這里就招呼道:“走啊狄震,徐兄弟喝酒去!”
老肉是騎摩托車來的,也是輛二手的三輪挎斗。老肉本想告辭,但是突然看見狄震渴求的目光也就答應下來。
胡健一看竟然有摩托車,興奮異常,招呼幾個人上車。老肉納悶,他們可是有四個人,而自己和狄震坐在正面,四個人怎么能塞進挎斗里?
結果,人家竟然全塞進去了。挎斗的罩子上都坐了一個人。搞得老肉開車都小心翼翼的。怕甩下去一個。
那個年代喜歡喝啤酒擼串,雖然這是大冬天的。也擋不住騷年們青春之火外泄。在一個他們經常喝酒的小店里,幾個人喝的一塌糊涂。
好歹幾個人住的都不遠,也沒用老肉操啥心。雖然腳底下都沒根了,還能找到回家的路。
老肉剛想回家,卻突然發現自己肩膀上還掛著一個呢。狄震真的喝多了,眼睛都已經睜不開,若不是雙手緊緊抱著老肉的脖子,估計早癱倒在地上了。
雖然這種感覺老肉挺喜歡,但是他可是老實人,不愿意占人家便宜。就問了一句:“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狄震含糊的說了句什么,老肉沒聽清。他又追問了一句,狄震終于回答了:“我要飛,你帶我飛!”
老肉無奈道:“好吧,咱們飛!”
老肉想把她抱起來放進挎斗里,因為那樣安全一些。可這個丫頭死死抱住自己,根本拉不開。最后勸說了半天才讓他發動著車。那時候的挎子可沒有電打火,要用腳踹的。
老肉沒敢回師傅那里,而去了后海葉雨澤那個院子,反正他有鑰匙。這里他也經常過來打掃的,不然葉雨澤一年來不了幾次,屋子里塵土都能埋人了。
都半夜了,屋子里冰涼。先把狄震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他決定還是先把爐子生起來,不然再凍壞了。
現成的劈柴和煤球,點火很容易,沒一會兒冰窖一般的屋子就有了溫度。老肉坐上一壺水,然后看著小貓一樣蜷縮在被窩里面的狄震發呆。
狄震的神情似乎很興奮,雖然在睡夢中。但是嘴里不停的在嘟囔著什么,時不時的還揮一下手。估計還在唱歌呢。老肉搖搖頭,哭笑一下。
水燒開之后,老肉沏了一壺濃茶。人喝多了,半夜都會渴。做完這一切,老肉就回東屋去睡覺了。只是被子還沒鋪好,西屋就傳來“咚”的一聲響。
老肉趕緊跑回去一看,不知道狄震怎么掉到地上了。不過這一跤到是把她摔得清醒了一些,老肉把她抱起來:“你想干嘛?”
狄震懵懵懂懂道:“我要撒尿!”
老肉虎軀一震,這個啊?我該不該幫忙呢?不過那時候家家都有尿盆,老肉把她放到炕沿上坐好,然后把盆放在地上:“那啥,你自己方便吧,我去睡覺!”
狄震站起來,身子卻一晃,她頭重腳輕。“你扶著我,我站不住!”
老肉只好無奈的走過來扶住她,結果人家直接在他面前就開始方便。老肉閉上眼睛使勁念叨:“我沒看見,雖然那么白可我就是沒看!”
這個過程有些煎熬,而且沒完沒了。老肉因為一直是半蹲狀態,累的也難受。最后雙腿都開始打顫,才不得不又睜開眼看了一下。結果發現這個妞竟然睡著了。
他努力把眼閉上,絕對沒有留縫。把狄震又塞回被窩里。然后把尿盆端著去廁所倒了。自己也順便放了水。只是過程有些復雜。
剛回到屋子里,狄震又睜開眼睛:“我要喝水。”
好歹老肉早有準備,把沏好的茶水倒了一杯遞到她嘴邊,就有睡去了。
老肉想了一會兒,不敢去東屋睡了。只好把爐子加滿煤,打開另一床被子,和衣躺下就睡了。迷迷糊糊中,一個柔軟的身子依偎著他。
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老肉扭頭看旁邊的狄震,人已經不見了。他掀開被子下炕,反正也沒脫衣服,起床也方便。
往院子里看看,沒人。老肉松了口氣。看來是人已經走了。他便開始洗漱,準備出去吃早飯。
剛刷牙洗臉完畢,狄震卻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他就紅著小臉不好意思的問道:“徐大哥起來了?”
老肉想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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