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貴嬪的胎可穩妥了?”
太后含著笑,在皇后的攙扶下慢慢走進啟祥宮。
二人見皇上等人,連忙請安。
太后連忙扶起了云貴嬪,小聲責備著:“你有了身孕,可不能行此大禮。”
爹不疼娘不愛的年茉,悻悻地自己站了起來,知道在這啟祥宮的主場不是她,索性她便默默地退到最邊上。
太后與云貴嬪說了好久的話,太后一直囑咐云貴嬪要怎樣養胎怎樣養身子什么的,聽得年茉都快睡著了,她站著的腳好酸,便悄悄抬了抬腳。
皇上瞥了一眼年茉,偏過頭便對太后說:“皇額娘,云貴嬪有孕,身子疲乏,應該回寢宮休息了。”
太后跟皇后離開后,皇上叫了蘇培盛給云貴嬪增加月例,讓她能夠在啟祥宮舒舒服服地養胎。
隨罷,皇上便離開了。
年茉捧著小本子,站了好久,累死了,她也要回去休息休息了。
一出宮門,年茉便撞見了皇上,似乎皇上就是在這等著年茉的。
皇上問:“手里拿著什么?”
“沒…沒什么。”年茉說話都開始磕巴了。
“沒什么?讓朕看看…”
“什么都沒有,皇上看這多沒意思”
說著,年茉將小本子放在身后。
皇上玩味的笑著,他將年茉抵在宮門口的石柱上,一手抬起年茉細膩的下頜,慢慢靠近…
年茉仰著頭,輕輕閉上了眼,卻不料雙手一涼,皇上已經將她的小本子奪了去。
“生育秘籍?”
皇上得逞地笑:“朕的丫頭,原來是想有個孩子了。”
“才沒有。”年茉嘴硬。
“剛剛是誰,拿個小本子在云貴嬪面前一直追問如何能快一點有孕的?嗯?”
年茉臉紅:“才不是臣妾!”
皇上仍是抵著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若真的想,那朕來幫你…”
年茉轉了轉眼珠,誒這個主意不錯啊,隨后她向前頂著皇上,道:“好!”
“……”皇上無奈而又寵溺:“你這個丫頭,還真敢答應。”
“那我們什么時候開始?”年茉期待地眨眨眼:“臣妾可是查過了,最近是臣妾最容易有孕的日子呢”
“呃…”皇上低頭,瞧著懷里的年茉,嗓子燥熱,他一次又一次的咽著口水…
挽音閣…
春燕呢喃,藥草飄香。
“嗯…啊啊輕一點疼疼疼”
年茉趴在床上,裸著細膩的背,頭上析出了細密的汗珠…
“小主,您想早些有孕,來找奴婢呀,奴婢年輕時可是jing研過育子之法的。”
在年茉的身旁,李嬤嬤半跪著,jing細的給年茉按摩:“小主,您胯小,這么按按,有助于受孕。”
“疼”年茉噙著淚,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屁股大才能生兒子嗎?她哀求著:“李嬤嬤,我剛剛伺候了皇上,你讓我緩緩唄”
“不行!”李嬤嬤神態認真,堅決否定:“正是小主剛剛伺候了皇上,龍種尚在小主您的體內,所以我們更要抓住這個機會呀”
年茉臉紅:“李嬤嬤,你能不能不要說得這么直白啊…”
“小主您年紀輕,臉皮子薄,不過奴才這些話雖然臊得慌,但卻是在理的,小主要記在心上。”說著,李嬤嬤湊到年茉耳邊,輕輕說道:“小主,奴婢告訴您,您伺候皇上的時候,若是皇上從后面…,更容易受孕哦。”
“……”年茉的臉燙的不行,那不正是皇上最喜歡的姿勢?
在李嬤嬤的jing心照料之下,年茉確實感覺身體輕松許多,不過除此之外,也再感覺不出什么其它的了。
年茉在想著懷孕升妃的同時,也不忘一件事情,那就是吉綰綰臨死之前手里攥著的磁卡,這張磁卡上面的字跡雖然被燒點一般,但是剩下的兩個字“會所”,已經足夠讓人遐想連篇了。
“洗浴會所?按摩會所?休閑會所?美容會所?”
年茉躺在床上,腰間枕著一塊玉枕,右手拿著磁卡,嘴里還不斷地嘟囔著。小哲子在一旁撇嘴:“你想的地方,怎么都是美容養生的?”
“你廢話真多。”年茉擺弄著磁卡:“你說這張磁卡是能證明吉綰綰的身份嗎?可是不對呀,當時我們兩個穿越,是意識穿過來的,不會帶著現代的東西啊,吉綰綰是怎么帶回來的?”
“你說的對啊!”小哲子為數不多地表示認同。
“松兒最近是不是恢復些神志了,你去把她叫來,我想問她一些事情。”
“那你別把她逼得太急,她現在雖然能說話了,但曾經的事情,她記不太清了。”
“知道了知道了。”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小哲子對這個松兒竟這么上心了。
晚風徐徐,月滿地。
挽音閣中,年茉著了一件淺粉色旗裝,坐在案子前,李嬤嬤jing制的檀香在古銅色鏤雕香爐中緩緩地繚繞著乳白色的煙。
想著將來或許也能有一個可愛的寶寶,年茉便格外的溫柔起來。
松兒坐在一旁,此時的她已經不再恐懼外界事物,只是性格內向了許多。
年茉將磁卡遞給她,輕聲問:“松兒,你從前伺候吉綰綰,可見過這個東西?”
松兒搖搖頭:“奴婢從未見過。”
“你是沒見過,還是不記得啊?”
松兒遲疑了一會兒,默默地搖了搖頭。
年茉也不著急,她又問:“那你知道吉綰綰跟誰走得近嗎?”
“江公公。”說著,松兒暗下里顫抖了幾分。
“……我是說妃子,吉綰綰跟后宮哪個嬪妃私底下走得近啊?”
松兒垂下頭:“吉主子從不與人交好,只是私下里偶爾會與齊妃閑聊兩句。”
“都聊什么?”
“奴婢不記得。”
“好吧”年茉笑笑,她知道松兒已經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了,她輕輕握著松兒的手:“給你個富二代老公,你要不要?”
“嗯???”松兒一頭霧水……
第二日給皇后請過安,年茉便跟著齊妃到了其住所長春宮。
齊妃準備了上好的碧螺春,畢竟是貴妃的妹妹,她是不敢怠慢的。
“妹妹怎么想著來本宮這兒了?”齊妃將一盞茶遞給年茉。
年茉直截了當:“臣妾是為了已去的吉氏來的。”
“哦?”齊妃放下茶:“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