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先生?”男孩兒驚愕地瞪著金發黑皮。
金發黑皮神情緩了緩,開口:“沒事兒。對了,那個綠川先生真的跟諸伏警官長得很像嗎?”
“是啊。”小偵探很敏銳的,“安室先生,你是不是認識綠川先生?”
“不,我不認識。”金發黑皮的侍應生否認。
他確實認識一個跟諸伏警官長得很像的人,但那個人已經死了,他親眼看到那個人的尸體,確認了他的死亡的。
他不可能還活著。
那這個綠川光是誰?
是組織發現了高明哥跟hiro長得相似,所以派出人假裝hiro來試探高明哥嗎?
那高明哥不是危險了?
得要通知高明哥小心才行。
金發黑皮就想打發小偵探離開,自己好給諸伏高明發信息提醒。
但他剛剛掏出手機,還不等自己發短信,就接收到了一個短信。
全是暗語的短信,除了他和另外一個人,再沒有第三個人能夠看懂。
金發黑皮的手都在顫抖,這是hiro給他發的信息。
不會錯的。
除了hiro,沒有人知曉這些暗語。
這是專屬于他們兩個的,是他們商量著弄出來的,其他人都不知道。
但怎么可能?
他可是親眼看到hiro死亡的。
看著暗語上顯示的地址,安室透做了決定。
他要親自去確認。
不管那是不是陷阱。
“小梓小姐,我有事要提前下班,工作就拜托你了。”
金發黑皮解下圍裙,飛速地離開了,都不給女服務員反應時間。
不過女服務員也習慣了同事經常早退,沒有任何不滿。
金發黑皮按照暗語所在的地址,來到了一個公寓的門前。
他深吸一口氣,按響門鈴。
大門打開,一個金發綠眸的少年出現在門后。
金發黑皮心中警惕大作,少年的綠眸像極了某個男人。
少年對金發黑皮點點頭,讓開了門。
金發黑皮的手摸上了腰間的木倉,慢慢走了房間。
房門在背后關上,金發黑皮猛地抽出木倉。
“zero,別緊張。”熟悉的聲音傳入金發黑皮的耳朵,他迅速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過去。
藍色貓眼的男人真用溫潤而充滿感情的眼眸看著自己,那熟悉的眼神熟悉的容貌,無一不顯示著,這個男人確實是他的幼馴染。
“hiro……”金發黑皮不由叫出了聲。
幽靈先生上前,擁抱住自己的幼馴染:“我回來了,zero。還有,對不起,拋下你一個人這么長時間。”
金發黑皮猶豫地抬起手,終于心里的感覺戰勝了理智以及懷疑,擁抱住了這個萬分熟悉的故人。
小師叔切了一盤子西瓜放在茶幾上,然后自己拿了一塊,悄悄縮到另一個房間,透過門縫圍觀兩個幼馴染基情滿滿的重逢敘舊。
“hiro,你如今是怎么回事兒?你當時是假死嗎?是fbi那個家伙幫了你?”
金發黑皮拉著幼馴染坐下,問出自己的疑惑。
幽靈先生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是真的死了。”
金發黑皮:“??”
你現在活生生地坐在我的面前,卻說自己已經死了。
兄弟,你這是在戲耍我嗎?
幽靈先生知道自己無論怎么說,也不會讓相信科學觀的人相信,于是直接用事實說話。
于是,幽靈先生直接在幼馴染面前變成了本體的七星龍淵劍。
金發黑皮:Σ(っ°Д°;)っ
金發黑皮的三觀徹底破碎了。
幽靈先生又變回了人形,對著幼馴染道:“如你所見,我現在已經不是人了。我的魂魄進入了刀劍之中,成為了刀劍付喪神。”
金發黑皮覺得自己要靜靜。
過了好半天,金發黑皮才接受了自己幼馴染從人變成付喪神的事實。
不過他很開心,他的幼馴染回來了!
接下來,小師叔便再沒有聽墻角了。
人家幼馴染肯定有許多私密的話要講,自己再聽就不道德了。
小師叔拿出手機開始玩游戲。
沒有節制的小師叔玩了一個晚上,聞到食物的香氣才停止了游戲,走出房間。
廚房中,兩個幼馴染正在一起做早餐。
那默契而溫馨的氣氛,小師叔真不想打擾。
但小師叔很想吃美食啊,不得不出聲。
“早啊,兩位,做了什么啊?”
幽靈先生回身,笑著跟小師叔打招呼:“早安,阿玄。我和zero做了咖啡布丁,還做了蛋包飯和被子蛋糕。已經好了,可以吃了。”
“早安,山姥切國廣先生。”金發黑皮也轉身招呼小師叔。
他對小師叔非常有好感。
他聽幼馴染說了,是這位付喪神大人從天臺上帶走了成為地縛靈只能留在那個天臺的hiro,并且給hiro鍛造了一個身體,讓hiro的魂魄與長劍相融,成為付喪神,重新活了過來。
山姥切國廣不但是hiro的恩人,也是自己的恩人。
小師叔笑著回應:“不用叫我山姥切國廣,我是個冒牌貨。你和阿光一樣叫做阿玄吧。”
“好的,阿玄。金發黑皮從善如流地改了對小師叔的稱呼。
三人坐在餐桌旁,吃著美味的早餐。
金發黑皮不時看上小師叔兩眼,最終忍不住開口詢問了。
“阿玄,你還記得你是人類時候的事情嗎?”
小師叔搖了搖頭:“記不得了,我有記憶的時候,便是成為了幽靈在街上游蕩。后來機緣巧合被本丸召喚,成為了山姥切國廣。”
小師叔將咖啡布丁全部塞進嘴巴里,吞咽下去后,問:“怎么?是我的容貌讓你想到什么人了嗎?”
金發黑皮點頭:“你的眼睛,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hiro,你也這么覺得吧?”
幽靈先生點點頭:“跟琴酒很像。”
“琴酒?就是害死你的那個黑衣組織中的成員?”小師叔問。
幽靈先生再點頭。
他不覺得小師叔知曉了這件事情,對其有什么影響。
認識了小師叔這么久,他知道小師叔的人品,也知道小師叔對自己的以往無所謂,不會因為忽然冒出來的親人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更不會心里脆弱。
小師叔哈了一聲:“有意思,有機會的話,我真想見一見這位琴酒。”
自己這個身份設定竟然跟琴酒有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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