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真名是什么?”男子問,他明顯有些不耐煩了。
什么山姥切國廣,一聽就不是真名。
小師叔:“我的真名就叫做山姥切國廣啊。”
小師叔嘻嘻笑:“我是山姥切國廣,受足利城主長尾顯長的委讬所打的刀,是山姥切的仿制品。但我才不是什么冒牌貨,而是國廣的第一杰作!”
說完這句臺詞,小師叔一個后空翻,翻上了一旁屋子的屋頂。
男子立刻開木倉,但卻見少年單手一抓,射出去的子弓單竟然被少年抓到了手中。
少年沖著黑衣男子笑著招招手,瞬間便消失了。
那速度,絕對不是人類所能夠達到的速度。
男子的拳頭捏得死緊。
“玄。”黑衣男子低低地從口中吐出一個名字。
他猛地轉身離開小巷,上了停靠在路邊的保時捷356A。
駕駛座上的大漢察覺打拼身旁的人心情十分不好,擔心地看了一眼。
男子直接將手中的伯萊塔M92對到了大漢的太陽穴上:“看什么看?!開車!”
大漢急忙開動車子。
兩人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車子后座上坐了一個人,啊,不,是付喪神。
成為付喪神,一些修真手段在這個世界也能夠使用了。
其中包括畫符,隱身符。
小師叔拿出手機,給綠川光發了一個信息,表示自己有事兒,這段日子不回家了,讓綠川光不要擔心。
綠川光自然不會太擔心。
他清楚小師叔的強大。
小師叔表面看著是個少年,但本質卻是付喪神啊!
“是阿玄的信息嗎?”萩原問道,“他什么時候回來?”
綠川光點頭:“阿玄說自己有事情要處理,這段時間都不會回來了。”
萩原不由擔心:“晚上也不回家?離家出走嗎?那不是很危險?”
松田提醒自家幼馴染:“萩,那位可不是普通少年,是付喪神。你應該擔心的是那些敢將主意打到他身上的人。”
綠川光笑:“阿玄做事很有分寸的。便是有人敢將壞主意打到他身上,他最多也只是教訓那些人一頓,不會傷人性命的。”
公安姬不由感嘆:“付喪神啊,好神奇的存在。”
綠川光:“謝謝夸贊。”
公安姬這才想起,自家幼馴染也成為了付喪神的。
公安姬和另一外一對幼馴染對付喪神好奇極了。
這可是神靈啊!
三個人紛紛向綠川光詢問有關付喪神的事情。
綠川光給好友們講起了本丸,講到了里面的刀劍付喪神,讓三人連連驚嘆。
“歷史上有名的刀劍都成了付喪神啊?!”萩原道,“不知道那個被成為天下最美的刀三日月宗近變成人形是怎樣一種風姿。”
綠川光笑道:“三日月前輩的風姿無人能及。等有機會了,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
小師叔這些日子一直跟在銀發男人的身邊。
銀發男人不愧是勞模,每天幾乎十八個小時都在工作。
小師叔都不由擔心這男人哪天就猝死了。
實在太辛苦了啊。
小師叔看著男人殺人,偶爾暗中幫助一下被殺的目標,將人的命給保下來,以減少銀發男人的殺孽。
不過,小師叔不是圣父,不是什么人都救。
他只救無辜的人以及真正的臥底,那些做了壞事的家伙,小師叔才不會救呢。
一直隨身跟著銀發男子,小師叔發現了,他并非別人認為的那樣真的對酒廠忠心耿耿。
銀發男子殺的好些人中才是真正對酒廠忠心耿耿且有能力的人,但卻被銀發男子定義為叛徒,不給那些人分辯的機會,便將人給干掉了。
這怎么看都像是在除掉酒廠的中堅力量啊!
不會吧?
難道真像好些同人文設定的一樣,琴酒是臥底?!!
應該不是臥底。
小師叔直覺銀發男子如此做為,應該跟他現在這個身份有關系。
這個身份跟琴酒是什么關系呢?
是他的哥哥還是弟弟?
總不可能是琴酒的兒子吧?
想想就覺得可怕。
小師叔做好了長時間跟在銀發男子身邊的打算,但沒有想到,他這么快就見到酒廠的boss了。
銀發男子在酒廠的地位很高,比別人更有機會見到boss。
于是,某天銀發男子就應了boss的召喚,前往了某個秘密基地。
當然,boss不是那么好見的。
就算在秘密基地,銀發男子也只是通過電子屏跟boss進行溝通。
銀發男子知道boss就在這個基地中,但他卻無法到達boss的身邊。
基地的守衛太嚴密了,他根本不能摸到boss身邊,強闖進去更是不能夠。
銀發男子咬牙。
明明距離boss那么近了,卻還是不能殺了他。
好不甘心。
與boss通完話后,銀發男子便被人帶到了一個實驗室中,進行身體檢查。
他來秘密基地見boss只是目的之一,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接受研究人員采集他身體的數據。
他曾經接受過組織的身體試驗,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這各基地的實驗室接受檢查,有時候還會被注射某些東西進入身體。
他如今的身體其實跟怪物沒有什么區別了吧?
小師叔看著銀發男子躺在試驗臺上,不由生氣。
這樣一個連自己成員都用來做實驗素材的組織,還是早點兒滅了吧。
小師叔隱身前往基地安保最嚴密的地方。
有著玄妙手段輔助,基地中的安保根本就發現不了小師叔。
小師叔一路順利地來到了boss所在的房間,看到了boss。
果然是個老不死的。
這家伙已經很老了,身體已經衰老無比,全靠著營養液與各種先進的醫療儀器維持著他的生命。
小師叔輕輕拔掉某臺儀器上的某根線,boss的生命顯示儀就開始預警了。
一眾醫生跟護衛沖進房間。
然而,他們發現一個儀器出問題,剛解決好,另外一個儀器又出問題了。、
隱身的小師叔玩得不亦樂乎。
而boss的身體根本玩不起,沒一會兒功夫,boss的心電圖就變成一條直線了。
眾醫生和護衛面面相覷。
現在該怎么辦?
boss都死了,組織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琴酒大人還在基地中。”
有人弱弱地提醒。
于是,等到引發男人從試驗臺下來,便被人請到了boss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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