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女孩不好惹

第194章 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

歐陽杉杉一路從門口拖到了馬路中央,大聲吆喝:“大家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我歐陽魔術師路過此地,一時手癢想表演一技,請大家拿起手中的手機盡情錄取!”

屬于鄉僻地方的紅燈區,來來往往人數眾多,不少去小賓館辦事的,全部停了下來,看魔術表演!

,大變活人!”歐陽杉杉拉掉裹在胡離兒身上的床單,一腳把胡離兒伸了出去,胡離兒一個倉促,撲了出去,猝不及防遮擋,她遮上不遮下,被人盡情愉悅的欣賞。

胡離兒抽泣著,身子蜷縮起來,臉緊緊埋在自己膝蓋上,被冷風吹得瑟瑟發抖。

歐陽杉杉瀟灑轉身,拍拍手掌,碰到都嫌臟,讓她在人群中受盡各色的眼光,順帶對著李沐陽擠眉弄眼,拉著他退避三舍,示意把她交給觀眾。

李沐陽眼睛瞥到別處,這樣做實在是有辱斯文,歐陽杉杉這樣做會不會過份了點,他降低音量提醒她說:“老大可是讓我把她帶回廳里,你這樣實在不妥。”

歐陽杉杉我行我素,翻著白眼,淡淡地說:“這就是算計我韻的下場,你要是心疼你就替她穿好衣服,抓她回去,反正我不管,她的衣服可是她自己不要臉脫的。”

歐陽杉杉將護主精神貫徹到底,沈雅韻對她有救命之恩,任何傷害到她的,斷然不會手下留情。

看到人潮洶涌,各種指指點點圍觀著胡離兒,李沐陽想著,該適可而止了,馬上喊道:“全部散開。”

李沐陽從地上撿起被單隨意地替她披上,大聲地吼著:“想要臉的就趕緊披好,跟我去廳里。”

歐陽杉杉鄙視地看了一眼,不屑地離開,已經沒她啥事了,善后的事情她不擅長。

隨著李沐陽的制止,歐陽杉杉的離開,目睹這一切的人都漸漸散開了,這個瓜可謂是吃得津津有味。

賓館里,沈雅韻摸著葛元碩的頭,身體也越來越燙了,而他的生理/反應也愈來愈強烈,她心想:不好,只能馬上去醫院。

但是轉念一想,現在這個樣子出去,鐵定會引來無數緋聞,到時候葛元碩顏面無存,她來不及多想了,唯一一個方法就是自己。

她看了看周圍,一切都要謹慎小心,關燈,打開手機手電筒查看了所有墻面和可疑角落,防止有人圖謀不軌在賓館房間里安裝攝像頭。

她急促地掃過墻面,果然,在桌子一側放置了一個微型的針孔攝像頭,這家店果真不一般,外里深處面都是那種紙醉金迷,魚龍混雜的地方,她迅速毀滅攝像頭,再次謹慎地檢查一番。

葛元碩已在一旁忍無可忍的咆哮,掙扎,沈雅韻心揪著疼,滿頭的汗珠如同雨下。

她輕輕地說道:“

乖乖,我給你沖個熱水澡,會讓你舒服一些。”

葛元碩什么話也聽不進去,分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觸碰到沈雅韻柔軟的手心那刻,他繃不住了,俯身對上沈雅韻,猛烈又強勢,吻了上去。

沈雅韻抱緊他的脖子,迎合他,一次

ice的kiss讓雙方都感到愛情的另一種甜蜜感,就像吃了草莓味的冰淇淋,甜甜的,讓人久久回味。

恍然之間,葛元碩猛地推開沈雅韻,腦子清醒些許,他誤以為是胡離兒,自己真的神志不清,產生幻覺了,眼睛睜開還是覺得是假象,他吶喊道:“滾!別讓我再看到你!你不配!”

沈雅韻笑了笑,心里暖暖的,她沒有退縮,這個時候了,還想矜持?晚了!

“那我硬要呢?”沈雅韻深情款款地看著他,葛元碩黑耀石般的眼珠子清晰地透著沈雅韻的模樣,似真非真,連聲音也那么像,真怕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是誰?你不是沈雅韻。”他一再堅持,頭腦不斷晃動,沈雅韻伸出手想要扶著他,卻被他死死掐住脖子,力度不斷加大。

沈雅韻一陣驚訝,這是要她命的節奏,她可不會坐以待斃讓他掐著,一手掰動他的大拇指,將他手180℃反手向后擒住,無奈地說一句:“你說我不是沈雅韻我是誰?”

這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味道,尤其這毫不留情的狠勁,是沈雅韻無疑了!

他已經饑/渴/難耐,沈雅韻沒有用力擒住他,反被葛元碩雙強有力的手臂攔腰抱起,直直走到沙發處。

剛剛那張bed實在是太污穢了,葛元碩僅有的一絲機智告訴他,不要去那里,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應該要在干凈的地方。

就這樣,一番云雨,雙雙疲憊得入了眠。

黑夜變成了清晨,郊外的清晨十分寧靜,還帶著濃厚的霧氣,天依舊灰蒙蒙的,沒有完全亮起來。

沈雅韻習慣性早起,無論多晚睡,都會早早起身,在一張狹小的沙發上兩個人緊緊相擁而眠,這一次她真的覺得自己太瘋狂了。

要不是被胡離兒陷害,她可能還沒有那么快和葛元碩“那個”,或許也是注定的,這一切都來得及。

再看看自己一身的紅紅斑斑,臉上不由自主地羞紅了,真是沒眼看了,正準備去往浴室清洗一番,腰間雙手用力握緊。

他醒了?

葛元碩睜開眼睛,雖然身體還有些不適和藥物的后遺癥,但是慶幸昨天確實是沈雅韻,尤其是那180℃扭他手臂的痛感太酸爽了,才讓他真真切切確信了是她。

他露出一抹邪邪的壞笑,看到沈雅韻嬌嫩的皮膚都是他的杰作,內心充滿了成就感,他低音富有磁性,沙沙地說道:“這么早不多睡一會兒,要去哪呢?”

沈雅韻一聽這聲音,應該是沒事了,不然她骨頭都會散了,帶著傲嬌語氣地回應:“去洗澡,這里還是太不干凈了,渾身不舒服。”

葛元碩有些內疚,要不是他的緣故,他們之間第一次怎會在這些不明不白的地方發生,沙發上的血跡清晰地告訴他,昨晚的一切是真實的。

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委屈地說道:“嗯,都是我不好,我們一起洗干凈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