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比爾森走了過來,熱情洋溢,來到葛元碩面前,深深擁抱起來:“太好了,你終于來了。”
“哥哥!你不是說昊也來了嗎?”比爾娜打斷他們的寒暄,悶悶不樂地牢騷。
尷尬的氣氛彌漫,他這個妹妹就是比較鬧騰,都被他從小慣壞了。
給葛元碩投了個求救的眼神,要是搞不定她,今晚誰都要看她眼色,沈雅韻靈機一動,這有什么?轉移注意力就好了。
她一手拉起裙擺,一手牽起比爾娜走到吧臺,看她也是個獨立女性,自主想法都比較多,性情跟自己也相投,不如一同battle一場。
來一場酒量的較量,其他事情留給男人善后就好了,她昂起下巴,自信爆棚,對著比爾娜說道:“要不,我們搖個篩盅,輸的一杯紅酒。”
“篩盅?是骰子嗎?”她好奇地說道,這些似乎聽起來挺有意思,一下子將歐炳昊沒來的事情拋之腦后。
葛元碩心不在焉的,眼睛時不時瞥去沈雅韻那邊,神奇了,她還將骰子發揚到米國,賭的還是紅酒,完蛋了,今晚又是爛泥一個。
吧臺上,兩個女子相互比較,興致勃勃,不相上下,沈雅韻伸出大拇指贊賞道:“不愧是酒莊出來的,酒量驚人。”
比爾娜笑了笑,這算什么,她可是品酒師,對酒早就免疫了,只是沒想到用這種別樣的方式喝酒,完全就是灌酒,不是品酒。
她得意地說:“那你太菜了,這些酒排滿這個吧臺都不夠我喝!”
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自己的肚子,伸出食指搖晃著,露出鄙夷的神情。
下一秒,比爾娜胃里翻江倒海,攪拌灼熱感襲來,忍不住跑去垃圾桶一吐為快。
沈雅韻醉臉熏熏的,紅撲撲的臉蛋,哈哈大笑起來:“說我菜?你也不過如此,哈哈哈~”
葛元碩聞聲而來,無奈地皺眉,女人,你十項全能唯獨喝酒不能,卻還要挑戰自己。
他溫柔地拍拍她背部,說道:“你喝多了。”
“親愛的,你們談完了嗎?我想回家睡覺了。”沈雅韻長臂一勾,葛元碩的脖子被拉動,鼻尖重重地磕到她的頭,生疼得很。
他摸摸她的腦門,關心備至地說:“你的頭沒事吧?”
“呵呵呵~沒事~好的很,唔,你的鼻子怎么紅了?好像一顆圣女果,唔,我想吃一口。”
沈雅韻迷迷糊糊的,眼前似乎看到圣女果,張著嘴巴,啊啊,不斷想要嘗試咬下去。
葛元碩下意識護住自己鼻頭,臉色難以言喻,一陣青一陣白,一把抱起沈雅韻,大步邁走,對著比爾森禮貌性地微笑,紳士地說道:“比爾森先生,讓你看笑話了,我們先行回去了。”
葛元碩不得不帶她離開,他可是見過她的醉態,瘋起來一發不可收拾,內心的小妖精都欲欲躍試想要將他生吞活剝了。
葛元碩輕手輕腳將她放在副駕駛位上,細心地系上安全帶,細致入微地撫平她的發絲,打在額上的劉海,隨風吹動,沈雅韻雙目如癡如醉地緊盯著他。
葛元碩身體一緊,隨便一眼都讓他癡迷,他安頓好沈雅韻,隨即坐上駕駛位開動車子,幸好他滴酒未沾,可以順利開車帶走她。
不到兩分鐘,沈雅韻躁動起來,身體扭動,雙手高高舉起,唱著:“哦咧哦咧哦咧哦咧~”
“親愛的,我唱歌好聽嗎?”她略帶沙沙的嗓音,因為紅酒的關系,聲音也變得低沉。
“嗯,好聽,乖乖坐好。”葛元碩一張一合的嘴,沈雅韻看著十分誘人,語氣好敷衍啊,感覺到不認真地回答自己。
腦子里僅存一絲絲理智,她解下安全帶,對著葛元碩的側臉親了過去。
“沈雅韻,我在開車。”葛元碩急了,剛剛到了紅綠燈的地方,多危險的事情,她這么不管不顧地,小雞啄米似的親自己的臉。
他求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少啊!
時刻告訴自己要把持住。
沈雅韻嘟著嘴,理解錯他的意思,說道:“我也要開車。”
說完,嘴上,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減少,葛元碩深吸一口氣,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了。
他迅速調整導航,開到一片無人的郊區,檢查好周邊都沒人的情況下,沈雅韻已經攀爬到他身上了。
“女人,是你惹我的。”
葛元碩反被動為主動,將她反壓制,隨著微風吹過,他怔怔地看著已閉上雙眼、仿佛享受著的她,也閉上了眼,加深了這個we
他是清醒的,而她是迷糊的,這樣做會不會有些不厚道。
葛元碩輕輕地說道:“親愛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她不悅地說道:“墨跡,做喜歡做的事情。”
他心里有那么一瞬是狂喜的,來到米國也是有意外收獲的,醉醺醺的她顯得格外可愛,性格還是那么強勢,不過他喜歡。
他仿佛用盡畢生氣力一般,他緊緊箍住她輕柔的身子,直到最后讓薄有醉意的她漸漸有些體力不支。
最后,葛元碩充滿愛意地看著她,太瘋了,以往理智的自己居然這么大膽,在車上發生了自己都沒想過的事情。
車內的衣服凌亂著,他得善后,怎么脫的就得怎么穿回去。
大汗淋漓的一身,葛元碩已經迫不及待回別墅,重新開起車子朝著租下的別墅區開去。
翌日清晨。
頭腦昏昏沉沉,沈雅韻揉按著太陽穴,完了!斷片了!
昨天晚上和比爾娜比酒,然后呢?
一身的精疲力盡和酸痛告訴自己,事情沒那么簡單,全身上下布滿大小一樣的印記,她臉一下子唰紅了。
再看看葛元碩還在悶頭大睡,他的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的天,丟臉丟到家了,她到底干了些什么?
葛元碩被她一驚一乍吵醒,看了她害羞的模樣,披頭散發的將自己埋在膝蓋間,葛元碩歡愉地笑了笑。
“都是夫妻了,還害羞呢?這可是你挑起的。”
經不起這波調侃,沈雅韻幽怨地瞪著他,內心在嘶叫。
葛元碩拿起被子沈雅韻一蓋,說道:“再來一次,習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