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魚不好惹

206 袁小魚發怒

206袁小魚發怒

“媽的,你他娘的睜眼說瞎話,你個狗官!”袁小魚聽了自己爺爺的判罰,立馬就躥了,就算她轉生在這古代時空,但是畢竟擁有前世的記憶。

前世自己生活在一個法治的國度,富強、民主、文明、自由、公平、公正......

那時候自己沒有太深刻的認知,沒有意識到自己生活在一個多么美好而又強大的國家里。

人總是在失去之后才會感到它的可貴,看著眼前縣令明顯就是偏頗劉家,甚至狼狽為奸就這么的睜眼說瞎話定了自己爺爺的罪,她也終于是忍不住了。

“不公正,這些人說謊!”

“對,袁家是好人,袁家給山里修路造橋,帶著咱開荒種地今年都是豐收,讓咱山里人家都吃飽了肚子,袁家人才不會做這樣的事”

“是啊,袁家好植樹造林,修建山澗木橋,打通山里與外界的屏障,給咱山里人做了多少的好事。

袁家不僅僅仁善、還樂善好施,孤兒堂要吃多少米糧,人家收了孤兒哪一個賣了出去?”

“就是,他娘的,你們這是誣陷,幾個屁孩子,幾個無恥之徒,全賣了都不值人家一個鋪子”

“就是......”

狗熊嶺的人一聽這判罰也都火了,這明顯就是栽贓陷害,并且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放肆,素凈!”

縣令見到門外的人群瞬間炸鍋,也是氣得兩眼冒火,他堂堂縣令,審個案子居然敢有這么多人質疑。

將他的官威所放何處?!

“方才是何人辱罵本官,給本官帶上來!”

“不用帶,我自己來”

“魚兒”

“魚兒”

袁榮與袁榮跟著就要往衙門里走,被蕭震山一把抓住,然后扯了回去。

“稍安勿躁”蕭震山淡淡道。

袁榮知道了蕭震山的身份,眼睛瞬間一亮,本來急躁的脾氣瞬間就平靜了下來,再看向那縣令,就輪到他別有深意,帶著幸災樂禍了。

“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縣令大人,你只一味聽這幾個宵小之輩的證詞,卻對我袁家的申訴充耳不聞,強行定罪,門口這么多人眼睛不瞎、耳朵不聾,你作為父母官就是這么給民做主的?!

還有這位劉家的,請問你是劉家什么?

你以什么身份站在這里?

居然敢陷害我們袁家!

別說孤兒堂不是我們袁家所謂什么產業,就算是,也沒得你們這些藏污納垢、互相包庇、魚肉百姓的!”

縣令見到上堂的是一個小姑娘還是有些意外,當然臉也瞬間如黑鍋底一般,被氣得大聲呵斥道“放肆,你這個黃口小兒,本官念你年幼不與你計較,還不下去”

縣令不想再扯,站起身就準備退堂,對于袁小魚一個小毛孩子的話,并沒有放在心上,所以忽略了那句孤兒堂不是袁家的。

“哼,縣令大人是心虛嗎?為何犯人都沒有自辯的權利,您堂堂縣令如此審案,真是讓人大跌眼鏡,這就是您寒窗苦讀數年,一朝封官所學到的本事?

您可對得起朝廷對您的信任?

對得起天下百姓對您的尊敬?!

這些人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光憑他們空口白牙嗎?連我一個小孩子都覺得好笑!

大人為何不到他們所在的村長去調查一番,看看這些都是什么牛鬼蛇神,滿口胡言在這污蔑我袁家!”

跪在堂下的那些誣陷袁家的孩子父母一聽袁小魚的話,立馬就臉色大變,心虛的開始嚷嚷道“大人明鑒,草民句句屬實”

“是啊大人,我們家孩子就是被孤兒堂拐的”

“對,對,他們就是披著偽善羊皮的狼......”

“你才是披著偽善羊皮的狼,知不知道做假口供,你們可也要負責任的!

如果只是單一污蔑還好說,如果收了人家的錢財,你們就等著牢底坐穿吧!”袁小魚手指這些人,氣憤的罵道。

“還有你們,你們這幾個孩子,個個也有6到7歲,都聽得懂人話吧?

到底是你們的父母不要臉,不想養你們,將你們扔進孤兒堂白吃白喝,還是孤兒堂拐了你們?

你們就不說句公道話嗎?

你們的爹娘就是這么教你們做人的?

你們不怕將來一輩子被人唾棄?

你們這些說謊的無恥之人,一輩子被人看不起!”

幾個孩子被盛怒的袁小魚也是罵的臉色慘白,本就到了這種地方被嚇得不輕,此時被袁小魚一頓罵,就更是瑟縮的往自己爹娘懷里鉆。

“來人,給本官將這毛丫頭趕出去,再敢妄言,大刑伺候!”縣令怒罵一句,并重重拍了一下驚堂木。

有衙役剛要上前來扯袁小魚,就聽見門口又有人大聲喊話“啟稟大人,府城姜家,姜俊池求見”

那劉家的人一聽姜俊池的名字,就是一驚。

不僅僅如此,縣令本來要拍下的驚堂木,也瞬間停了下來。

而那個要扯走袁小魚的衙役,也趕緊退到了一邊。

“魚兒”袁老爺子看著自己孫女搖搖頭。

袁小魚只好走到爺爺身邊站著,憤怒的怒視縣令。

袁小魚這個樣子,將縣令氣得不輕,但是卻看向衙門大堂門口。

隨后,一個白衣錦服的俊臉青年,闊步走了進來。

“姜俊池見過縣令大人”

“姜少爺上堂,不知所謂何事?”

姜俊池看看地上的袁老爺子兩人,然后道“草民上堂,自然是給袁家人作證。

一,證明他們從未做過掛賣幼童的事。

二,這幾人被劉家收買,故意葬在陷害。

三,”

“你,你胡說,大人,您千萬別聽信別人讒言,一切證據確鑿,這袁家孤兒堂就是一個賊窩”

那劉家的人一聽立馬大驚,趕忙開口分辨,阻止了姜俊池后邊的話。

“劉管家,你一個奴才也敢代表主子上堂,你家少爺都丟了,怎么你家主子都是死人,讓你一個奴才來狀告人家袁家,你有這個資格嗎?什么時候一個奴才一個奴籍可以站在公堂之上,去告人家良民?!”姜俊池諷刺的看著劉家管家。

劉管家被說的面紅耳赤,立馬跪下道“啟稟大人,我家主子因為少爺丟了所以心急如焚病倒,才另奴才出面處理此事”

“病倒?劉家人口也不少吧,光是主子就又幾十個,都病了?”

姜俊池又呵呵笑道,也不急于繼續說什么,既然你們不讓我說,那么一會別后悔。

縣令看看兩人,然后道“姜少爺,你可有確切的證據?本官已經宣判,何況這些苦主親自指正,而這些孩子都是從孤兒堂被帶出來的,本官依法判據,你還有異議?”

“自然是有異議的,方才這個小丫頭也說了,孤兒堂本不屬于袁家!

怎么,大人都沒調查清楚,就憑借這幾個貪財又喪良心在這作偽證陷害別人的幾個下做東西,就給人好好的仁善之人,定了莫須有的罪了?!”

“這?”縣令突然有些含糊,十分的心虛了,此時有些不知道怎么辦好,他是收了不少銀子,也知道袁家有些銀子,但是畢竟是個商戶而已,沒什么權勢,就想著一個小案子他隨意判罰就完了。

但是他沒有想到,會遇到這么多的阻礙,連府城姜家都被扯了出來,就焦急的看向師爺,師爺也是一臉的懵逼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