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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經波折,慈善晚宴還算是圓滿結束了。
柳母沒想到她看上的男子這般吃香,竟然有兩個女人公然在這么大的場合里你爭我搶,弄得驚天動地,人盡皆知。
甚至最后買幅破畫居然花了5000萬。
500萬買個翡翠擺件她都舍不得,何況5000萬,木知的女兒是瘋了吧。
再怎么是北閣首富也不該如此鋪張浪費啊。
這若換成柳云兮,她非打斷她的腿。
不過想到柳云兮她就有氣,懦弱無能也就罷了,還一點都不會撩撥男人,白白擁有那一副好身子。
她就想不通了,這么個慫貨怎么前幾天就把喬洋打傷了呢。
她上哪兒去找那么好的人家。
柳母在人群中搜尋著,最后還是把目光放到了鹿敬軒身上。
她把柳云兮的衣服往下拉了拉,本來肩部就全露著,這一拉,鎖骨下若隱若現的溝壑,凸顯又勾人。
鹿敬軒看了一眼便撇開了頭。
柳母剛剛對晏子楚的諂媚他還歷歷在目,這種人,就算他女兒再有姿色,他也不會招惹。
柳母卻當沒事人似的,把柳云兮往鹿敬軒那邊推了推:“鹿總,你看都這么晚了,我們再回北閣也不方便,您有沒有好點的酒店幫忙介紹介紹啊?”
唐敬軒眼尖地躲了躲,語氣生冷:“我也不熟。”
不想與她們再有交集,抬腳就要走。
柳母眼疾手快地又拉住他:“那鹿總能不能送我們一程?我們兩個他鄉的女人,在這夜黑風高的晚上,實在有點……”
柳母話還沒說完,不遠處傳來一聲:“是你。”
柳母朝那聲源看去,竟看到了喬洋。
她松開鹿敬軒,不可置信地擦了擦眼睛,喬洋越走越近,那張臉也看的越來越清晰。
當喬洋來到跟前,她訝然道:“喬少,你怎么?”
喬洋覷都沒覷她一眼,徑直走向柳云兮,沖著鹿敬軒說道:“這就是你出軌的男人?”
出軌???
這兩字把當場的人都炸懵了。
喬洋上下打量了鹿敬軒幾眼,滿是嘲諷的口吻:“也不怎樣啊,看著比我老多了,柳云兮你就這么侮辱我嗎?”
柳云兮渾身瑟瑟發抖,低著頭誰也不敢看。
鹿敬軒想起柳母說得那句,我女兒害羞,還沒談過戀愛,就覺得可笑。
他解釋:“哥們怕是誤會了,這母女倆我今兒第一次見。”
柳母不想倆人都得罪,趕緊上前拉住喬洋:“喬少,這…這中間肯定有誤會……”
但不等她說完,喬洋就推開了她。
“誤會?我上次吻她,她滿嘴煙味,我沒拆穿她就是想暗地里看看,她到底又跟了誰,果真沒讓我失望啊,這么快就現身了。”
煙味?
柳母立馬瞪向了柳云兮:“你學會抽煙了?”
柳云兮身子顫得越來越厲害,權衡之下,哆哆嗦嗦點了點頭。
柳母當即就打了一下她的腦袋:“你明知道喬少不喜歡抽煙的女人,你還學。”
柳母轉而又對喬洋笑臉相迎:“喬少,你還不知道她的性格,跟別的男人搭話她都不敢,怎么可能會出軌。”
喬洋冷哼一聲,讓手下的人點了一根煙過來,他遞到柳云兮面前:“不是說會抽嗎,你抽給我看看。”
柳云兮直往后躲:“我…我現在不想抽煙。”
喬洋直接上手,掐住柳云兮的下巴,把煙塞到了她嘴里。
柳云兮頓時咳嗽了起來。
喬洋憤憤道:“還給我裝。”
但他也意外,邊上的男人就冷靜地看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一會兒,還有些厭惡般地皺了皺眉頭,抬腿就要走。
他過去攔截,卻反而被對方抓住了胳膊,并恐嚇道:“你今兒若還想離開西都,就別再來招惹我。既然她是你的女人,自己管好,別打著沒談過戀愛的幌子,出來勾搭別人。”
隨即,喬洋被狠狠甩開。
喬洋不服氣,想回擊時卻發現,對方的手下不知何時過來的,五六個人,他就帶了一個,惹不起。
鹿敬軒走后,喬洋把柳云兮拖走了。
柳母雖有些擔心,但覺得這或許也是挽回喬洋的機會,便沒阻止。
晏子楚和木子西很晚才出來。
因為宴會結束前那一出大戲,好多媒體跑過來圍追堵截他們。
個個舉著話筒,端著機器,爭前恐后地問:木姑娘,你為什么要那么做?
最后那幅畫是故意要和趙棠姑娘爭嗎?
你送給晏少那幅畫代表著什么呢?
晏少,你聽出趙棠姑娘的話外音了嗎?你為什么要拒絕趙棠姑娘?是有喜歡的人了嗎?
木姑娘送你東西,你為什么就收了呢?
那是5000萬的東西呢?你們平時也是這樣互送禮物的嗎?
好一會兒,那些人都不見停下來的樣子,晏子楚不由捂住了木子西的耳朵,冷冷地道了句:“無可奉告。”
若是之前,人們可能也就讓開了。
因為晏子楚的名氣,干他們這行的都知道,晏子楚從來不接受采訪。
但是上次木子西從馬場受傷,晏子楚把木子西送回家,在木子西家門口破天荒地接受過一次采訪后,人們就已經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奈何一直沒有逮到機會,今兒這好不容易碰上,他們怎能錯過。
于是有人拿上次的事,看看能不能當突破口,說道:“木姑娘身上的傷好了嗎?上次晏少接受采訪時說,從二樓觀禮臺上跳下去救你,是一種本能,這事您知道嗎?”
木子西的耳朵雖然被晏子楚好心捂上了,但也多多少少能聽見一點。
她不傻,知道這人故意提起上次晏子楚采訪的事是何心思,反正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她雙手扣上晏子楚的手,輕輕從她耳朵上扒開,說道:“既然想聽,那你們安靜一下。”
都是想搞到新聞的人,瞬間配合地安靜了下來。
木子西這才說道:“知道,假若有一天阿晏有難,我也定當以命相護,身上的傷已經好多了。還有別的問題嗎?”
木子西生怕再出現剛剛亂哄哄的現象,趕緊指了指方才說話的那個男人:“就你為代表吧,但我只給你五分鐘。”
那人興奮極了,好,好地應著,把人們最好奇的又問了一遍:你是在和趙棠爭嗎?送給晏少那幅畫代表什么?
木子西反問:“你們覺得代表什么?”
人們就是考慮到木子西還是未成年,所有已經問得相當委婉了,就是想逼木子西自己說出來,跟趙棠一樣,是因為喜歡晏子楚。
如此話題一出,肯定大爆。
誰知小姑娘竟然沒那么好引導。
那人笑笑:“我們怎么會知道您的心思呢?”
木子西回敬以笑:“大家不要忘了今日的宴會主題,這是個慈善拍賣會。而我送給阿晏那幅畫比起阿晏曾經的舍命相救,實在不算什么。”
想吃大瓜的媒體們,一聽這話,他們再往歪處引導,顯得他們在引導未成年“干壞事”了。
于是悻悻地放走了木子西和晏子楚。
二人從媒體那逃脫出來,木子西立馬對晏子楚說:“我其實是在跟趙棠爭,我也想那樣承認,跟她爭是因為,她覬覦了我人,但是……”
晏子楚不等她說完,指腹放到她的嘴唇上:“我懂你。”
小姑娘還小,別說小姑娘沒說,她若敢,他也定會阻攔她。
小姑娘從來都是敢作敢當,勇于表達的人,他特別理解小姑娘此刻心里不舒服。
他用開玩笑地口吻轉移話題:“但你這5000萬是不是花的也太多了點。”
小姑娘撅撅嘴:“是有點多,但誰讓那家伙總往上抬價呢。不過,多也不是到你手里啊,都捐出去了,能為這里的人做點貢獻,也算美事一番吧。”
“你呀,真善良。”
晏子楚本來想揉揉小姑娘的腦袋,怕毀了她的發型,就只是輕輕拍了兩下。
小姑娘突然驚呼:“對了。”
“恩?”
“我們得去取貨。”
等二人把錢交完取回了畫,從會場出來時,任何把剛剛發生在柳云兮身上的事講了一遍。
二人不禁驚呼,好一出大戲。
不過,鹿敬軒,晏子楚還是能肯定的,今兒跟柳云兮絕對是第一次見面。
“最近不是一直在派人盯著柳云兮嗎?她有跟別的男人幽會嗎?”
任何搖搖頭:“沒有,她一直在家,就沒出來過。而且她確實也不抽煙,因為喬洋……”
任何突然吞吞吐吐地,晏子楚這邊還著急知道答案呢,督促一聲:“喬洋什么?”
任何小心翼翼地看了木子西一眼,湊近晏子楚小聲說道:“喜歡接吻時,女生的嘴里香香的,一直不允許柳云兮抽。”
沒想到是這種答案的晏子楚,一臉尷尬。
結果小姑娘沒聽見,還又問一遍:“喬洋什么?”
任何驀地咽了一口唾沫,抬眼瞧瞧晏子楚,最終還是說了。
然后不等尷尬的場景出來,他速速問了句:“阿楚你今晚喝酒了嗎?用我送你們回去嗎?”
他想逃跑。
晏子楚深知他心:“沒喝,我自己開車回去就行。”
“那我走了啊,有事您隨時聯系我。”
“好”
隨即任何一溜煙地跑走了。
二人在原地站了會兒,才上了晏子楚的車。
臨到訓練基地,晏子楚看見一家24小時都開門的超市,想起來要給小姑娘買口香糖,于是說道:“去趟超市吧。”
二人下車,走進超市,收銀臺那兒就擺著好幾種口香糖,不過沒有晏子楚買的那種。
晏子楚問了服務員一聲,服務員說里面架子上有他要的那個牌子,二人這才往里走了走,晏子楚隨口問:“想吃別的嗎?也可以拿。”
木子西只跟同學們去過學校的小賣部,這么大的超市她還是第一次來,一時興奮,真挑了幾樣。
等走到了口香糖的專區,木子西真是傻了眼,太多種了。
晏子楚看她那樣,調侃道:“要不要嘗嘗別的?”
木子西搖搖頭:“我相信你。”
“那別的口味的呢?確定也不嘗嘗?”
木子西毫不猶豫地點頭:“不嘗。”
晏子楚忍不住笑了。
小姑娘可真可愛。
他多抓了幾盒葡萄味的,又拿了幾個其他牌子的。
木子西震驚:“我都說了不嘗,你怎么還拿?”
晏子楚扔進筐里,笑意更深:“給他們的。”
“他們?喔,top。”
“恩。”
“那也給他們拿點別的吃的吧。”
最后,晏子楚拎著兩個大袋子從超市走了出來。
他把東西放到后備箱,回來時,小姑娘已經老老實實做到了副駕駛上。
等他一上車,小姑娘遞過來一粒口香糖又塞到了他嘴里。
那是結賬時,他特意幫小姑娘把葡萄味的口香糖擇了出來,生怕放在袋子里,回去后還沒顧上拿,就被其他人拿了去。
此時,夜色已深。
路上的車輛明顯沒有出來時那般迫切擁擠。
雖然偶爾也會等幾個紅綠燈,但整體還算很安詳。
兩人起初都沒說話,就專注地嚼著口香糖,享受著這份寧靜。
但嚼著嚼著,木子西就想起了任何說得那些話。
她一會兒瞅瞅晏子楚,一會兒瞅瞅窗外,幾次三番后,還是沒忍住,問了句:“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嗎?接吻的時候?”
小姑娘突如其來的聲音,內容又如此勁爆,晏子楚差點沒來個急剎車。
他把車速放緩,扭頭看了小姑娘一眼,見她一雙大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他,很是好奇的模樣,猜測她應是受了喬洋那事的影響,清了清嗓子回道:“你知道的,我初吻還在,哪里來得特殊癖好。”
“那就沒幻想過?或者你希望將來那個她,跟你接吻時怎樣?”
他還真沒想過,在他的認知里,跟喜歡的人接吻,無論怎樣都是甜蜜的。真沒想到那么多細節的東西,可是此刻就生硬地回小姑娘一個字“沒”,好像也不大好。
小姑娘似看出他有些局促,好心又提醒道:“你看喬洋,就喜歡讓柳云兮嘴里是薄荷味,你沒想過?”
晏子楚思忖了片刻,還是想遵循本心,他轉頭看向小姑娘的嘴唇,沉沉開口:“我想,能吻到她就已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