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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能吻到她就已是甜蜜。
木子西萬萬沒想到晏子楚給的是這種答案。
她還以為阿晏會順口說一句葡萄味呢。
她的心猛地狂跳了起來。
晏子楚現在不敢太長時間盯著小姑娘的唇,微微一個不注意,腦海里就會出現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尤其他現在還在開車,說完沒會兒就速速抽回了目光。
正巧前面是紅綠燈,他把車緩緩停了下來。
目光不經意間落到方向盤上,微翹的手指尖,有一抹暈染的紅,不算濃烈,卻異常醒目。
那是方才他打斷小姑娘時,從小姑娘嘴唇上碰到的。
只是手觸摸都感覺綿軟柔滑,更何況吻起來呢。
他不由地目光深深,輕捻了兩下指尖,開口:“你呢?有想過接吻時要對方怎樣嗎?”
問題突然被反噬回來,木子西微微一怔。
不過,仔細一想,她這問題問得還真是有點怪。
她是幻想過跟晏子楚接吻,但真沒想過,要對方嘴里有什么味道。
好像遇到喜歡的人,只是看著對方的唇就會心動吧。
晏子楚突然扭過頭來,那看起來溫溫軟軟的唇瓣正好撞滿她的眼底。
木子西驀地咽了一口唾沫。
是誰說吻不到晏少的唇摸了摸晏少的喉結也不枉一生的。
對于她而言,此刻,阿晏那唇就是致命的誘惑,這輩子若是吻不到,肯定會遺憾。
而她,從來都是對自己的心思毫不掩飾,不過她臉上沒表現出什么,聲音還是可以聽得出微微的發顫。
“味道確實也沒想過,但想過他吻我時的樣子。”
晏子楚扶著方向盤的手驀地一抖,瞳孔微縮,好會兒才從喉嚨里擠出一句:“什…什么樣子?”
木子西那時大膽,現在一想到那畫面要她描述出來,真是羞赧難耐。
她幾次試圖開口,都發現腦海里的畫面越來越洶涌,她根本講不出來。
忽地,她控制不住地抽回了目光,垂頭,喃喃道:“就…又溫柔又瘋狂……”
又溫柔又瘋狂……
小姑娘說得很輕,卻在晏子楚耳邊轟然一響。
雖沒有實質性地描述,好像更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甚至他都不用刻意去想,腦海里就有畫面出現。
晏子楚突然感覺汽車里的空氣稀薄,周遭全是曖昧氣息。
他渾身也燥熱的厲害。
若不是后面有汽車一直在鳴笛,他都懷疑自己能不能拉回神思。
他把車里的空調開到最大,然后松開剎車,一手控制著方向盤,一手從后車座上拿過毯子放到了小姑娘的腿上。
手探過去時說道:“我記下了。”
他的聲音與后面車輛的汽笛聲相比,小若蚊蠅,但恰巧能鉆進木子西的耳朵里,讓木子西的臉迅速爬上了緋紅。
他們回到訓練基地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二點,沒想到那四個家伙還都沒睡,真是刻苦。
木子西頓時心里有種愧疚之感,沒有跟他們一起練習。
“你們餓嗎?有想吃宵夜的嗎?”
木子西走過去,好心地詢問。
沒想到把那幾個人嚇了一跳,噼里啪啦地趕緊關頁面,奈何因為緊張手速慢了,木子西瞧了個正著。
什么熬夜刻苦練習,他們幾個是在吃她和阿晏的瓜。
這時尷尬也要迎難而上啊,黑仔微微垂著肩膀說道:“你…你們回來了。是…是給我們帶吃的了嗎?我們還真餓了……”
黑仔朝其他三個人挑了挑眉,其他三個人瞬間心領神會地從座位上起身撲過來說:
“對,對,我們都快餓死了。”
“有方便面嗎?我去泡一袋。”
“有巧克力嗎?”
“我想吃薯片。”
他們過來拿木子西手里的袋子,木子西微微向后躲了躲,故意沒給:“吃瓜還沒吃飽啊?”
幾個人:“……”
“我們…我們也就剛看。”
“對,剛看。”
說著,黑仔突然靈機一動:“木姐你真霸氣,不出手是不出手,一出手就把那姑娘壓下去了。”
其他人緊接著跟上。
“就是就是,那姑娘也太不自量力了,居然敢挑釁你。”
“全網都知道你跟領隊是一對,她還敢拆你們的cp,她這不是在跟你作對,她這是在跟全世界作對啊。”
見晏子楚也走了過來,又順勢把晏子楚夸了夸。
“領隊也給力啊,對不喜歡的人拒絕地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就是,尤其最后要木姐送的畫的時候,感覺身上全是光芒。”
再聽下去,木子西都要飄飄然了。
木子西把袋子遞過去:“行了,別諂媚了,趕緊去泡面吧。”
“我們說得都是真的。”
幾個人異口同聲。
木子西:“……”
好吧,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但,幾個人接過袋子后,像逃命似的跑開了。
他們跑到餐桌處,又好奇兩人的動向,隨意掏出一個吃的,打開,巴巴地望著兩個人的身影,然后看到,木子西跟著晏子楚進了晏子楚的房間。
頓時幾個人又腦洞大開。
這夜黑風高的晚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尤其還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愛情爭奪大戲,感情定是升溫。
可是木姐還是未成年呢!!!
不由地幾個人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晏子楚的房間門口,細細聽著。
里面果真有動靜傳來……
你慢點啊。
在…在往上來點。
恩差不多可以了。
突然嗙的一聲,緊接著傳來男人的一聲:“嘶”
若有若無地,更顯纏綿。
一會兒又傳來木姐溫柔的聲音:“疼不疼?”
門外的幾個男孩瞬間炸了。
難道木姐才是那“攻”?
不對不對,這個時候他們怎么能這么想,他們可是來救木姐的。
然而還沒容他們敲門,門突然開了。
這社死的現場,要不要這么高頻率地出現啊。
結果看到木子西那一刻,人們微微的意外,木子西穿戴整齊,完全不像剛剛歡愛過的樣子。
而門內又傳來了嗙嗙的聲音。
他們有人靠門邊近,悄悄往里瞟了一眼,竟看到,晏子楚站在凳子上,正拿著錘子往墻上砸釘子。
腳邊就放著木子西花5000萬競拍下來的那幅畫。
剛剛聽到的那些話,瞬間又能編出另外一個故事。
木姐方才只不過是在幫忙看釘子的位置罷了,而或許領隊往里砸釘子時不小心砸到了手,畢竟大明星,細皮嫩肉的,沒干活這種活,情有可原。
“你們怎么在這兒?”
木子西看著他們鬼鬼祟祟的樣子,疑惑滿滿。
黑仔這個背鍋隊長,磕磕巴巴地回話:“我們本來說回來睡覺的,路過這兒,聽著你們好像在掛畫,想問需不需要幫忙?”
木子西挑挑眉:“喔?泡面這么快就吃完了?”
“這…這不是后來一想太晚了,就說不吃了,我們好歹過幾天也要在大眾面前露面,還是要自覺點的,不能太胖了,上鏡不好看。”
“那…那邊餐桌上冒著熱氣的是誰的?”
說不過啊說不過,只能硬著頭皮轉移話題了。
“剛剛好像聽到嗙的一聲,是領隊受傷了嗎?”
被提醒,木子西才想起了她是出來拿止痛藥膏的,不再跟他們說話,趕緊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再出來,那幾個小鬼已經躲回了自己的房間,餐桌上那碗泡面也不見了。
木子西嘆了口氣,這群小鬼啊,就知道瞎想。
她走進晏子楚房間時,晏子楚已經把畫掛好了。
“怎么樣?”
晏子楚走過來,非常認真地看著墻上的畫。
木子西瞧了兩眼,手上也沒閑著,把藥膏擠出來一點,自然地牽起了晏子楚的手,說道:“完美。”
感受到有只小手突然握住他的手,晏子楚垂眸一看,小姑娘卻突然抬起了頭來,正撞到他的額頭。
“呀,你沒事吧?”
木子西擔心地去揉晏子楚的腦袋。
晏子楚特意又垂了垂身子,乖乖地被她揉著,聲音清淺柔美:“沒事。”
突然額頭上就傳來了一股熱,小姑娘竟還幫他吹了吹額頭。
他驀地身子一僵。
然而小姑娘卻松開了他,說道:“我剛剛是想起來,你還是先去洗下手,我再幫你抹藥比較好。”
“恩。”
于是晏子楚洗完手回來,木子西才幫他抹了藥。
抹完藥,兩人就近靠在后面的桌子上,不自覺地欣賞起墻上的畫,一會兒晏子楚突然冒出一句:“想要什么?”
木子西悶哼一聲,轉頭看向晏子楚。
晏子楚提醒道:“5000萬呢。”
木子西后知后覺,突然就想起上次她問晏子楚這種話的時候,晏子楚的回答。
她不由淺淺一笑,往晏子楚那邊探了探身子:“我想要的可能也有點大。”
晏子楚瞬間領會,明知故問:“什么?多大的我都給的起。”
小姑娘湊到他耳邊,純靠氣息呼出一句:“你”
饒是晏子楚猜到了,在聽到的那一刻,心尖也忍不住一顫,耳邊酥麻麻的厲害。
小姑娘撤回身子,眼窩笑意深深,語氣輕佻:“給不給?”
晏子楚滿心歡喜,逼近:“給啊,你現在就要嗎?還是我給你打個欠條,你什么時候想要,隨時取。”
木子西感覺心里就像潑了蜜,齁甜。
“不用打欠條,我相信你。”
談及此,木子西想起來,她還欠阿晏一張床呢,也不知道蘇風那邊做的怎么樣了?
酣暢淋漓后。
喬洋趴在柳云兮的身上喘息了會兒,忽地弓起身子,把胳膊拄到了柳云兮頭部兩側,然后又垂下頭,捏住快要睡著的柳云兮的下巴,吼道:“你是誰?”
本來被喬洋折騰的全身散架,已經沒一點精神的柳云兮,聽到這話,猛地睜開了眼。
瞬間四目相對,喬洋認真地看著身下的這個女人,實在搞不懂,這張臉就是柳云兮的臉,可是為什么被他玩過無數次的女人,今兒卻變成了個處女。
他就說,柳云兮為何一開始那么反抗,身子摸起來也哪兒哪兒都覺得不大對勁兒,甚至進行時,又羞澀又緊張,像變了一個人。
原來是真變了,當他看到床上的血時,魂都要嚇出來了。
“你是誰?”
沒得到回應,他不由又加大了力道。
柳云兮蹙著眉,擠出一句:“喬少這話什么意思,我是柳云兮啊。”
她話音剛落,就感覺身邊起了一股風,緊接著喬洋從她身上退去,她頓時渾身打了個冷顫。
不禁抱緊胳膊,把腿蜷縮,當看到自己全裸的身子,還沒來得及羞赧,就聽到喬洋說:“那這是什么?”
她抓起頭巾搭在身上,能捂住一點是一點,微微抬起身子往喬洋指的地方一看,瞬間紅了臉。
是啊,她這是第一次跟男人做這種事。
剛剛,她本以為替小姐做了,就混過去了,卻忘了,她還是個處女,會留下痕跡。
北閣郊區。
經過這些天的調查,周偲那邊終于查到,他們郊區有一處的私人診所這幾天營業有點不正常,而且決賽那天有人看到這私人診所提前關了門,那醫生還來門外打掃過什么。
晚上他們跟著幾個警察過去瞧瞧,私人診所果真關了門。
于是他們去了那醫生家里,但是怎么敲門都沒人來開。
一會兒,忽地有個人喊了聲:“快看,她在那兒。”
人們朝那人指著的方向看去,只見房頂上有個人影迅速消失在了夜幕中。
頓時,有幾個人朝房后邊跑去,留下的幾個撬開了醫生的房門。
剛剛在門外騰起的恐慌成真,屋內醫生躺在地上,喉嚨處插著針管,流了大片的血,已經死掉了。
而外面的人們追到后面的時候,那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深夜,周偲給晏子楚去了電話,告知了這一切。
晏子楚吃驚地厲害。
他們今兒本還懷疑柳云兮呢。
這是另有其人?
不過這人到底想干什么?
竟然視人命如草芥,這么輕易地就把一個人殺掉了。
據猜測,應是那醫生救了她,她竟成了東郭先生,不僅沒感激,反倒把對方殺害了。
真是為了自己,不擇手段呢。
翌日,木子西聽聞這個消息,也不由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