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商嬌

第二百七十章 練手

但他等了一宿還是沒聽到只言片語,他明明已經告訴了她們彼此的存在。

不過他沒有時間繼續等下去,蕭墨頃讓手下繼續盯著兩人然后出去了,還沒等來陸綿綿,倒是等來了夏侯飛。

夏侯飛可以說是氣急敗壞,因為昨夜夏侯廣腹痛了將近半宿,他去尋人才知道蕭墨頃把人帶走了,不得已他只好命人把夏侯廣抬進寧王府,如果他不能治好夏侯廣,他就讓人拆了寧王府。

“閉嘴。”蕭墨頃冷眼橫掃,掀起夏侯廣的帷帽,看著他滿臉毒瘡,哪還有平日里的俊朗,“這樣你們也能忍?”

當然不能忍,但沒有人再敢招惹那個瘋女人,若是可以他是恨不得殺了她。

眼前這個也是,但夏侯飛沒想過他也會下蠱,不好對付,且信他承諾。

“能不能治好他?”夏侯飛不想和他廢話。

夏侯廣被他這般無視也是生無可戀。

“聽說你有客人?”陸綿綿走進大廳,人未到聲音先到,但她看到夏侯飛和夏侯廣兩人,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他們什么時候走得這么近了?

“你來了,這個給你練練手。”蕭墨頃看到陸綿綿來了,掀起夏侯廣的帷帽讓她看了一眼,直接無視對方的死亡凝視。

“好啊。”陸綿綿爽快的答應了下來,立馬給他檢查病因。

夏侯飛和夏侯廣兩人石化,又多了一個他們惹不起的。

“腿不能走了,這里?”陸綿綿想要伸手去戳一戳他的痛處,但還沒碰到他人,手里多了根棍子,沒多想便接過來用。

用棍子也可以,就是力度把握不夠精準,陸綿綿看了一眼又丑又苦瓜臉的夏侯廣,“可以馬上治好你,你們聊,我去準備準備。”

“準備什么?”夏侯廣突然有種不大妙的感覺。

“救你。”蕭墨頃替他回答了。

而陸綿綿熟門熟路去藥房那邊拿了幾味對癥的藥材,在她看來還是更加傾向于把所有疑難雜癥都當成疾病來治,和蕭墨頃解蠱的方法還是有些區別的。

管家恭恭敬敬地跟在她身后隨時聽候吩咐。

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陸綿綿將東西收拾好,讓管家幫忙把東西拿過去大廳那邊,而她兩手空空的再次走進大廳。

陸綿綿拍了拍掛在肩膀上的藥箱,“在這里動手還是在別處動手?”

“這里就行。”蕭墨頃道。

“好,你把他扶起來。”陸綿綿毫不客氣地吩咐夏侯飛。

夏侯飛愣了一下,扶起夏侯廣,讓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單手環抱讓他得以站立,“這樣可以嗎?”

“可以。”陸綿綿打開藥箱,拿出手術刀。

膿腫在腹股溝,蕭墨頃有點后悔讓她練手了。

似乎是感覺到他灼灼的目光,陸綿綿拿著手術刀頓了頓,抬頭望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好好學學我怎么動刀子。”

蕭墨頃冷靜下來,現在是給夏侯廣動刀子,雖然膿腫位置在腹股溝,但位置比較靠上,他不該胡思亂想的。

只是夏侯飛和夏侯廣有些不淡定。

特別是夏侯廣,他都沒想過自己怎么一夜之間就長了個大膿包出來,而且還是在那么尷尬的位置。

他的注意力一直在臉上,腹痛也是難以忍受,但她卻是要在自己身上動刀子,“我的臉怎么辦?還有腹痛。”

“閉嘴,這是我該考慮的事情。”陸綿綿的手一頓,待耳根清凈下來這才一刀子劃下去,瓷碗也跟著貼了上去,竟接了一大碗的膿血,似乎還有其他東西。

夏侯飛看得差點吐了,他不該好奇的。

“這東西在作怪,待會好好研究一下。”陸綿綿挑起其中一條長蟲給他們看。

“嘔……”夏侯飛和夏侯廣不約而同的有些反胃。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就這個是讓你引起腹痛還有不良于行的東西,至于你的臉,應該是沾到了毒液引起的皮膚潰爛,我這有藥,手術加藥膏一共一百兩。”陸綿綿略一思索,伸出手來。

“回頭讓人送過去給你。”夏侯飛黑了臉,“這事都賴他。”

“人是你的人,要算賬嗎?”陸綿綿緩緩歪了頭。

夏侯飛看著她那張臉,雖然沒有什么表情,但直覺告訴他論算賬他是比不過她的,“男子漢大丈夫,不屑和你一般計較。”

“慢走不送。”陸綿綿淡淡地說道。

“她可以替你做主嗎?”夏侯廣不悅地望著蕭墨頃,雖然她剛剛救了他。

“我樂意,請回吧。”蕭墨頃懶得再和他們廢話,命管家送人離開。

密室里,云瑛已經感知到蠱蟲不受她控制了。

沒有人可以救她們母女兩人了。

恐懼再次襲來,讓她慌了神。

而蕭墨頃讓管家送走了夏侯飛和夏侯廣兩人之后便帶陸綿綿去見胭脂母女兩人,這時控制權是在他手上的。

比起胭脂,云瑛這邊更加容易攻克,蕭墨頃轉動機關,徹底封住了兩人之間唯一的溝通通道,然后才打開她這邊的密室門。

陸綿綿看著手腳被綁起來的云瑛,恍惚間覺得她模樣雖好,但鼻子卻是如刀鋒般讓人心寒,眼里也有著反人類的冷漠。

她的直覺是對的,這女人看著她的眼神就好像看著十惡不赦的殺父仇人一樣。

“你的眼可以催眠,但對我們沒用,沒用的東西不如廢了它。”蕭墨頃斜睨了她一眼,她那樣子的眼神看著綿綿真叫人不喜。

“她呢?若她于你沒用你是不是也要廢了她?”云瑛望著蕭墨頃,忽而咯咯咯的笑起來,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笑聲。

“你不懂。”蕭墨頃冷笑,也不屑于和她解釋。

“挑撥離間對我們倆來說沒用,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陸綿綿輕蔑地藐視了她一眼,隨即對蕭墨頃笑了笑。

還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陸綿綿摸了摸自己的臉。

“哈哈,哈哈哈,你也中了蠱對不對?他們來找你了對不對?”云瑛看到陸綿綿這模樣,愣了片刻,隨即反應過來。

“啪。”蕭墨頃拿起一刑具,毫不留情的抽了過去。

“你打啊,我不怕,有種你殺了我?”云瑛的臉頓時多了一道深深的紅印,紅印還在擴張,在滲血,她卻是好像沒有痛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