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
珍珠和翡翠兩人連忙扶著她下樓。
樓下蕭墨頃看到她的身影,立馬起身過去扶著她。
“能幫忙掀起頭蓋嗎?”霍祁綿笑瞇瞇地問。
“咳咳。”蕭墨頃輕咳了兩聲。
花公公識趣地讓眾人回避。
蕭墨頃這才掀起她的紅頭蓋,恰好捕捉到她流轉的嗔怒,“生氣了?”
“師傅。”霍祁綿見華神醫也別開臉,沒理會他,上前幾步,輕輕地喊了一聲。
“誒。”華神醫立馬高興地應了一聲,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走到一旁的柜子邊,打開藥箱拿出一本手札。
上面記錄了他行醫以來碰到的疑難雜癥,對她來說可能不算什么,但這是他能夠拿得出手的唯一的賀禮了。
里面還夾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也當做是他給的賀禮。
霍祁綿很認真地翻開看了一下,隨后合上手札,甜笑著說道,“謝謝師傅。”
里面的病例都有值得參考借鑒的地方,于她于其他大夫都是十分珍貴的。
“我這個師傅不稱職。”華神醫擺擺手。
華神醫對她對蕭墨頃都有恩,一對新人敬了他一杯茶,又聊了好一會才各自啟程,一別恐再無相見之時。
隊伍遠去,塵土飛揚,華神醫久久不愿離去。
再一次踏上燕國國土,他們遇到的不再是阻攔而是熱烈的歡迎。
不過他們也沒有因此而作過多的停留,隊伍還是繼續向燕都行進。
京都卻是在他們踏上燕國的那一天發生了一件大事。
司徒兆藏起來的流彈不見了。
他把流彈藏在哪里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所以當他說丟了東西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司徒兆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解釋他曾經在這里藏了什么。
而且他連東西什么時候丟的都不知道,就是那天突然想起這事,突然察覺他藏東西的地方被人動過。
他想要查,就算對方留下痕跡可能早已被抹掉。
司徒兆怒了,懵了。
恍惚有種全世界都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懷疑他是不是記錯了藏東西的地方,甚至連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
但東西確實丟了,到處找都找不到,司徒兆把自己的寢宮翻了個遍,可疑的人也都問了一遍,看似誰都沒有嫌疑。
這事只有他和霍今轅還有蕭墨頃三人知道,算了一下他有可能丟失流彈的時間,彼時霍今轅和蕭墨頃都不在京都。
霍今轅去邊關了,司徒兆不得不又把他叫了回來。
雖然知道他的嫌疑最小,但司徒兆還是追問了一番,毫無破綻。
“不是你,難道是……”司徒兆皺眉,蕭墨頃把東西收回去的理由是什么?
“還有一個可能。”霍今轅卻是不能讓司徒兆懷疑到蕭墨頃身上,“藏寶圖的事皇上還記得嗎?”
這兩事雖然毫無關聯,但偷走它們的人可能是同一個人。
“你是說國師后人。”司徒兆大驚失色。
他雖然想過這個可能,但他藏東西那天他很小心的,應該沒有被人看到,隱藏著的人應該猜不到他在做什么。
應該吧,司徒兆也沒把握了。
事實上東西確實丟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被人盯了那么多天,司徒兆就無法淡定。
“朕命你暗中查探此事,看看那國師后人是不是真的那么厲害。”司徒兆咬牙切齒道,東西落入國師后人手里也不妙,他都沒來得及讓工部的人把東西做出來。
那么厲害的東西白家有,國師后人有,蕭墨頃也有,就他沒有,腰桿都挺不直。
雖然南宮染應該也沒有,但蕭墨頃和南宮染是一伙的,司徒兆甩了甩腦袋,“你一定要把那東西找回來。”
霍今轅苦笑,他已經是國師的手下敗將,那些人行蹤詭秘,行事詭秘,他都不知道該從何查起。
“皇上,要不微臣去一趟北海,說不定國師后人會見微臣。”霍今轅想了想,然后說道,卻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水牢的滋味不好受,皇命難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豁出去了。
司徒兆望著霍今轅視死如歸的表情稍覺欣慰,只是這方法太蠢,他們把東西偷走又怎么可能會歸還。
“見了又如何?”司徒兆斜睨了他一眼,反問。
霍今轅尷尬地笑了笑,不如何,思忖片刻,“或許能問個緣由。”
“聽著蕭墨頃的意思,這東西是國師那邊流出來的,他們收回去也說得過去。”司徒兆喃呢,就好像藏寶圖一樣。
就是有些不舍,有些心痛。
商量到最后,司徒兆一連否決了他的好幾個提議。
霍今轅沉默了。
“邊關那你就先不用回去了,去盯著白家那邊的事,若是發現流彈務必要把東西截下來,莫要驚動其他人。”司徒兆在大殿內走來走去,最后一拍掌,主意有了。
那東西說不定就是白家囂張的底氣,若是他把那東西都拿到手,那他成為三國霸主就指日可待了。
“若是沒有發現……”霍今轅抽了抽嘴角,心想你是不是忘了蕭墨頃是我女婿,再說你這樣子做不好合適吧?
而且這事是三國合作來辦的,想要瞞著蕭墨頃和南宮染派出的人截下流彈也不容易,就算是有流彈,萬一被發現,弄不好會壞了三國和氣。
霍今轅越想越是不安,若是被蕭墨頃發現偷東西的是他,這叫他這張老臉往哪擱。
本來還想勸勸,沒曾想司徒兆卻是鐵了心,且一副我相信你的表情,霍今轅只好把余下的話都吞了肚子里。
皇命難為,他且看看是什么情況,白家手里還有沒有流彈都還不清楚,霍今轅只好領命下去,隱去了行蹤,暗中盯著白家那邊的人。
而蕭墨頃他們接下來的路途很順暢,歷時三個多月他們終于來到了燕都。
衛王領一眾大臣前來迎接新皇回來,待吉時,登基冊封。
隨后帝后大婚,舉國歡慶,盛況空前。
宮里各處是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熱鬧非凡。
蕭墨頃貴為天子,本可派使者帶領使團去迎娶,但他卻是親自帶著眾多大臣去迎娶皇后以彰顯皇后地位,也迅速在民間傳為佳話。
御幄里,親歷了繁文縟節,又喝了合巹酒,霍祁綿已經昏昏欲睡。
,報送后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