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商嬌

第四百七十一章 得圖者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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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綿靜靜地看著他。

“匕首鋒利,你平時也用不上,就不用拿著,這么貴重的東西得收好了。”蕭墨頃訕訕一笑,將匕首收好。

霍祁綿抽了抽嘴角,懶得理會他,但也沒強求,這么鋒利的匕首拿來削皮對不起它經歷過的千錘百煉,罷了。

她的目光被一個平平無奇的盒子所吸引,因為上面寫著三個字“司徒孤”。

想不到他也給自己送了結婚禮物,霍祁綿拿過盒子,沉甸甸的,像是鐵制的,摸上去有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盒子看上去就像一塊鐵,幾乎看不到縫隙,霍祁綿拿著盒子端詳了許久,終于看出來暗藏著的花紋是什么圖案。

“這是玄鐵嗎?”蕭墨頃有些好奇,玄鐵打造成這么光滑的東西會不會浪費了點。

“不知道,感覺有些陌生的質感。”霍祁綿搖了搖頭。

圖案是七星伴月,機關就在月形圖案上,霍祁綿用力摁了一下月形圖案,盒子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

蕭墨頃驚嘆工匠的技藝,縫隙竟能做得這么小,不是一般工匠可以做到的。

盒子打開,里面放了一張圖紙,霍祁綿的心撲騰了一番,該不會是藏寶圖什么的吧,畢竟之前靈劍山莊可是江湖上最有錢的。

而且班家也不窮,特別是司徒孤身為皇位繼承人,應該也知道班家寶藏的下落,除了衛家發家那部分外或許還有別的別的寶鐲,霍祁綿越想越興奮。

蕭墨頃一頭霧水地望著她,一張圖紙至于激動成這樣子嗎?

只是當圖紙徐徐打開,蕭墨頃的心跳也快了許多。

山河圖!

蕭墨頃激動地望著霍祁綿,卻是見她已經一臉無所謂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山河圖意味著什么?

一晃神,她已經將山河圖收好了。

蕭墨頃握住她的手,“那是山河圖。”

“我知道。”霍祁綿若無其事地應了聲,“你那么激動干嘛?”

蕭墨頃摸著自己的良心問,他那么激動干嘛?

山河圖出自國師之手,是關于三國最詳盡的圖紙,就在班家江山社稷搖搖欲墜的時候一度有謠言傳出誰若是能夠得到山河圖便能夠成為新的天下霸主。

他說他沒動過這個念頭大概連自己也騙不了。

“是不是傳說中得山河圖者得天下?”霍祁綿挑了挑眉。

“你知道還問。”蕭墨頃自知理虧,討好地陪著笑臉,“山河圖是你的,我不要。”

“我要這天下干嘛。”霍祁綿白了他一眼,她可沒那樣的野心。

“你不要我也不要,南宮染雖然長得不怎么聰明,好歹是表親,司徒兆也曾幫過我,我不會欺負他們的。”蕭墨頃摸著她的肚子舉手發誓,“我只管好自己,兒孫的事就不管了。”

“滾。”霍祁綿哭笑不得地白了他一眼,沒完沒了了。

東西都整理好了,兩人才出了庫房。

兒孫的事不管也得先有兒孫才能實踐自己的諾言,在這方面蕭墨頃還是很賣力的。

他表示要在她懷上前抓住自己的幸福。

霍祁綿被他纏得沒了脾氣。

雖然日子過得蜜里調油,但該干的事情她也沒忘,還是得努力賺錢。

除了重開了十里香還有香螺坊以及長樂坊,她打算開家奇珍閣,之前在京都沒有找到合適的鋪子,這個念頭也一直沒丟。

特別是現在手里有值錢的東西,她更加想開奇珍閣。

奇珍閣的事交給蕭一去安排,她已經挑中了一處相對比較僻靜的鋪子,地方很大,原本是白家庫房。

白家在燕都的退場騰出了不少地段好的商鋪,蕭墨頃留了幾處地段好的鋪子給她,其他的都出租出去了。

他大概也沒想到她看中的并不是他特地留下來的幾處鋪子,而是無人問津的那間鋪子。

其他地段好的鋪子她也有打算,但還沒準備好,貼了短租的告示,很快便租了出去。

雜事處理完,還有幾箱子賬冊沒看。

霍祁綿伸出手,認命地拿出一本賬本,都是十里香還有香螺坊的賬冊,竟積累了這么多,蕭墨頃那家伙是早就打算等她來的嗎?

手里的賬本被人抽了出去,霍祁綿抬起頭看了蕭墨頃一眼,“這么快就忙完了?”

“這些不急,想讓你幫忙給點意見。”蕭墨頃將賬本放好。

他想在河西建人工湖,但是如何選址如何引水,他還在考慮,他想看看山河圖再做決定,這事其他大臣都不同意,就連衛王也不認同他這一做法,認為他太過于好大喜功。

“好。”霍祁綿沒有多問便點了點頭。

其實她不問他已經說得差不多了。

她的建議只是挖渠引水,他卻是想到了直接挖個人工湖積水來解決河西一帶常年干旱問題,想法是不錯,但對于保守的大臣來說確實是難以接受這樣子異想天開的方法。

山河圖河西一帶看上去很小,他們看不出個所以然。

不過霍祁綿卻是將河西一帶的地圖放大了,還添加了些細節,她的記憶和蕭墨頃的記憶加在一起,河西一帶的全貌便差不多完全呈現在圖紙上。

經過霍祁綿的解釋,蕭墨頃已經掌握了圖紙的描繪,握筆的是他,又添了幾個村落,記憶里的東西基本都畫了出來。

“這圖紙不能落入他人手里。”蕭墨頃激動地看著紙上江山,工部有李家的人,他想那將是他的助力。

而且他有這圖紙,他想他可以說服衛王和慕容祭酒,文官和武官都有帶頭人,其他阻力自然就不在話下。

“是不是已經想好了怎么說服那些大臣了?”霍祁綿見他胸有成竹,笑了笑,問道。

“嗯,就這個足以讓他們啞口無言。”蕭墨頃得意地說道。

戶部那邊可能也會跳出來阻攔,蕭墨頃望著霍祁綿,“那些人太閑了,閑得只知道挑刺不干正事,我想讓你教訓一下他們。”

“朝堂上的事我不是很懂,賺錢的事再考慮我吧。”霍祁綿望著他的笑容,立馬警惕了起來,絕對是個坑,她才不輕易點頭。

“就是和錢有關的,這么大的水利工程戶部肯定會跳出來哭窮。”蕭墨頃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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