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以謙走到涼盛朝書房門口抬手敲了敲門,等了半天沒有等到回音。
推開房門看到涼盛朝和他的繼妻薛梨兒打情罵俏突然覺得惡心,他們做不夠自己看都看夠了。
涼盛朝火冒三丈,“進門之前連個門都不敲你的規矩學到狗肚子里去了?昨天回來為啥不來見我和你媽?”
“嗐,你看看你,天天惦記阿謙,現在他好不容易回來了你有話好好說嘛。”小四太太薛梨兒從涼盛朝身上爬起來,扭著腰轉身站到了椅子邊。
“阿謙別生氣,老爺口不應心。”
涼以謙置若罔聞,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我剛才敲門了,你從來沒有教過我規矩,我媽在豆雁山埋著。”
“逆子,來人,給我打三十大板,好好打!”
薛梨兒嚇得臉都白了連忙求情,“老爺,阿謙身體不好,怎么能受得住三十大板。”
“受不住?那就五十大板!”涼盛朝起身,摟著薛梨兒回去睡回籠覺。
涼以謙嘴角扯起一抹譏諷的幅度,伸手解襯衣扣子,這是最后一次。
兩個拖著板子進來的保鏢對涼以謙訕笑,“七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您千萬不要怪罪。”
一秒記住.quanzhifash
涼以謙脫掉襯衣指在地上,往刑凳上一趴,“來吧。”
保鏢對視一眼,走上去行刑。
兩個人很快就把五十大板打完了,一個硬著頭皮匯報,“七爺,好了!”
一個打開房門,把金喜和他帶來的保鏢放進去。
金喜看到涼以謙氣息奄奄的躺在刑凳上,后背已經皮開肉綻,眼底泛起了淚花,哽咽著張羅保鏢把推床靠過去,把涼以謙抬上去。
這批保鏢都是十分有經驗的,麻溜將涼以謙挪到床上,小心翼翼推著往外走。
金喜撿起涼以謙的襯衣跟上去。
涼以謙被送到小智的房間里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才緩緩睜開眼睛,冷冷的盯著擠藥膏的金喜,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莫挨老子的暴戾氣息。
“少爺,你不擦藥咋能好?這是大少爺特地為你研制的,擦上24小時就能結痂。”
那藥效果是不錯,可是擦完會……
涼以謙搖頭,堅決不擦。
林森走過去拿走藥膏蓋上蓋子,少爺這么多年一直用這種藥膏,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問題。
金喜急得跺腳,“林森,你瘋了吧。”
“喜叔,少爺帶了一個醫生過來,回頭讓她看看。”
“你就哄我吧,小兔崽子學壞了。”金喜不信,昨天他就見到了少爺和他帶出去的保鏢,哪里有什么醫生。
金助理推開門,推著沈初念進來。
沈初念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兒,又看到了涼以謙趴在那里,頓時明白了什么。
“金元,你也瘋了。”金喜暴跳如雷。
少爺不能靠近女人,你把她弄進來干啥?趕緊把人帶走。
來不及解釋了,金助理把沈初念拉到涼以謙床邊,“先生傷得很重,你快給看看。”
“沈小姐,少爺以前一直用這種藥膏,你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林森連忙把藥膏雙手捧到沈初念面前。
金喜張口結舌,那個女人是誰?
少爺不抗拒她的接近,這簡直見鬼了。
金元和林森頭一次這么團結,對她如此恭敬……少爺去大陸這半年到底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