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彩,我沒有看錯你!”你從始至終都是這么歹毒。
老夫人有點累了,看了在旁邊當木頭的紫姑一眼。
紫姑立即把巴彩請出去,飛速回去。
“老夫人,你不能由著她亂來啊。”
涼氏雖然跟她沒關系,但是涼闕的心血,傳給他的孫子涼以謙理所當然。
巴彩想要一半,白日做夢。
老夫人虛弱的嘆氣,“我都聽到閻王爺的腳步了,哪里阻止得了她。”
“你好好歇著吧,我出去一會兒。”紫姑急吼吼跑了。
她回到房間,聯系沈初念。
電話打不通,她只好給沈初念發了條短信。
巴彩端著一盆活蝦和酒來找她,一邊吃一邊笑道,“老姐姐,咱們都是老夫人的人,以后要多幫襯。”
“是啊,以后妹妹發達了,別忘記拉扯老姐姐一把。”紫姑殷勤的給巴彩泡了一杯濃茶放在她面前。
剩下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巴彩喝了酒有點渴,拿起茶喝了兩口還挺不錯。
不時拿起來喝幾口。
姐倆聊得十分投機,像幾輩子的親姐妹重逢似的。
巴彩感覺腦子越來越重,視線也漸漸模糊起來,奇怪今天才喝半瓶白酒怎么就醉了呢?
紫姑看到她趴在桌子上松了口氣,又泡了一壺濃茶給她灌進去。
坐在房間里一直耐著性子等著。
等她發現巴彩死了,跑去告訴老夫人這個消息,發現她也走了。
而且剛走不久。
紫姑跪在床前,嚎啕大哭……
等她哭夠了,坐在床邊安安靜靜的陪著老夫人。
沈初念睡醒,兩小只已經不見了,她揉揉頭發爬起來換上衣服出去迎面遇到金元匆匆走過來。
“沈懌和靚靚都在去東邊果園里玩半天了你可算醒了。”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沈初念經過他身邊,走進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金元亦步亦趨,“嗯,還有一件事兒,我剛都找遍了,也沒發現沈助理,你知道她在哪里嗎?”
沈初念放下杯子,往沙發上一座,審視的視線在金元身上打轉轉。
金元心里有點發毛,“沈小姐,你就告訴我唄,她是咱們公司的員工,我得為她的安全負責。”
“就這?”沈初念挑挑眉。
金元急了,心一橫脫口而出,“你不是都知道嗎?”
沈初念裝傻,一臉我啥都不知道的表情。
金元坐下去,連忙地上一個蘋果,“沈小姐,你不能這樣啊,當初明明是你把沈助理介紹給我的……”
沈初念把蘋果接過去啃了一口,蘋果又脆又甜,讓她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當初你說你暫時不想再談,一心只想工作。
“哎喲,此一時彼一時嘛。”金元耳朵莫名其妙的燒起來。
“你能把沈助理介紹給我,肯定也是看好我的,你得繼續幫我。”
“所以?”
“所以你要告訴我她在哪里?”
沈初念望著眼前一臉誠懇的金元,當初她看好金元一來是看好他的能力,二來是看好他對感情的尊重,如果三姐真的能跟金元走到一起,應該會幸福的。
“她身體不舒服,昨天就跟我請假了,不過她閑不住,肯定不會在家里歇著會去火鍋店幫忙。
最近我大伯挺忙的,經常不在店里……”
聽說是店里有個服務員的母親病了,大伯是個熱心腸跟著去幫忙,然后就跑順腿了呃。
之前她給他提過再找一個的事情,沒想到他真聽進去了,還找到了目標。
她讓人打聽了一下那個女人的情況,挺苦命的一個女人。
小時候是孤女,吃百家飯長大的,好不容易嫁了人,結婚沒幾年丈夫出了意外死了,拖著兩個孩子過活,沒多久大兒子病死了,就剩一個阿芬跟她相依為命。
母女倆為了生存,到處打工。
這次聽說是為了給阿芬買套像樣的衣服穿去相親,接了兩個工地的活,累得雙眼發黑從樓梯上摔下去,摔斷了腿,家里沒錢養不起,打上石膏就出院了。
聽說這些天都是大伯在那邊照顧,阿芬不上班的時候跟她換班。
中年人的感情來得太快,像龍卷風。
二哥都跟她打電話抱怨好幾次了,他爸長人家家里了火鍋店都不要了,如果他們真能修成正果對二哥是件好事兒。
金元一聽急得頭發都乍起來了,“生病啦?生了什么病?去看醫生沒有?”
“我給她弄了點藥,吃了好多了,等她完事了再調理。”
金元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臉紅的像蝦米,“我,我去看看她,明天早上我再過來。”
沈初念哈哈大笑,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金元害羞。
金元踉蹌了一下,撒腿跑了。
沈初念笑得肚子疼,捧著茶水喝了一會兒才緩過來。
極目遠眺,從奔馳的身影里利落的找到了涼以謙,金銀,曲不平,那個,那個好像白越?
他們都啥時候來的?
她的電話突然響了,沈初念隨手接起來,“喂,我是沈初念。”
“小大師,我是晚亭,鈞天娛樂的盛銘想見你,我們因為你成了好朋友,聽說今天你也在想當面向你道謝。”
“行,我在東1003。”
“好,待會見。”
沈初念掛斷電話,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茶。
要不是艾晚亭提起,她都忘記盛銘了。
聽說她在鈞天發展不錯,接了一部民國電視劇,還拍了幾支廣告。
不待會兒,艾晚亭,盛銘和秦望舒一起過來。
“我們在附近碰上的,就約上一起來了。”秦望舒在沈初念身邊落座,招呼艾晚亭和盛銘坐下說話。
盛銘靦腆的沖沈初念笑笑,在沈初念對面坐了一點沙發邊。
艾晚亭挨著她坐下,見沈初念沒有生氣的痕跡心里放松多了。
今天自己有點自作主張了。
沈初念給她們一人倒了一杯茶。
盛銘受寵若驚,“謝謝,沈總,我早就想見你了,可一直沒有機會,托你的福我的在鈞天發展很順利,還得了快樂星歌秀決賽女主持的機會。”
“我就幫你說了句話而已,都是你自己的本事。”沈初念微笑著擺擺手。
艾晚亭很久沒見沈初念了,吧啦吧啦的跟她說起自己拍戲的情況。
秦望舒是大家出身,涉獵很廣,什么話題都能接得上。
一時間四人聊得很愉快。
天色漸漸黑下來,一起去參加公司的篝火晚會,玩到十點多才各自散了。
沈初念回到房間,涼以謙已經洗完澡躺在她床上了,呃……
她默默的去洗澡,給涼以謙治療后,胡亂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