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

第189章 暴揍囂張女配

“你若不答應,就是怕了,堂堂四貝勒的側福晉,如此膽小怕事,果然是小家子出身,上不得臺面。”

格根塔娜越說越過火,毫不掩飾對她的鄙夷。

武靜蕊徹底怒了。

她嫣然一笑,“格格要比是嗎?那就比,只是讓你的人離遠一點,以免她們自作主張,幫著您作弊。為表公平,我的人也會走遠些。如何?”

格根塔娜不屑一顧,“跟你比,用不著她們出手。”

但為了自己的面子,她還是答應了。

兩個人牽著各自的馬,到了一處空地,身邊伺候的人都走得遠遠的,直到看不見了。

似玉走時還滿臉擔憂地看著她,直到武靜蕊給她使眼色,讓她放心,似玉才不得不離開。

格根塔娜胸有成竹,“規則我來定。以此為起始,到前方樹林,再回到此處,先到者為勝。為公平,我若先到前方的樹林,便等你一等,再一同回此處。”

武靜蕊揉了揉手腕,笑瞇瞇道:“格格真是客氣了,何須你等?”

格根塔娜冷哼,“莫要張狂,便是你騎術好,也未必贏得過我,你若不愿,我也不勉強,我自不會讓你。”

“無需你讓。”武靜蕊冷冷道。

格根塔娜扭過頭去,不再理她,便要上馬。

武靜蕊一個掃腿,驟然將格根塔娜踹倒在地。

雖然穿來此處,但她曾練過些跆拳道,有功夫在身,即便換了個身子,她也沒少偷偷練,是以如今的她并非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武氏。

她早瞧不慣格根塔娜了。

曾經她別人欺負,但她如今已是側福晉,何須再受一個蒙古格格的氣?

當她真要比了?

她才沒那么傻。

武靜蕊踹倒她,冷哼,“比可以,我先把你打廢了,我們再比!”

格根塔娜捂著腿,滿臉怒色和不可思議,“你竟敢……”

武靜蕊不等她說完,沖上去按住她,騎在她身上,阻止她起來,一拳朝她臉上揮去。

格根塔娜嚇得忙捂住了臉。

武靜蕊停住手,笑吟吟的,“這就怕了?放心,我不在你臉上動手,雖然我很想,但我沒那么蠢。”

見她怒目,武靜蕊再道:“沒告訴過你吧?我可不是好惹的,別以為我不敢動你,惹急了我,照樣揍的你爹媽都認不出!說我小家子氣?你這個蒙古格格又好到哪兒去?你是蒙古格格,我還是大清四貝勒的側福晉,瞧不起我,還是瞧不起四貝勒?”

說完,在她腹部狠揍了一拳。

格根塔娜煞白了臉,彎著腰,痛的聲音都沒了,眼睛帶著血絲,恨不得生吞了她。

武靜蕊火上澆油,“想殺了我?你有膽子嗎?我敢這樣揍你,你敢嗎?別忘了,我和四貝勒恩愛,說不定此時已懷有身孕,若真有了意外,你們科爾沁十條命也賠不起。你要是咽不下這口氣,就賭我沒懷孕,想打就打,但你也要打得過我!”

武靜蕊再不客氣,揮起拳頭再朝她腹部又揍了幾拳。

格根塔娜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臉都氣得變了形,幾次想要爬起來還手,都動不了。

直到武靜蕊打累了,爬起身來,拍了拍手,“還比嗎?我很樂意跟你繼續比,這樣才公平嘛,是不是?”

格根塔娜艱難爬起來,滿是仇恨地盯著她,“你……我要殺了你!”

武靜蕊抱著臂,冷眼看她掙扎,“你還有力氣嗎?告訴你,以后別來找我,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下次可不止是這樣了,直接把你臉劃花了,讓你再嘚瑟。”

忽地想起什么,武靜蕊正色道:“哦,對了,有本事你去向皇上告狀,我正好告訴皇上,你謀害皇孫,明知我懷有身孕,還要約我比試,你究竟存的什么心?便是皇上怪我打你,也沒什么,四貝勒疼我的緊,才不舍得我受委屈。你這個謀害皇孫的蒙古格格還怎么肖想我大清朝的太子?”

一番話說的格根塔娜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武靜蕊見她被氣得沒話說,無趣地擺了擺手,“罷了,瞧你這樣,是比不成了,此次就不比了,我才不會占你的便宜。”

然后扭頭就走。

格根塔娜待要追上去,又捂著腹部,疼的直吸氣,連邁步都不能了。

她攥緊了手,目光似要嗜人,“武氏,你等著!”

跟著格根塔娜的丫鬟似是料到自家主子一定能贏,壓根沒在意,很鎮定地在那兒等著。

倒是似玉焦急地走來走去,不知如何是好。

一見武靜蕊回來,且人好好的,似玉松了口氣,慌忙迎了上去,“主子,沒事吧?輸了沒?”

武靜蕊臉一黑。

雖然她確實贏不了格根塔娜,但你也不用如此直接吧?

就不會問一句贏了嗎?好歹給她撐個面子。

格根塔娜的丫鬟狐疑地看了看她,“我家主子呢?”

武靜蕊聳了聳肩,“你自個兒去看唄。”

對方壓根沒想到自家格格會輸,就沒再理她,朝格根塔娜那邊走了過去。

似玉疑惑地問,“您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不會是還沒比試就輸了吧?”

那就難看了。

武靜蕊瞪她一眼,“說什么呢?是我贏了。”

似玉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武靜蕊白了她一眼,臉不紅氣不喘。

騎馬她比不了格根塔娜,但她打架完勝。

這不,格根塔娜被她揍的毫無還手之力。

似玉摸了摸腦袋,很不理解的樣子,“您沒受傷就好了,輸了也無所謂,只要沒輸的太難看,可是您怎么就贏了呢?”

“怎么就不能贏了?我還對付不了她一個小毛丫頭?!”武靜蕊很是不以為意,大搖大擺地走了回去。

直到天黑,格根塔娜那邊也沒傳出什么消息。

想來對方并未說出去。

武靜蕊轉眼就把這些拋在了腦后。

直到夜深,四貝勒回來,武靜蕊伺候他洗漱了,給他倒了杯茶。

四貝勒接過茶,坐下,抿了口茶,隨后將她拉到自個懷里,“昨兒為什么哭?”

武靜蕊低了頭,“喝醉了,不知道。”

四貝勒好笑,捏了捏她的手,目光驟深,“昨夜里很懂事。”

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