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煦川端著包子和粥將南書推進自己的臥室當中,如果母親看到書書,還不知道會說出怎樣難聽的話語來。
自己不想讓書書受到任何委屈,那怕對方是自己母親。
“江煦川,怎么了。”
“書書,我這邊出了點小問題,你要記住,過會兒無論發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出來。”
南書看著江煦川臉上焦急的表情,便知道是有大事要發生,可是剛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就被江煦川推進臥室里:“江……江煦川。”
在江煦川開門過后,范敬怡臉色難看道:“為什么這么遲才開門,讓我在外面等了那么長時間。”
“說吧,找我為了什么事?”
“江煦川,你這是什么態度?難道你不知道尊重這兩個字怎么寫。”
范敬怡對眼前無比陌生的兒子還是十分生氣的,好好的機會放在眼前,卻不把握,害得自己為他勞心勞力跑上跑下。
江煦川也不想和母親說再多的廢話,因為從小到大,對方只會耳提命的讓自己奪取江家。
“媽,你來我這里是為了什么事?”
“難道沒事我就不能來看你了嗎?你是我兒子,我不關心你關心誰?”范敬怡差看著江煦川的屋子,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
“之前為什么不聽我的話,好好和你爺爺道歉,你看看你住的都是什么地方簡直和狗窩沒什么區別。”
“媽,你是不是富貴日子過的太久了,還要我提醒你是在哪里出生的嗎?”
江煦川對母親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很是抵觸,母親的高高在上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一個從未被承認過的‘江夫人’。
范敬怡一個巴掌打過去:“江煦川,不管你再怎么厭惡,你都是從我的肚子里爬出來的,你就得聽我的話。”
“聽你的話,變成提線木偶,成為你爭權奪利的工具。”
江煦川眼神諷刺的盯著范敬怡,不論是母親還是爺爺,都只不過將自己當成棋子,就算對自己存在著感情,卻也是微不足道的。
“江煦川,你就這么喜歡自甘墮落,不想做讓人仰視的江家家主,反而喜歡窩在這小破窩里面。”
“媽,輸了就是輸了。”
“不行,你立刻給我回去,向你爺爺道歉,求他能夠幫助你,”
“我不會向爺爺低頭的”
江煦川向后退了一步與范敬怡拉開距離,老爺子對待自己的感情還真是特別啊!從始至終只是試練石的存在。
或許自己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出生。
“江煦川,如果你不想看著我死,就立刻和我回去向你爺爺道歉。”
“如果你死了,我就陪著你一起死,這樣江家就會屬于江煦陽而他們一家三口終于擺脫你了。”
江煦川臉上沒有絲毫的擔憂,反而極其冷靜的分析著,像母親那種自私自利之人,又怎么可能輕易的結束自己的生命呢。
“啊啊啊”范敬怡的表情頓時變得崩潰起來,自己絕不能死,如果自己死了,祝天姝就可以和阿銘在一起了。
江煦川就這么靜靜地站在那里,看著母親將客廳內能毀壞的東西全部都毀掉。
吵鬧的客廳終于恢復了平靜,江煦川冷聲道:“媽,我現在可是一無所有的窮光蛋,我想你應該知道吧!”
“不過是這點小東西,只要你向你爺爺低頭,這些又算得了什么?”
“媽,我告訴你。我絕不會像爺爺低頭的。”
江煦川覺得現在自己的表現實在是太過平靜了,自己對于爺爺是真心實意的尊敬與喜愛,可是他卻將自己的信任踩在腳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