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里是陸時勉的孩子吧!”
蘇婉若察覺到危險,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肚子:“煦川,你……你怎么會變得這么可怕?”
“你走吧!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絕不會放過陸時勉的。”
蘇婉若的出現,更加堅定的要弄死陸時勉的決心,同時,也將主意打到了蘇婉若肚子上。
自己從來都不是良善之人,只要一想到書書和未出生的孩子,心里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
“煦川,我……我求求你放過時勉吧!不論你讓我做什么?我都答應你的,哪怕……哪怕讓我陪你。”
江煦川在聽到蘇婉若說出的話,著實震驚了一番,感覺胃在翻涌,有種惡心的感覺。
“我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我當時對你肚子里的孩子有興趣。”
直到這事,蘇婉若才真正的意識到,眼前的江煦川并不是自己記憶中的江煦川。
一年多沒見,煦川他早已發生了改變,變得更加讓自己難以琢磨。
“煦川……”
“別叫我名字,實在是太惡心,不管你怎么求情?我都不會放過陸時勉,除非……他讓書書回來。”
“煦川,像許南書那樣不堪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死了,反倒是讓你解脫了,這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嗎?”
自己想不通,江煦川是如何愛上許南書的,明明那時候的許南書黑料滿天飛,就連被qian的新聞都放出來了。
“夠了,你看不起書書,你又高貴到哪里去。”
江煦川已經是徹底的看清蘇婉若的虛偽,對蘇婉若起殺心,
為了給她鋪路,書書受了多少的苦,就連名聲也被毀,怎么能讓它舒舒服服的度過余生呢。
蘇婉若跪在地上求著江煦川,希望對方能夠看在以往的交情份上,能夠放過時勉。
可不論蘇婉若怎樣求請,江煦川沒有松口的意思,只是坐在那里靜靜的看著蘇婉若,眼中沒有絲毫的感情,冷漠而帶有恨意的眼神蘇婉若感到害怕。
這里終究是世界,男女主角的光環沒有徹底的消失。
天道為了保護男主,修復了漏洞,南書被消磨了軌跡,也從世界中消失。
陸時勉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陸家,同時陸時勉和蘇婉若也消除了南書的記憶。
江煦川一覺醒來,看到新聞上關于陸時勉的最新采訪時,連忙打電話問警|方。
可警|察只是覺得江煦川是個瘋子,竟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毫不猶豫的把電話給掛掉。
江煦川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就在起身的時,在看到床邊的照片時,整個人都愣住。
明明是兩個人在花田里的合照,可是照片里只有自己一個人。
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的照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書被徹底的抹去,江煦川在求證后,陷入了迷茫當。
書書就好像是在自己夢中出現的人,可……可為什么自己的記憶那么深刻。
這不是夢。
一定不是夢。
書書她……她的的確確的存在。
突然間,江煦川想起了兩人在院子里的香樹下,放了時光膠囊。
江煦川小心腦子想要找出南書存在的證明,哪怕合照消失,哪怕身邊的人都不認識書書,都把自己當成瘋子。
自己絕不是在做夢,書書是真的,是他陪自己度過最為艱難的時期。
江煦川再看到露出時光膠囊的一角后,眼底閃過光亮,扔掉手中的鐵鍬。
跪下來用雙手扒開泥土,在看到時光蕭郎的時候,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時光膠囊是自己和書書一起埋在樹下的,當時兩人約定好,等十年后再開啟。
自己還是打破了誓言,再打開時光膠囊,看到里面的信件時,江煦川就知道書書是真的。
這不是幻象,書書她……她存在過。
煦川,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人世間。
我只是短暫的離開,總有一天,我們會再次相見,我希望重逢后的江煦川是那個陽光帥氣,讓人一眼就喜歡上。
還有,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很愛你,很愛很愛,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只想守護你。
江煦川在看到信上的內容時,眼中泛起了淚水,滴落在信封上面,暈染了墨水。
江煦川再看到時光膠囊里的信,鬼使神差的將它打開。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原來是這樣啊!”江煦川眼中泛著淚花,嘴巴一直在嘀咕著。
原來如此。
這里是世界啊!
而陸時勉和蘇婉若兩人是男女主,自己的身份是男配。
難怪自己會破產,在面對主角光環的確沒有勝算。
只是當江煦川讀到第二封信的時候,睜著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信上面的內容。
自己所處的世界是世界,而南書和陸時勉是男女主,自己的身份是男配。
當看到這樣的內容時,江煦川覺得南書是在胡說八道,可是過往的記憶在腦海里逐漸清晰,自己忽略的問題也變得清晰明朗起來。
是……是真的啊!
自己所處的世界真的是世界。
正是因為如此,才更讓人不甘心啊!
這突然改變的世界,倒是顯得自己之前的報復是那么的可笑。
為了報復陸時勉,自己夜以繼日的謀劃,書書更是不惜賠上性命,可是到頭來的結果是什么。
一吸之間,事件發生了改變,書書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自己拼命想要抓住的足跡都摧毀的一干二凈。
可笑啊!
真的是可笑至極。
再看到新聞上蘇婉若和陸時勉刺眼的笑容時,江煦川就忍不住的想要將兩人給撕碎。
他們不是男女主嗎?
如果自己殺了男女主,這個世界會變得如何。
江煦川腦海里突然間閃過一個極為可怕的念頭,現在的自己什么都沒有了,失去了心愛之人以及未出去的孩子。
孤家寡人一個,又有什么可怕的
只要回到男女主,那么這個以男女主為核心的世界會怎樣呢?
江煦川有了這個可怕的想法,盡辦法實施行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