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會住在一樓。不會侵犯你。再說如果我想做什么,你根本無力反抗。”姜新民聳聳肩。
花小滿突然站住,轉過頭,給了姜新民一個古怪的笑容:
“我覺得,我是有能力反抗的。就算我是囚犯,至少,我可以殺死我自己,也算是一種解脫,不是嗎?”
姜新民皺眉,看著花小滿逐漸消失的樓梯。
她本來哭得很慘,說出這一番話之后,為何不哭了,甚至有種輕松解脫的感覺?
他其實明白的,之前花小滿不說,他也感覺到了,只是不愿意去相信。
花小滿是倔性子的人,如果真的逼著她,把她的一切希望都剝奪了,她真有可能結束自己的生命。
這一晚,姜新民也想了很多很多,說起來可笑,他其實一直都是鐘醫生的病人,一個有嚴重心理疾病的人,或者用世俗的說法,也算是神經病?
只不過他能克制自己,知道自己的病情,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以及如何讓自己表現得比正常人更正常。
直到,遇到花小滿,他覺得自己的藥,終于有了。
若是花小滿死了,他不一定會追隨她而去,可他必然會更瘋狂,甚至無法再偽裝,也無法假裝的跟正常人一樣。
花小滿不能死!
這是姜新民的底線。
而他想要的,只是娶花小滿嗎?并不一定。
他想到了姜老爺子說的話,如果花園里,只有你一個人,不許任何無關人等靠近,那這花園里的花,必然只屬于你。
是的,未必需要擁有,只要別人無法靠近!
這么想著,姜新民第二天一早,就約見了鄺大師和楚淮。
“我可以放花小滿回去,甚至可以不逼她跟我辦婚禮,您作為她的師父,只要在婚禮上出現,說一句反對,我就讓你帶她走。
但我有一個附加條件——楚淮,......
第656章取消婚禮(第1/4頁),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必須離開九州!”
“非要如此趕盡殺絕嗎?”鄺師嘆氣。
楚淮昨天去做了什么,以及回來之后是什么狀況,鄺師已經有了判斷,也是挺無奈。
楚淮和花小滿都已經這樣了,姜新民還不肯放過,此人心胸,可不怎么寬廣啊。
姜老卻執意要將位置傳給他,這不是九州之福!
奈何現在的局勢,已經這樣了,根本無人可以制衡姜新民。
楚淮又是那種不爭的性子,他適合當一個醫生、一個學者,但獨獨少了些野心,不適合取代姜新民。
就算鄺師有心扶持楚淮,可他那性子,也不合適啊。
鄺師正自猶豫不決,楚淮已經點頭:
“好,我走。你可以追求她,但請你,尊重她的意愿,不要強迫她。
我也不逼你發誓了,誓言這東西,根本沒什么約束力。
我只是話說在這里,我會時常關注小滿的情況,如果你欺負她,我會回來,帶她走。”
“楚淮,你多慮了。我與她九世情緣,難得再續,我怎么會欺負她呢?
我和她這種情緣,一般人根本無法理解,你沒有經歷過轉世記憶疊加,是無法真正明白的。
好了,說這些也沒多大意義,那我們,就這么說定了。
我也要在努力一下,萬一小滿回心轉意,真的愿意嫁給我,婚禮方面,我也不能委屈了她。”
難得會談,鄺師甚至提了一些貝殼鎮病疫的事情,也跟姜新民達成一致。
這一切,花小滿并不知情。
她只知道,楚淮走了,離開了九州這片傷心地,一定是對她失望透頂了吧。
姜新民給她的,只有幾張楚淮登上國際航班的照片。
看著那些照片,這次花小滿也沒哭了,只是很安靜,什么都沒說。
花小滿不是戀愛腦體質,也不是那種嬌柔的小女生,雖然楚淮總是把她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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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一樣寵。
花小滿只是習慣了被楚淮寵愛著,才會讓楚淮覺得,她好像很弱。
其實花小滿,她也有自己的判斷力,在楚淮選擇放手的時候,她反而很冷靜。
哭過,也算是半演戲,為了配合姜新民而已。
她相信,楚淮選擇放手,一定是有苦衷的,只要她等下去,只要她堅持,她們是訂過婚的,早晚可以再相聚。
這幾日,花小滿都很沉默,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有太多事情,需要仔細想清楚了。
偏偏她還挺厲害,心情不好,依然能保持每天都把姜新民找人送來的課程視頻,全都看完,就當是在學校一樣,還認真做了筆記。
對花小滿的學習態度,就連姜靜都很佩服,對這個執著的小姑娘,多了點喜愛。
時間,一天天過去。
楚淮都走了,鄺師也放棄了援救花小滿。
倒是姜新民真豁達,居然讓人接了林嘉靜和董雙雙兩位,過來陪伴花小滿,陪花小滿一起進行封閉教育。
林嘉靜還在為上次的事情自責,還是花小滿安慰了她幾次。
花小滿看著冷靜又好學,不哭不鬧、一切正常的樣子。
可林嘉靜知道,這不是她認識的花小滿。花小滿不快樂,只有楚淮在的時候,才能把她寵成孩子。
那時候的花小滿,有點小任性,但是她很輕松自在,活的快樂。
而現在,她更像是一個學習機器,逼著自己好好學習,做該做的事情,逼著自己突然成熟起來。
林嘉靜沒有說什么,說太多,只會打擊到花小滿,或者讓她想起傷心事。
只有在花小滿跟姜新民出去散步或者逛街的時候,林嘉靜才會哭著跟董雙雙說:
“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太沒用,如果不是我被人抓住。如果不是為了救我,小滿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可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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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會住在一樓。不會侵犯你。再說如果我想做什么,你根本無力反抗。”姜新民聳聳肩。
花小滿突然站住,轉過頭,給了姜新民一個古怪的笑容:
“我覺得,我是有能力反抗的。就算我是囚犯,至少,我可以殺死我自己,也算是一種解脫,不是嗎?”
姜新民皺眉,看著花小滿逐漸消失的樓梯。
她本來哭得很慘,說出這一番話之后,為何不哭了,甚至有種輕松解脫的感覺?
他其實明白的,之前花小滿不說,他也感覺到了,只是不愿意去相信。
花小滿是倔性子的人,如果真的逼著她,把她的一切希望都剝奪了,她真有可能結束自己的生命。
這一晚,姜新民也想了很多很多,說起來可笑,他其實一直都是鐘醫生的病人,一個有嚴重心理疾病的人,或者用世俗的說法,也算是神經病?
只不過他能克制自己,知道自己的病情,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以及如何讓自己表現得比正常人更正常。
直到,遇到花小滿,他覺得自己的藥,終于有了。
若是花小滿死了,他不一定會追隨她而去,可他必然會更瘋狂,甚至無法再偽裝,也無法假裝的跟正常人一樣。
花小滿不能死!
這是姜新民的底線。
而他想要的,只是娶花小滿嗎?并不一定。
他想到了姜老爺子說的話,如果花園里,只有你一個人,不許任何無關人等靠近,那這花園里的花,必然只屬于你。
是的,未必需要擁有,只要別人無法靠近!
這么想著,姜新民第二天一早,就約見了鄺大師和楚淮。
“我可以放花小滿回去,甚至可以不逼她跟我辦婚禮,您作為她的師父,只要在婚禮上出現,說一句反對,我就讓你帶她走。
但我有一個附加條件——楚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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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辦法啊,我怎么那么弱,我為什么就沒有異能。”
“靜靜,別自責了。小滿救你,是因為她把你當朋友,當姐姐一樣。如果換成你,你也會救她不是嗎?
她救了你,是為了讓你好好的,不是為了讓你自責,或者是覺得欠了她。
現在楚淮走了,我們能做的,就是多陪陪她,要么,咱們陪小滿一起打游戲吧?”
“好啊,我記得小滿在玩《劍仙傳》,這個游戲姚春雅擅長,我給她打個電話,喊她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