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下毒給一宮之主,要是外人經手的話,肯定不會得到信任。
可這些都是辰王自己動的手,他看到上面的證據后,立馬想到如何給自己辯駁。
而舉報辰王的那些人也不無辜,他們手腳可都不干凈。
辰王見父皇還是不相信自己,立馬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
“父皇,那可是兒臣的母妃啊,兒臣再如何狠毒也不可能對自己的親娘動手吧,如父皇不信,兒臣愿以死證清白。”
說完,他就站起身來,從身旁的侍衛手里搶過佩刀,直接架在自己脖子上。
但他沒有馬上動手。
而是流著淚看向自己的父皇:“父皇,兒臣不孝,以后無法再孝敬父皇了。”說完,他閉上眼,打算了結自己。
當然,他也在賭,賭父皇一定不會看著他死。
果然,文離出手了。
他直接搶過辰王手里的佩刀,“二弟,你不用如此,既然你是清白的,那就證明這些人在污蔑,如此,那就留不得了。”
文離二話不說,直接把跪在地上的人全都給一刀斃命。
看到如此兇狠的離王,辰王身子顫抖了兩下。
他跪倒在地:“多謝皇兄相信臣弟。”
文離把人扶起來:“放心,我皇家子嗣可不是他人想污蔑就能污蔑的。”說完這話,他就拍了拍辰王的肩膀。
“父皇明鑒,辰王肯定不會謀害貴妃娘娘的,還請父皇明查。”
皇帝看到自家兒子如此手快,氣急。
“哼。”
好在,最終皇帝看懂了自家兒子的眼神,留下了辰兒。
等人都退去后,皇帝不滿道:“你為何要幫他?”本來這次他打算把辰王關押起來的。
“老頭子,你也太心急了,不就是下點藥嘛,朝中還有一批蛀蟲呢,你就好心一起清理了吧。”到時候,他接手也就有更多的時間陪小彤了不是。
“你小子到是會算計,你可知,他開始對朕下手了?”皇帝氣死。
“知道啊,你就裝裝病嘛,正好貴妃病逝,你這一病,不就成為一段佳話了嘛。”文離滿不在意道。、
“你小子,你個逆子。”
御書房里傳出皇帝的咆哮聲,外頭站著的人都知曉,肯定大皇子被陛下給罵了。
站在一旁不動的辰王,抬起頭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然后又低下頭。
眼中的閃過什么,不過太快,無人發現。
好在這事最終被壓了下來,辰王也安份一些在宮中守靈。
吉日到后,他就扶靈送貴妃最后一程。
貴妃下葬后,宮里明顯更為寂靜起來。
辰王也很少進宮,除平日里上朝外,他就再沒踏進過后宮。
另一邊。
夏家這里,夏羽彤本來是想著和父母一起回南城。
可文離說了自己和皇帝的謀劃后,她想走也走不了。
對于自己的好姐妹,她只能送上十倍的祝福。
善寧和江策到是跟著一起回了南城,長公主那叫一個不舍。
好在善寧還未懷孕,不然她也無法離開皇城。
送大家出城門后,夏羽彤心中有些失落。
這就是成親之后的生活。
和家人朋友之間就有了一條鴻溝。
要想跨越,難啊。
又是一個月過去,皇帝這回是真不好了。
他直接暈倒在朝上。
大臣們看到皇帝一倒,一個個心都提了起來。
就怕皇帝出點什么事,要知曉,現在皇帝可還沒立下太子。
如他出事,只怕,這皇城又不太平了。
最為開心的可能就是辰王了,他這個寵子,整天都伺候在皇帝身帝,衣衫不解。
左相一群人在皇帝病重的第二天就來找辰王。
辰王也見了他們。
告訴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后,他又去伺候皇帝。
到是左相留了下來,在這里等著辰王殿下回來。
中午。
辰王過來午休時,左相找著機會,很多事情他心有所猜想。
加上自己所查到的一些事情,他更是懷疑。
這種子一但種下,那么就會生根發芽。
“你怎么還沒走?”見左相還在,辰王愣了一下后,冷下臉問道。
左相打發掉屋里伺候的人,還讓自己的親信在門外守著。
“辰兒,你告訴我,陛下到底怎么回事?”太醫那邊誰都打聽不到消息。
他著急又帶著猜想過來問道。
“父皇太累,積重難返。”他聽到左相叫自己辰兒,他心中很是不快。
但,現在還沒到和他撕破臉的時候。
“左相要是問這些,可以先回府等信。”他不想看到他。
他怕自己忍不住現在就要了他的命。
左相見他如此不奈,又想到自己所查到的東西。
他最終上前一步,輕聲質問道:“你母妃的事情你怎么解釋,一個小小的風寒怎么就要了她的性命?”
辰王抬起頭,直視著左相的雙眼,“你想說什么?”
他知道,自己可做太心急,很多事情都不嚴謹,在父皇查出那一刻,他心就亂了。
過后,他也不敢亂動,想來,他只怕是有所懷疑。
左相見他如此,還有什么不明白:“你也太狠了,那可是你親娘啊。”左相又氣又悲,更多的是一種后怕。
“哼,如不是你,她怎會如此。”辰王見他捅破,立馬不甘的低聲吼了起來。
“如不是你,我又如何會變成現在這樣,你們當初可有想過我?”
他很心痛,心痛自己怎么就不是皇家子嗣。
為何老天要如此對他。
說一千,道一萬,這都是他們的錯。
是他們逼他的。
“要怪就怪你,都是你的錯。”辰王紅著雙眼,帶著憤恨的對左相道。
這個樣子更為嚇人。
左相被他嚇的退后了好幾步。
“你,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左相被嚇到,“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辰王那怕不喜于他,但最少還好聲好氣。
再煩,他也都忍著。
那怕恨他,可他說的話他還是能聽進三分。
可現在。、
“所以,真是你對你母妃動手的?”他手抖著指向他道。
“對,沒錯,是我,那又怎樣,父皇都幫我掩飾下去,左相,你還想去告發本王不成?”說到這,辰王眼里的狠厲內眼可見。
左相趕忙搖了搖頭,可能在性命之間,他選選擇了自己的命。
看到他這樣,辰王恥笑一聲:“這就是你們之間的感情,不值一文。”
收回身上所有氣勢,辰王坐下道:“無事你就出宮吧,最近最好別進宮了。”
他怕看到他就忍不住送他下去和他的嫡子們做伴。
“你,你。”你了半天后,左相頹廢了。
“陛下的事情是不是你動了手腳?”左相好像認命了。
辰王看著他,笑了笑,不言語。
左相不傻,他懂。
“唉,這些年是我和你母妃對不住你,既然你決定了,那么,爹就幫你最后一把吧。”
說完,他就站起身,離開了辰王休息的屋子。
出了宮后,左相在書房里待了三天,三天后,他穿上朝服,籠絡著朝中一大半的朝臣,直接入宮。
對他不放的辰王一直派人盯著他。
得知他所作所為后,他笑了。
“那就看你這次能不能保住性命了。”他對左相早就動了殺心。
這次,所果他順利的話,他不介意讓他多活幾年。
左相這邊的動靜不光辰王知曉,就連文離都盯著。
他一有動靜,他帶著夏羽彤也進了宮。
皇宮有暗衛不假,但他還是擔心。
這次的苦內計是他主導的,他,擔心他。
進了宮后,文離就帶著夏羽彤直接進了承乾宮,這里是皇帝住所。
他病后,一直在這里住著,。
平日里待疾也都在這里。
“你確實辰王今天會動手?”夏羽彤有些不敢相信。
皇帝都還沒確定死去,他就這么等不了
“呵呵,主要是機會來了。”文離不屑道。
夏羽彤不傻,他一說就懂這個機會是什么意思。
左相算是又坑了一把自己這個兒子。
床上醒著的皇帝都發出了一絲呼聲,文離拿他真是沒辦法。
“來人。”文離對著空地叫了一聲。
很快,一個暗衛就出現在屋內。
“小主子。”
“去盯著辰王,看他有沒有動用其它勢力?”呵呵,要是有其它勢力參與,那就好玩了。
“回小主子,有李家,宇文家兩家參于進來。”這等事情他們早早就盯上了。
“很好,讓人去通知兵馬元帥,該清洗皇城了。”
他可不是善人。
正好收拾好這些人過年。
想來今年是個好年。
“是。”
人走后,床上的人盯開雙眼。
“還是你有魄力,朕早就說過,你該接手這江山了。”皇帝中氣十足笑道。
“哼,少來,別以為你裝病的事情我不知曉,只是不想拆穿你罷了。”老頭,別想算計他。
“還有,一會的事情你自己來辦,我可不想殺人,到時候嚇著我媳婦怎么辦?”說完,文離就拉著小彤的手親了親。
夏羽彤白了他一眼,收回自己的手。
皇帝看到他們二人,心中很是羨慕。
可惜,他愛的那個人不在了。
“好了,別作那樣子,沒人會可憐你的。”文離嘴毒道。
很快,外頭就有聲音傳了過來,皇帝也不和他吵鬧,直接躺下,成為病人。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辰王。
他身著朝服,整個人氣勢磅礴。
“皇兄也在啊,父皇好些了嗎?”他一進來,就對著文離拱手道。
“老樣子,御醫也不知其中原由,當真是廢物。”文離說著說著就火大起來。
“這些不中用的人就該殺。”最后,一身殺氣。
“皇兄說的是,可宮里最好的御醫都在這里,要是殺了的話,那父皇怎么辦?”
辦事有情有理,很是得人心。
“哼,無用之人,留著何用。”
辰王笑而不語。
上前,親手幫皇帝擦了擦頭上不存在的汗水。“你說父皇什么時候能醒啊?”
好像在問他,又好像在問床上的人。
文離哪里有心情回答他這事。
夏羽彤不想看這兩人演戲,她退到后邊一些,直接隱藏住自己的身影。
要不是他擔心父皇,她才不會跟著他進宮呢。
這個男人,典型的嘴破心軟。
兄弟二人一時無言。
很快,外頭就有待從進來稟報。
“見過離王殿下,辰王殿下。”
文離不想多言,抬起頭看向進來之人,而辰王很溫和,他艱難的露出一個笑臉來。
“外頭怎么回事?如此吵鬧?”他輕聲問道。
好像害怕吵醒床上的人,但又像是害怕嚇到地上跪著的人。
“回辰王殿下,外頭是百官們,他們要見陛下。”侍從全身抖擻起來。
這場景,他有什么不明白。
這是皇位之爭。
不管誰贏誰輸,他們···
“哦,既然百官們擔心父皇,那就讓他們進來吧。”辰王無所謂道。
這一暮不正是他的算計嗎?
以左相為首的人可不少,而右相為首之人可就寥寥無幾。
還有一些大臣沒來,他們全都是不參于這場斗爭中人。
如此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所來之人,無一武將。
可見,整個朝中的武將全都在皇帝手中握著。
也是,他壟回權力后,第一件事就是收攏兵權。
可以說,文官不管如何反,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這也是為何他會如此做戲多年。
侍從很快就傳這些人進去。
戰,一觸即發。
大燕二十五年冬。
二皇子謀反毒害皇帝,最終被大皇子斬于承乾宮。
左相等一甘人等,勾結辰王謀反,誅九族。
鮮紅的血液直接清洗了整個皇城。
參于的百官無一人生還。
朝中一下子空出許多官員來。
就在封筆當下,一道圣旨下放天下。
來明三月,許各地考生前往皇城殿考。
皇帝陛下親自監考,于六月開考。
這下子,天下沸騰。
讀書人大呼陛下萬年。
空出來的那些官位,在來年定會迎來他的主人。
大燕二十五年未,宮中未宴請任何人。
皇帝都直接出宮來離王府過年了。
“老頭,你能不能待你那宮中別出來啊,我看著你就煩。”哼,好不容易把岳父一家送回南城,他以為可以和自家媳婦多待會。
可是呢。
宮里的他又鬧事。
現在事鬧完了,他又親自來打擾,地道嗎?
“怎么,大過年的,我來我兒子家過年都不可以啊?”皇帝也是有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