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中交代了整個大陸的規劃,一共有三個國家,永安國、天楚國、云嵐國。在三個大國之外,還存在云蓬島、桃花島、方山島。
從修仙界與異能界發現內禍到天災之后,靈力匱乏的云天大陸到此分為四種人,一種是平凡人,而另外三種:
修仙者:以提取天地靈力為己用,溝通天地大道,開通身體的氣門,從而擁有超脫普通人的能力。提升境界的同時,了解天地之間的變化。
異能者:一批上古修仙者遺留下的后人,天生擁有先祖的血脈基因,從而與常人不同。
邪修:一批為了用最快踏上登天之路的修士,與修仙者溝通天地靈氣不同。邪修的修煉方式,是偷取別人的修為為己用。專注吸食所有一切擁有靈力的修士,甚至到凡人孩童的心血從而提升自己的邪術。
“奇怪,這里也沒有提到了邪靈呀?難道以前沒有,現在才出現的?”
李明珠有些奇怪的說著,能查到這么多,看來圣女出來后去過很多地方。可為何圣女不回云蓬島呢?真當奇怪。
如果說還有一些小國被邪修把持了,那么最近她遇到這么多的邪修就說得通了。邪修過多,對于修仙者和異能者并不是好事,對凡人更是。
時間過得很快,等李明珠看完都已暮色時分,沒有和城主打招呼,獨自一人回了院子。
牛愛花此時在正院里消食,在鵝卵石鋪的小路上,一邊走一邊摸著肚子,看李明珠跨進院門,快步走上前。
“小珠珠”
李明珠此時腦中被那些寫信塞滿,一點剩余的空間都沒有,她急需要找一個人分析下。
“浪個了?”
見李明珠沒有回她,牛愛花看著李明珠,摸了摸她的頭,不燒呀!
李明珠拉著牛愛花的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牛愛花任由她拉著向前走去,這是受大刺激了。
兩人進了房間,李明珠直接拉著牛愛花坐在一邊矮小的軟榻上,直接坐在一邊,把今天看的事情和牛愛花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
“花花姐,我現在感覺自己挺亂的,你說,我們該先去找神器?還是先救人?”
牛愛花面色微重,對于她來說,她只想早點找到神器,說不定就能打開修仙界。但是,如果事情真是這樣的,邪修統治了一些小國,若置之不理,后果……
“那你浪個想的?”
牛愛花看著李明珠,她是有私心,可一路走來,看過太多殘虐的生死發生在她面前。她并不是無心之人,可有的事,她不是主導者,李明珠才是。
李明珠低下頭沉思了一會,抬起頭,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堅定的開了口:“那便去會會那些邪修,若這天下都變成這般了,即使我們找到了修仙界,人間只會成地獄。”
那時找到神器又如何,她的親人,還有一些無辜者,都會成為那些邪修者修煉邪術的供給品。到那時的人間還會是現在這樣的人間嗎?
“要得,我陪你一起,那就找到那群鱉孫,抽不死他們的”
牛愛花看著李明珠笑,她也是人,即使走上了修仙者的路,可她也有親人,還有牛頭寨的那些兄弟。
夜深人靜的夜晚,李明珠和牛愛花兩人像是有了新目標,早早上床歇息。
另一邊皇宮里,李成秉他有些無奈,有見過哪家親家住一間屋的嗎?
云啼現在還不知道那人躲在哪里,現在這里只有他一人在京城,但是為了保護李成秉和李懷澤的安全,三人擠在一間屋中。
李懷澤,白天他是有點懵,畢竟明珠的外祖父說有邪修,食吸孩子精血的人來了京城。這次的目的不是抓孩子,而是找他皇祖父報仇來的。
在江寧城的時候,他曾被人抓走,他本以為只是普通的人販子拐賣小孩子。可他從未想過,人吸食小孩的精血,那到底是怎么吸食的。
他還沒反應過來,然后被帶到皇祖父的寢殿內,和皇祖父睡一張床。他沒這個膽子呀,這是龍床,不是家里的床。
而云啼卻不這樣想,不就是一張床,這小子的腦子是不是壞了,有床非不睡,要回家。不讓回家就要睡地上,這天雖然不冷,可有床不睡是不是傻。
就在三人腦中各在思忖時,云啼突然用手在嘴上做了一個動作,把兩人帶到床邊的角落處,一揮手把房間內的火燭全滅。
李成秉和李懷澤兩人閉上了嘴,眼看屋里一片漆黑,有東西從一邊的窗戶中飛了進來。
他們看不見屋內的情況,只聽到屋內有東西散落的聲音,還有打斗的聲音,而屋外并沒有人沖進來,看來屋外的人要么被殺,要么全被聲東擊西調走了。
“你是誰?”
云啼一直未開口,對面一個黑影聲音低沉著說話,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狗皇帝身邊還有如此高手在。
那人見云啼不語,只能再次上手和云啼打斗起來,兩人都是使用法術。雖然手上都無刀劍,可法術并未傷害到對方,卻把屋內的飾品禍害了干凈。
云啼確定來人定不簡單,雖然不知這人到底是邪修還是異能者,不過對手不可小覷。
兩人打得難舍難分,李成秉和李懷澤兩人只覺得有些恐懼,如果明珠的外祖今天不來,那他們今天會不會就這樣被人殺死。
來的人到底是誰,他們根本看不見,只能聽到屋內東西破裂或瓷器碎掉的聲響。
那人卻突然改了方向,一掌向李成秉和李懷澤的方向揮去,為了救兩人,云啼不得不護著兩人,用身體去接了一掌。
云啼只覺得胸口猶如被雷擊一般,心口猶如被針刺得轉心之痛,那人眼見云啼跪在地上,一掌直揮過來。
“哎呀,沒想到路過也有熱鬧看。”
一襲白衣出現在漆黑的屋中,李成秉和李懷澤兩人已走到云啼身邊,把人扶了起來。
“你又是誰?”
“鄙人,高大帥氣風流一生酷愛美色,萬花從中一點綠,歷經萬花不沾身,人稱王子墨是也。”
白衣人說完,便一揮手把屋中熄滅的燭火用火星術點燃,屋中頓時一片明亮。
“哎,我說你,大半夜的還帶個面巾蒙面,這是有多丑的樣貌,如此見不得人。”
那身穿紫袍的人立馬臉變成黑色,雖然裹著面巾蒙面,可身上那股生氣的氣勢瞬間變得狠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