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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季悅悅躺在床上,正在苦思冥想對小閻王該如何去試探才好,系統就在腦海中突然道。
“宿主,黑化值下降5,現在70。”
這可真是個好消息,可是卻令人迷惑萬分。
按道理講,小閻王發現了母親死因另有其因,黑化值應該蹭蹭往上漲不是?上次的黑化值下降也很詭異......或許,小閻王真的不是......
季悅悅瞬間痛苦面具,反派不是小閻王,那么就很可能是余暮州了!
夭壽啊。
她絕望嘆了一口氣,對系統道,“先抽劇情吧。”
腦海中三個卷軸展開,季悅悅難得猶豫了一瞬,選擇了第二個。
系統:“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只見卷軸展開。
“分線劇情提示:凌韓川查到母親秘聞與一方海外黑手黨勢力有關,被對方察覺,在婺山小巷內將遭埋伏圍困。”
分線劇情也就是可以更改的劇情。這份劇情提示,在一天后。
季悅悅驚了,幫是一定要幫的,就算小閻王不是反派,她也看不得帥哥被欺負!
系統:“......”
“容我好好計劃一下。”季悅悅凝眉嚴肅道。打算第二天去小巷踩點,想辦法讓小閻王脫困。
她倒是很想直接拉住小閻王不讓他去小巷,但是她定是拗不過少年的。
時間緊迫,第二天季悅悅一大早就前往小巷。走近巷子內像一條條迷宮,叢橫交織著,古老的瓦房錯立著,還有賣果酒茶葉的熱情店主。
記路對季悅悅這個路癡來說著實有些困難,于是她拿出圖紙來畫它,這是一項耗時的功夫。
不過也讓難得堅持的季悅悅完成了這一項工程,并且還有一個意外收獲。
那就是,她竟然在一處隱蔽偏僻的墻角后面,發現了一扇石門。
她瞅著這扇石門,原本想是不是什么游玩的古跡。伸手去掰,掰不開。她眼尖發現,這石門旁邊竟還有個按密碼的9鍵?9鍵旁邊還有一個按鈕?那就是有主人,應該不是普通的石洞。
不過卻有著些微的奇怪。
季悅悅猶豫了一下就去按那個按鈕,果然傳來門鈴聲。她頓時有些激動,朝里面問有沒有人。
系統:“你也不怕是人販子藏窩點。”
可真是心賊大。
季悅悅:“???”
季悅悅郁悶了,“那能怎么辦,但是這可是處絕佳的藏身之處。我先試探一下,發現不對咱就跑。”
而她并不知道,這處她意外誤探的石洞內將是她延續幾個月的夢魘。
十分鐘前。
石洞內別有洞天,一條階梯延伸向下就又有一扇門佇立。那扇門不同于外面平平無奇的石門,說是奢華jing美絕倫也不為過。門里面,更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奢華。
原來這里并不是石洞,而是一處寬敞至極的地下室。
黑色沙發上,灰色襯衫的男人隨意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長腿交疊,半面銀色面具掩蓋不了他的絕色和矜貴。眸光淡極卻有令人臣服的強勢氣息。
他的面前站著一個低頭畢恭畢敬的黑色西裝男人。
“余總,您看您還滿意嗎。”西裝男人低頭詢問。
余暮州淡掃了一眼客廳裝修,低沉沙啞的聲音徐徐響起,“主臥。”
西裝男人幾乎立馬會意,伸手請男人前往主臥。
沒有窗的地下室房間,裝修風格暗沉奢華,四周黑色的畫布,黑色天鵝絨的床單,除了一面鏡子沒有照搬還原,幾乎原還原。至于還原了什么,只有男人自己心里清楚。
余暮州漫不經心走至一面墻邊,慢條斯理拉開了黑色帷幕。或者說,是畫布。
只見那帷幕之下,赫然滿墻的畫框,各種大小尺寸,畫框被一層黑色布蒙住,看不見內容。
“余總,請您放心。這些畫的內容無人看見過。”
男人聞言微勾唇角,將帷幕拉回原位。眼里看不出是什么情緒。
這個地方,他很早就開始叫人設計了。只不過,她最近有點乖,令他改變了主意。但愿這處地方,是真的作廢了。
兩人走至客廳,正要開門離開,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少女清甜微軟的聲音。
“有人嗎!Hello!有人嗎!”
一瞬西裝男人嚇得臉色蒼白,竟然被人找到門口說明他們的保密性不高,而石門外的少女真可謂膽大包天不知闖進了誰的地盤。
“這,這這......”黑色西裝男人掏出紙巾擦拭額頭不停冒的汗。
而余暮州不見分毫生氣,只是有一些訝異,面具后的清澈眸子有笑意玩味蕩開。
他的小野貓,怎么跑這兒來了?
“你,去開門。”余暮州淡然吩咐,“不要暴露我,試探她想做什么,什么要求都同意。”
說罷男人轉身走至一處房間里,那兒正是監控室。
西裝男人:“???”
西裝男人只好去開門,心里暗暗猜想兩人估計是認識,那位爺的對門外這位的態度似乎不同尋常。那多半也是個小祖宗。
門開了,季悅悅看著面前對她一面和藹笑容的中年大叔,回了一個禮貌笑容。
“叔叔您好。”
“你好你好。”
“那個,冒昧敲門呢,是有一事相求,此事人命攸關,我想懇請您的幫助。”季悅悅真誠十分。
“你盡管說。既然是人命攸關的事情我能幫一定會幫。”西裝男人說道,將她請至第二個門后。
季悅悅穿過階梯和第二扇jing美至極的門,才發現這里竟然是一處裝修超級高大上的地下室!
“這里是您居住的地方嗎?明天您在家嗎?因為明天我一個朋友會遭遇危險,我可以將他帶到這兒避一會嗎?”季悅悅一口氣問完,期待望著男人。
“可以可以,只是開個門避一會兒而已。”男人稟著那位爺“什么要求都同意”,沒多想就笑瞇瞇回答,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剛回答完這句就發現背后驟冷。
“那就太太太感謝了,叔叔真是個好人!”
西裝男人感受到似乎有冷徹的目光快要將他灼穿,內心淚流滿面:我不想當好人了。
而少女已經像只兔子飛快離開,不知道為什么,那地方總待得令她有些有些喘不過氣。
少女的身影消失,一身灰衣矜冷的男人才從監控室出來,裹挾著一身冰寒。面具后的瞳仁仿佛有一絲猩紅,隱約又帶著一絲思量。
呵,朋友?他的悅寶......究竟想做什么,又知道些什么?
氣氛的壓抑令西裝男人大氣不敢喘一聲,半晌小心翼翼問道,“那明天......要幫忙嗎?”
余暮州未語。他的目光沉默凝視一個方向,氣息詭譎至極。西裝男人心驚地朝男人的視線方向望去。
赫然是那間緊閉的主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