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悅悅期待看著他。
“怎么樣?”
席煜淡笑,眉目柔軟清雋,“還不錯。”
季悅悅樂了,“那是,這是我的獨家秘方。”
“誰教你做的?”
席煜優雅吃著面條,突然冒出一句冷淡的詢問,語氣平靜如常,卻霎時令她的警戒線拉起。
“自學的!”她的反應極快。
當然是她爸爸教她的,當年她媽教她做飯以慘敗告終,后來還是她爸手把手教她做了這一碗簡單的雞蛋蔥花面。
男人眉目如初淡然,唇角略略含笑,摩挲她的臉頰,才放開她讓她坐到對面的座位吃飯。
季悅悅一邊扒面,一邊偷偷看男人的表情。面色淡漠如常,不過仔細觀察可以看見上揚的唇角和眼里的柔軟。
狗男人還是挺容易滿足的?
夜色將近,席煜正在陽臺上打電話,姿態孤高漠然,背影透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莫名有些孤寂。
季悅悅不由自主慢慢靠近男人的身后,此時席煜剛掛斷電話,一雙柔荑附上了男人的雙眸。季悅悅在他身后踮腳輕語。
“煜哥,在干嘛?”
系統:......你為了攻略,讓我每天苦唧唧吃狗糧。
一只如玉修長的手覆上她的手背,席煜勾唇輕笑,“喜歡玩這種游戲?”
男人清冽的聲音語氣含著繾綣的溫柔,帶著一絲低啞,瞬間就讓她想起夜晚他是如何在她耳邊聲聲絮語的模樣。
她的臉不期然紅暈蔓延,此時男人已經將她的手拉下握在掌心,他轉身低眸看她,另一只手去掌控她的腰,就突然低下頭在她的耳邊低語。
“要是喜歡,今晚繼續?”
你在說什么奇怪的虎狼之詞。
撩不過這男人,她,完敗。
她的耳朵尖一下子紅了個徹底,腰間將她一手掌控的手似乎帶上灼人的溫度,她眼巴巴看了他一眼,不忘小聲抗議。
“不,不玩......”
男人眼角似乎都染上了笑意,一身矜漠斯文的模樣,過分美麗的桃花眼里似笑非笑。
“還沒開始玩,怎么就投降了?”
她幾乎落荒而逃。
是夜,落座巴黎市中心的這棟豪宅窗外便是埃菲爾鐵塔,坐在臥室的窗邊,埃菲爾鐵塔的美景盡收眼底。
季悅悅穿著睡裙,坐在窗邊正欣賞著美景,一個微涼卻舒適的懷抱夾雜著松木冷香從身后襲來,裹夾著淡淡的沐浴香。
溫熱的鼻息在她頸側蹭了蹭,男人在耳邊輕輕叫她的名字,“悅寶。”
話音剛落,季悅悅就感到自己的眼睛被一段黑布倏爾蒙住了,她想抬手扯掉,瞬間被桎梏住手腕至身后。
吻輕輕落至她耳畔和后頸,麻麻癢癢的觸感令她不禁縮了縮脖子,腳跟一軟就向后靠倒在男人懷里。
“席煜!”她忍不住氣惱叫他的名字。
席煜也不生氣,聲音輕輕淡淡的溫柔,蘊著笑意在她耳邊輕輕響起。
“不是想玩?”
這男人就有毒,根本招惹不得。她被反殺了個徹底。
視覺的剝奪令她其他的感官觸覺無限放大,男人輕輕柔柔的松木冷香營造周身,吻卻愈來愈放肆,指尖挑開了肩帶衣領,氣息放縱游離。
“席煜!”她羞惱叫他全名,猛然掙脫一只手忍不住又去撓他,卻被男人握在了手心。
“嗯,叫煜哥。”
他咬了咬她的耳朵,順勢拉起她的手感受他的溫度。
她驚得想抽回手,卻被男人摁住。
“幫我好不好。”他的聲音沉啞性感。
(此處省略無數字,請你們自行意會,懂的都懂)
清晨,季悅悅醒了但卻沒睜眼,因為此時她正在腦海中閱讀原書分線。這是她每天早上必備的功課,這本書分線寫的甚至快超過了主線,她仔細閱讀其他劇情,關于小閻王,季城,以及......席煜父親的結局。
確實是被席煜折磨而死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時間點也差不多對上。
原書中是因精神恍惚致幻自殺而死,在恐懼中含恨而終,消息傳遍彌城,而時間點已到,卻還沒有任何關于席煜父親去世的消息。
是.......哪里改變了?是死后被席煜丟亂葬崗了嗎??
想起上次問席煜父親時他冷漠的模樣,她根本不敢再問。
她思考不出來,便也放棄了。思緒掠過季城的結局,頓了頓。
商界大佬,一生美滿,活到了耄耄之年。除了終生未娶。
倒也......美滿。心情說不上是什么感覺,眼前似乎閃過了一雙冰冷幽深的黑眸,她的心害怕的顫了顫,隨后收回思緒翻到小閻王的結局。
刑警生涯結束之后,自創服裝設計公司,成為了世界有名的設計師。婚戀狀態卻是一頁空白。
她見過少年的天賦,看到此處倒也不奇怪。只是少年獨身度過了此生,她有些唏噓。
此時全書已經被她翻閱完,她頓覺有一種“局外人看局,自己卻在局中”的感覺。
正在感概時,臉頰邊有細膩溫柔的吻輕輕觸碰,男人因清晨剛睡醒而聲音有些沙啞。
“在想什么?”
他伸手輕撩她細密的睫毛,被褥之下在她腰身的手掌略收,她便撲到男人的懷里,肌膚幾乎零距離接觸。
單薄的衣料間曖昧摩挲,季悅悅僵硬了身體沒敢動。即使不做到最后一步,這狗男人的花樣也多的讓她夠嗆。
她靠在男人的懷里,識趣軟言軟語道,“當然是在想你了!”
聽見頭頂男人極輕地笑了一聲,耳畔邊男人胸膛微微震動。席煜的聲音靠在她耳邊低語,“我也很想你。”
然后就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葷話。
還她清風霽月的男神!
熱意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脖頸處,她靠在男人胸前不敢抬頭看他。
席煜輕撫她的發絲,低眸看著她像只貓兒般窩在自己的懷里。一絲滿足在心里堆積,卻有一絲黑暗的邪念在心中叫囂。
想要徹底占有她,而不是這樣望梅止渴。他為了所謂的“尊重她”,卻甘愿隱忍如斯。
少女近日乖巧得不行,但他仍覺得不滿足。他貪婪想要她的所有,如果她現在是喜歡他,那他就要她此生唯一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