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讀書)
云瑯忽略身上的熱意,將他抱的更緊,趴他耳邊小聲說道:“你帶我走,除了你,我不想看見別人。”
葉寒對上她一雙霧蒙蒙的水眸,看起來脆弱又可憐。
將人抱緊,對著關素素淡淡說道:“你與雪獅一同去秘境,藥園中的傀儡有磨礪自身之效。”
師尊已出關,此處的事情,他已告知師尊,讓師尊去通知破風劍君。
就算是弘溪島島主,在合體期大能面前也要卑躬屈膝。
這事,總要給她一個公道,后患也要解決才是。
云瑯拽他,用頭微微輕蹭他的胸膛,不想讓他再對關素素說這么多話。
今天她如此狼狽不堪。
葉寒垂眸看她,將人抱緊,直接放出飛舟,飛身進去。
關素素咬牙說道:“葉哥哥,男女有別,我可以照顧吳姐姐。”
云瑯察覺到葉寒身子一僵,直接將人纏的更緊,“不,我只想與你一人在一起,別人我現在都不想看見!”
看關素素那幅模樣,她心里異常爽快。
輕輕瞥一眼關素素,紅唇在葉寒耳邊說道:“我中了藥,快忍不住了。”
她眼尾泛著紅,眼中的水意都要溢出來了。
他的耳朵肉眼可見的紅透。
關素素將拳頭捏緊,嘴唇抿的緊緊的。
飛舟沖天而起,向遠處駛去。
關素素不甘心的喊了一句,“葉哥哥...”
云瑯居高臨下的對她露出一個笑。
縱使身上如火燒,但她心里痛快極了。
這種感覺,比吃了靈丹妙藥還爽快。
到了飛舟上,葉寒要將她放下。
云瑯摟著他的脖子哼哼唧唧不愿撒手。
這么好的機會,她才不會放過。
“葉師兄,以后你是我一個人的好不好?”
她這幅樣子,讓人移不開眼,眼眸像是清透的琉璃,只裝了他一人。
外衫不慎滑落,露出里頭大紅色的裙衫,將她襯的人比花嬌。
她本就生的肌膚盛雪,如素月流輝般奪人心魄。
他別開眼去,覺得這一月多來自己仿佛中了她的魔咒。
仿佛一月前也不是開始,又或是幾年前,從半空墜落向他,脆弱又美麗的蝴蝶已經在他心底留下烙影。
到底是何時?
他有些分辨不清自己的思緒。
但從未有過的沖動不是假的。
云瑯見他不答,卻也沒放開她,大著膽子在他臉上落下輕輕一吻。
他猶如一尊雕塑,失去了神智。
云瑯看著他的臉癡癡一笑,手指撫上他棱角分明的下頜,聲音又嬌又軟,“師兄,你看看我。”
云瑯身上都是熱意,臉頰透著粉紅。
見他英挺的眉目,棱角分明的下頜,清濯如寒星般的雙眸,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薄而紅的唇瓣。
她笨拙又青澀的一吻,讓他徹底的回了神。
見她眼中已有迷離之色,按住她正伸往他衣襟內的手,將人禁錮住,嗓音微微發啞的說道:“別動,你如今神智不清。”
云瑯自然不是神智全無。
不過是恃藥行兇罷了。
這人可真是能忍。
她靠在他胸前,眼中含了一泡淚,“我不喜歡關素素,不喜歡她叫你葉寒哥哥!你只能是我的!”
聲音嬌橫卻不讓他討厭。
“不喜歡她看你的眼神!”
“我不管,以后你眼中只能有我,就像我眼中只有你!”
云瑯蹭著葉寒,又哭又鬧,說一些霸道又無理的要求。
明明兩人什么關系都還沒有,這些越界的話語她卻說的如此流暢又自然。
葉寒輕輕將她臉上的淚水拭盡。
心湖中無端端起了浪,像是浮萍隨著浪來回蕩漾。
他想說,關素素是師尊親女,他只當妹妹看待。
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
到了一處小島,將飛舟落下。
云瑯身體泛紅,卻沒汗液流出,還異常滾燙。
不適的在他懷中蹦來蹭去。
他額角都出了汗。
將人放下,手卻被緊緊拉緊。
他別開眼,生怕又看到她白皙的肩頸,神識探入她的經脈,安撫道:“我給你配藥,將體內的藥性解了。”
她無力的點點頭,將自己縮成一團蝦米。
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藥桶,倒入靈泉水,泡入各種靈藥。
弄好后,他將此屋又布置了一層防御結界。
其實,他完全是多此一舉。
他的飛舟本身就又防御力極強的結界。
見他出去關好了門。
云瑯起身,進入桶中坐下。
涼意瞬間侵襲,讓她的神智回歸。
看到漂浮在面前的一朵冰心蓮,心疼的無以復加。
若她丹田完好,這一朵冰心蓮直接可讓她進階到筑基大圓滿。
真是浪費啊。
不過半個時辰,身體內的燥熱完全消失。
與小朐漁獸打斗時傷到的經脈也正在恢復,身上感覺十分輕松。
旁邊還有一桶清水,探了探,還是溫的,進去將自己涮了個干凈。
想到自己先前都做了什么,她的臉頰又是一片燥熱。
眼珠一轉,她喊道:“師兄,有沒有法袍?”
在外的葉寒耳上的燥意還沒消下去,聽到這話,耳朵又紅了。
不等她再喊,屋內的矮桌上就出現一件白色的法袍。
將衣袍穿好,她披著一頭濕發出了屋,就見葉寒正一本正經的盤坐在蒲團上。
已經到了這地步,這人,她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繞道他背后,趴在他背上,雙手環著他的脖頸。
明顯的感覺到身下的人身體十分僵硬。
云瑯心中罵他裝模作樣,明明喜歡的很,也不推開她,面上還一副正經人的模樣。
將頭伸在他頭側,撒嬌道:“師兄幫我束發好不好?”
葉寒看著交疊在他脖頸出的一雙纖纖素手,白皙又修長,略帶清冷的聲音傳來,“我不會。”
云瑯轉至他身前,自然又大膽躺在他腿上,青絲如瀑,劃過他的臉頰,胳膊,順滑的落下,淡淡的清香傳入鼻息之中。
烏發雪膚,環姿艷逸,素著的一張臉,如出水芙蓉般純潔,又如玫瑰般艷麗。
他閉上雙眼,該怎么將她推開?
云瑯半起身,環住他的脖頸。
看看他,都被她逼成了什么樣?
“我喜歡師兄,師兄可喜歡我?”
葉寒睜開雙眼,直視她的雙眼,像是再看她的話中有多少真心。
云瑯理直氣壯的和他對視,像是執拗的非要等一個答案。
葉寒運轉靈力,將她的頭發弄干。
“起身坐好,我給你束發。”
云瑯眼睛一亮。
不回答沒關系,男修給女修束發這種事,可是只有情人間才會做的啊!
葉寒并沒有給女子束發的經驗,她發量多,頭發又黑又長,等束好后,手都微微發了酸。
沒有鏡子,云瑯摸了摸,他給她梳的是男子的發髻。
無所謂,反正重要的不是好看不好看。
他的行為已經傳達了某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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