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就是……這不就是想要確定都一下嗎?”
“韓姐,這法律條款都寫得很清楚,你相信我。”
韓晴空又拍了一巴掌在桌子上,“馬上去找容則。”
送上門花錢的地方,她一定要好好把握。
不過容則似乎是知道她會過來,直接拒絕見面。
韓晴空氣得牙癢癢,這一個個當散財童子都這么好玩嗎?
看著攔著自己的雷遠,她咬牙道:“不讓我進去,我就死在這里。”
她說完,一把搶過小陳身上的要鑰匙扣,上面掛著小刀。
“見不見?”
雷遠擔憂,可是目光觸及到她拿著的刀,嘴角不由地抽搐,“韓總,刀拿反了,那是背面。”
韓晴空:“……”我要你管。
“我要見容則。”
雷遠無法只能帶著韓晴空上樓,雖然是刀背對著她的脖子,可要是真的出事了,誰也承擔不了。
辦公室里。
韓晴空看著坐在辦公椅子上悠閑喝著咖啡的某人,頓時就來火氣了。
“容則大神啊,你是不是瘋了,有什么事情我們能不能好好聊?別動不動就給錢,真的太俗氣了。”
容則挑眉,緊繃的面色緩和了下來,“晴空,我沒有瘋,做事情也很正常。”
韓晴空更加來氣了,就像是被老師抓住了辮子,一頓說落。
“那你這樣對我有意思嗎?你生日的時候我放了滿城的煙火,還全國采購你喜歡的藍色鳶尾花,更不用說平時的時候,準時準點地讓人送五星級定制飯菜過來,還有節假日的時候也會送禮物,噓寒問暖我一樣都沒少,可你對我做了什么?”
她氣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你能不能別把錢不當錢,我不需要。”
一口氣說完,她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起來,生疼得厲害。
容則對她回以一笑,語氣里帶著幾分寵溺道:“對你而言,錢本身就不重要,不過……”
他起身,突然就朝著韓晴空走了過去。
男人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讓韓晴空下意識地后退,“你……你別亂來啊。”
容則笑著頰很柔和,和顧君盛的氣質不同,帶著一抹讓人舒心的體貼和溫柔,直到將她推到墻壁上,單手撐在她面頰兩側,將她禁錮在墻壁和他之前。
“你對我這樣好,那又是為了什么?”
韓晴空微微一怔,還沒有反應過來,容則繼續道:“你是第一個為我過生的人,也是第一愿意為我收集鳶尾花的人,你做了這么多又是為了什么?難道不就是喜歡我嗎?”
韓晴空徹底地疑惑了。
喜歡?
怎么能這么想?
她的表現不就是小弟對于大佬的照顧嗎?
“你想多了,我沒有。”
她絕對沒有超出友誼之外的想法。
容則笑著開口,溫文儒雅,“我知道女孩子都是害羞的,所以之后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來負責,好嗎?”
“別啊。”韓晴空趕緊拒絕,“容則大神,我真的沒有其他的想法,我就是想要認你做大哥,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容則就湊了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空氣似乎變得灼熱起來。
“現在呢?”
韓晴空瞳孔皺縮,下意識后退,可卻退無可退。
“現在什么?”
“心動了嗎?”
聽到這話,韓晴空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她胡亂地開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不心動,我不喜歡你。”
她微垂著眸子,只想著這一刻盡早結束。
怎么都沒有想到,兩人之間會產生這樣大的誤會。
容則壓低了身體,強制性地讓韓晴空看著他,“你說謊。”
為他做了這么多事情的人,怎么可能會不喜歡他。
他大手順勢著滑落在韓晴空的手上,那瞬間韓晴空感覺到像是被毒蛇纏住了,一種恐懼的粘稠感涌上心頭。
“你干什么?”
她推搡著,想要推開對方。
可是男人的力氣天生都比女生要大,韓晴空完全就掙扎不開。
容則突然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猝不及防地動作嚇得韓晴空僵硬在原地,她擔心自己一動,就會被撕咬掉。
“伯母已經答應我了,我們之前的訂婚事情我會安排好。”
他的態度很強硬,就像是在投資的時候,他敲打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
韓晴空被對方那種冷冽陰寒的氣質嚇得哆嗦,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容則已經松開了她。
男人在一旁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袖,似乎是因為剛才的動作搞亂了衣服。
“關于投資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王強他們都會幫助你的。”
韓晴空醒悟過來,怒吼著,“可你問過我的意愿嗎?”
容則愣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語氣里帶著柔軟,“你幸幸苦苦的投資不就是想要支撐起整個韓氏集團嗎?我在風投界還是小有成就,所以不需要你這樣努力。”
韓晴空:“???”她為什么覺得自己這像是在說她是被包養了一樣。
“我不需要,我……”
不等韓晴空話說完,容則就打了一個響指,頓時助理雷遠就走了進來。
“總裁。”
“送晴空回去。”
韓晴空臉色繃得緊緊的,這些人還真是好笑,之前都是韓小姐,現在就是晴空。
她嘴唇緊抿著,甩手離開。
“我和顧君盛是男女朋友,和你也沒有關系,再見,不,聽過是再也不見。”
韓晴空氣鼓鼓地離開,從沒覺得自己的火氣這樣大。
容則臉色暗沉了下來,眼眸里泛著詭譎的森寒,沉沉地盯著韓晴空的背影。
雷遠不知道說什么。
“安全護送她回去。”
“是。”
雷遠趕緊離開,追了出去。
辦公室里就只剩下容則一個人,看著被扔在地上的藍色鳶尾花,還有一份文件。
他一言不發地將藍色鳶尾花撿起來,輕輕地將東西的灰層彈走,然后將鮮花插在一旁的花瓶上,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
“沒事的,以后每天都會有新鮮的藍色鳶尾花。”
他這話像是對自己所說的,又像是對花說的一樣。
韓晴空離開公司,身后雷遠亦步亦趨地跟著。
“韓總,我護送你回去。”
韓晴空后退,目光炯炯地看著他,是怒火,也是不滿。
她突然伸手就將拿出了手機,然后連續了打通好幾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