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老二。”高湛肯定道:“他的母親是皇后,舅舅是慶陽侯,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還名正言順,他應該做太子啊,可惜這么多年皇帝也沒給他封號,所以他懷疑了?懷疑到我身上了?”
“哦,也可能是老三和老四,他們仗著貴妃的寵愛,總以為能越過一二三就當太子,真是天真的。”
這些人,他都是不屑,俾睨天下的眼神跟傳聞中溫文爾雅的形象判若兩人。
如意真的有些怕了,結合之前宋余說的,皇帝可能一直在暗中縱容這個兒子,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個人可以無法無天,殺她一個被家族拋棄的孤女還不是易如反掌?
如意將銀針又捏在手里,準備伺機而動。
高湛這時候再次逼近他,他的眼和鼻子都居高臨下的貼著她,他聲音魅惑玩味,像個變態:“怎么不說嗎?其實你說不說我根本都無所謂。”
“他們是不是覺你長得特別想如意,所以我會舍不得殺你?不對,這世上只有一個如意,別人都不是如意,我不會讓你這種贗品活著打她的旗號的。”
這次他說完,舉起匕首對著如意眼睛就扎下來,如意射出兩根銀針,高湛輕巧的躲了過去。
下一刻他沒有繼續來攻,目光凌厲如箭,想要把如意看穿一樣:“你到底是什么人?九轉還魂真針法我見杏云侯練過,這是李家的真傳。”
如意很想問他知道李家那么多事情還把李家趕盡殺絕,李家到底做錯了什么?
不能,她不能說。
她不能暴露身份,她要活下去,給家人報仇。
“我不知道什么真傳不真傳。”如意道:“反正我會,就是我的。”
“我也不管你是什么人,這是天子腳下,殺人償命,你最好三思而后行。”
“你真有趣。”高湛再次舉起匕首,臉笑的文雅,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他在關心什么人。而其實他要說的是:“再有趣的人都不是她,你們誰都不能替代他的位置。”
“你不要掙扎,過來吧,沒人能救得了你,讓我來給你解脫。”
如意又射出兩根銀針,被高湛用軟劍擋住,之后他反手一抓,就把如意抓到懷里用匕首逼著。
“其實很可惜,你死了,這世上像她的人就少一個,我也很舍不得。”
可嘴上這樣說,他手上可一點都沒露軟,眼看著如意要死在他手上,阿福和海棠同時沖出來。
兩個人一起給的高湛下跪。
海棠聲淚俱下道:“殿下,您放過我家小姐吧?求求您了,我家小姐是病人,她還沒好經不起折騰,我給您做牛做馬都可以,不然您抓我當人質。”
此時高湛眼里只有阿福。
“阿福!”他破了聲音震驚:“阿福到底是誰把你買走了?”
阿福只低頭磕頭,一句話也不說。
高湛的眼神漸漸從容,像是老朋友一樣問道:“阿福你還是說不出話啊?”
阿福搖搖頭。
如意能感受到高湛明顯松口氣。
后高湛回頭看她:“看來是你買的阿福了,你知道嗎?阿福有個秘密,她不會說話按理說我應該放手,可我只相信死人才不會說話。”
“你娘呢?害了人就躲起來,我告訴你,今天你娘不出來賠償我兄弟的損失。我就把你買到窯子里去千人騎萬人操。”
就算她母親死了,她不受寵,她被人送到家廟里,可也沒有人敢對承恩伯家的小姐說這樣惡心的話。
等等,林若初低頭看著自己粗劣短小的惡粉裙子,再抬頭是延綿不絕的高山,這不是京城啊,也不是她熟悉的地方。
這是哪?
林若初鎮定了下,問那大漢:“你說有人被我娘治壞了?我能看看嗎?”
“看看你還能抵賴?快找你娘回來。”
他不太想讓人看呢。
林若初上輩子逆來順受,她已經受夠了誰都能踩她一腳的樣子。
林若初冷笑道:“看都不讓看,誰知道你有什么貓膩,興許跟我們家無關訛人呢。”
這丫頭是村里出了名的滾刀肉。
林壯一想,反正一個丫頭片子也看不出來,讓她看了能怎么樣?
他讓開一條胳膊,林若初都她身邊鉆出去。
寬敞的院子里,此時已經圍了很多人。
林若初走過去很快就知道身處哪里,發生了什么事。
村子叫林家村,她本名還叫林若初,不過村里人都叫她大丫頭。
她的母親被父親休了,如今是個下堂婦,可跟一般下堂婦的逆來順受苦難形象不太一樣。
她這個娘總是招搖撞騙酗酒罵人,比村里的惡霸都要可惡了。
這部林家正支的林墻被徐氏治壞了,人家找上了門。
出來后林壯指著林若初道:“你都看見了,我大哥本來好好的,你娘非說他有病,拿了我們十吊錢給了一包粉,我大哥剛吃完她的藥就口中吐血昏迷不醒,看你們孤兒寡母的平時大家不搭理你們兩個母夜叉,今天竟然草菅人命起來了,賠錢,快點賠我錢。”
林若初聽到眉頭皺的緊緊的,這么說這個娘真的是心狠手辣啊,也不知道跟人家有什么仇什么怨。
這部林家正支的林墻被徐氏治壞了,人家找上了門。
出來后林壯指著林若初道:“你都看見了,我大哥本來好好的,你娘非說他有病,拿了我們十吊錢給了一包粉,我大哥剛吃完她的藥就口中吐血昏迷不醒,看你們孤兒寡母的平時大家不搭理你們兩個母夜叉,今天竟然草菅人命起來了,賠錢,快點賠我錢。”
林若初聽到眉頭皺的緊緊的,這么說這個娘真的是心狠手辣啊,也不知道跟人家有什么仇什么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