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假嫡女世界簽到

第二百八十章 情話大王獎,頒給秦郎君

江琬對武清揚說了進太師府的事,那自然就免不了要提到行云木鳶。

因為如果不說行云木鳶,就解釋不了江琬是通過什么方法成功監視武清揚的。

總不能是她親自上陣吧?

時間上就對不上呀!

不過如今兩人心意相通,江琬對秦夙的信任已經達到了最大化。除了簽到和穿越的事情沒法告訴他以外,其它都沒什么好瞞的。

她將行云木鳶從系統空間中取出,獻寶般遞給秦夙看。

秦夙有些新奇地接過來,贊嘆地撫了撫,道:“墨家奇技,當真是神乎其神。”

他也不問江琬是怎么得到的這寶物,只當這是她從前的奇遇。

以前江琬總說自己得到過柳無雙的傳承,后來秦夙在魏皇寶庫中得到獸紋空間時,江琬也展示了自己的空間給他看,他就認為江琬的空間寶物是得自于柳無雙。

自然,她這行云木鳶,也很有可能是柳無雙傳承的一部分。

秦夙覺得邏輯對得上,便不深究這個問題。他只要確定江琬沒有危險就行,對于她身上的寶物從不會有覬覦之心。

他又道:“琬琬,此乃軍機利器。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千萬收好了,不可顯露人前。”

這個江琬自然知道,行云木鳶這個東西,說實話,她連清平伯都不會告訴,其他人就更不必說了。

有些東西,是不能藏著掖著,但有些秘密,卻絕不能過第三個人的耳。

就是在秦夙這里,說實話,要不是最開始秦夙就主動向她展示了獸紋空間,又毫不避諱地將其中寶物送到她面前,任由她拿取,她也不會告訴秦夙自己擁有空間的。

即便如此,江琬也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空間的真實情況。

秦夙一直以為她的空間跟他的一樣,是來自于某種須彌芥子類的寶物呢。

江琬有意將行云木鳶送給秦夙,并說:“這東西我拿著好像用處不大,不如交由你來使用,說不定用途更廣。”

這是實話,秦夙如今既然有意布局,想要掌握更多的主動,那么信息對他而言,就是非常重要的資源。

秦夙笑了笑,他如今與江琬相處時,都是摘下面具的。

唇邊噙了一絲笑,他又伸手輕輕捧起江琬的臉,另一手在她腮邊摩挲了片刻,聲音低緩道:“琬琬,行云木鳶在手,你雖然用得不多,但是不是會有一種格外方便,格外有趣,格外有底氣的感覺?”

江琬被他突來的動作弄得臉頰發熱,心口微蕩。

心房間就好像是揣了十七八只小兔子,說實話,這撩的……就有點過分到位了。

他還這樣溫柔地說話,最要緊的是,她那點感覺居然全被他說中了。

這是在她肚子里裝了蛔蟲嗎?

江琬誠實地反問道:“你怎么知道?”

秦夙輕聲道:“我猜得到。”

怎么會猜不到呢?

只要是真的將這個人放在心上,時刻捂著,分分秒秒念著,就一定能察覺到她的任何一絲細節。甚至是一些她自己或許都忽略的東西,在意她的人,也一定會知道。

如果不知道,那肯定還是不夠在意。

這一段話,秦夙就沒有說出口了。

但他的眼神中卻寫滿了情意,仿佛千言萬語都盡在其中。

江琬張了張口,一下子好像都不知道要怎么回話。

秦夙握住她的手掌,將其展開,又還將行云木鳶放回她手中,并說:“琬琬,收回去吧。對我而言,什么宏圖大業都比不上你的舒坦快活。我想掌握主動,也只是因為想要保護你。如果去做這些,卻反而要你犧牲,那豈不是本末倒置?”

江琬便輕咬下唇,一時更是失去言語。

她想說:什么叫犧牲呀?

只是送他一個行云木鳶,她最多就是沒那么方便而已,這也叫犧牲?

可偏偏在秦夙眼里,這就是犧牲……

江琬心房顫動,最后,終于問出一句:“那你呢?你自己的舒坦快活呢?”

秦夙道:“唯有你快意,我才有快意。”

江琬:“……”

不行了,得給他頒個情話大王獎!

江琬握住手中的行云木鳶,反手將其收回系統空間中,然后猛地一傾身,就投入到秦夙懷中。接著環住他肩,忽地將唇湊到他唇邊。

一觸……即離。

終究沒好意思直取靶心,畢竟……小娘子的矜持,咳……還是要有的。

秦夙:“……”

秦夙都呆了。

枉他絕世高手,徒有一身神功,可這個時候卻仿佛是個中了定身術的毛頭小子般,竟半點兒也動彈不得。

唯有心臟,噗通!噗通!劇烈跳動。

然后,他忽然微微弓腰,臉色驟然一白。

情蠱,又動了。

江琬:“……”

我的天!

江琬扶額,不,終究還是她錯了。

眼看秦夙明明痛得臉都白了,可他的眼神卻一徑熾熱明亮,更甚至,他忽然伸了手,仿佛要來抱江琬。

他想做什么?

江琬連忙起身退開,伸手一擋道:“你別過來!”

秦夙:“什么?”

天呀,他的情蠱發作了,但他好像硬是感覺不到。

江琬忙抬起拈花指,伸手,點向他心口。

秦夙頓時便不再動彈了,看到江琬這個動作,他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自己的情蠱原來又動了。

是啊,它也該動了。

這一回的情蠱還特別難安撫,江琬硬是花了小半刻鐘的時間才聽到系統提示:“你成功安撫異品靈蠱情劫,獲得自由點5。”

這自由點掙的……實在是叫人喜也不是,不喜也不是。

之后,江琬與秦夙便隔了兩拳距離,對坐下來。

秦夙似乎還想再湊過來一點,江琬硬是抬手制止了他。

眼看他眼神委屈,那么高高大大的一個人,坐在那里本該有淵渟岳峙之感,偏他卻坐得局促無比,叫人簡直都要懷疑自己是在犯罪了。

江琬:“唉!”

算了,還是再靠近一點吧。

她便又坐過去一拳。

秦夙立刻伸手握住她的手,面上鄭重道:“琬琬你放心,我一定控制好的。”

江琬無話可說,這個事情真的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