鐲子里的小黑嘖嘖一聲,
“寧梓溪呀寧梓溪,你見過那家五歲孩童嘴叭叭說個不停,你也不怕崩了你的人設。”
寧梓溪壓根不理他,直直的看著吃著藥丸,好不容易平息咳嗽的劉舒易,
“是不是我說錯了,”
劉舒易放下帕子,拍著自己的手腕,
“沒有說錯,溪兒說的對,還說的很好,還能獎勵你一個愿望。”
“真的嗎,”
“真的。”
“那我們玩象棋吧,輸了的人貼紙條。”
“不想想,換個愿望。”
“我就想玩象棋,”
寧梓溪撒嬌的說到,
“好,你說玩就玩。”
蘇公公這時對著寧梓溪說到,
“院子中還有些別的吃食和茶水,坐在榻上很是舒服,溪小姐可愿意去院子中玩象棋。”
聽著有象棋玩,在那自是不介意,點點頭由著劉舒易和蘇公公拉著自己。
“將軍,哈哈,”
“再將軍。”
寧梓溪長嘆了口氣,
“唉,你還比不上我家車兒,”
劉舒易聽著這話,很是不服,
“再來,”
第一把,敗
第二把,再敗,
第數不清把,繼續敗。
寧梓溪將手中的棋子放在了棋盒中,撐著下巴等著對面的人的下一步棋,眼神中滿是不以為然。
朝后靠了靠摸了一塊糕點啃了起來。
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寧梓溪放下了糕點,抬頭看去。
門口項安瀾走了進來,
寧梓溪立馬下了榻,沖到項安瀾面前,項安瀾熟練的將其抱起,寧梓溪趕緊抱緊項安瀾脖子,
“羽爹爹,溪兒今天可厲害了。這個叔叔好笨呀,一把都沒贏。”
表情中透露著滿滿嫌棄,掩著嘴巴悄悄告狀。
項安瀾看著房內的男子抓耳撓腮,對外物熟視無睹,搖了搖頭。
碰了碰寧梓溪的額頭,
“那你不知讓讓他,”
寧梓溪表情奇怪的看著項安瀾,
“唉,我讓了,他輸的更快。”
項安瀾看著寧梓溪一臉無奈的樣子,哈哈大笑,
沉迷象棋的劉舒易被拉了回來,看著來人神情有些局促和尷尬,眼神閃了閃,收拾收拾自己衣袖,提著袖子不經意將棋牌毀掉。
寧梓溪瞪大了眼睛看著棋盤,還未有什么表現,自己衣袖被一人扯了扯。
轉頭看去,竟從項安瀾眼中看到了懇求,
好吧,就當沒看見。
寧梓溪微乎其微的點了點頭,低著頭玩著衣服上的小花花。
“這個點要用飯了,用晚飯早點回去,省的問我要人。”
三人坐在桌子上用餐,桌上的菜大多易消化,素食較多,味道也是清淡。
一盤醬香鴨被凸顯的格外美味,夾菜的丫鬟都被拒絕。
餐桌上的一小人兒和一男子筷子不停,裝有醬香鴨的盤子逐漸光盤,不一會兒,只留下僅僅三塊。
兩人爭分奪秒各夾一塊,快速而不失禮儀的解決碗中的鴨塊,眼神中泛起火花,全神貫注的看著最后一塊鴨塊。
男子吃完筷子架起,小人兒直接站起,兩人目的一致筷子朝那塊鴨塊奮起,
筷子逐漸逼近,倆人眼神對視,刀光劍影,信誓旦旦此塊鴨脖必屬自己。
突然盤子的鴨塊消失了,兩人紛紛轉頭看著罪魁禍首,有些怒氣沖沖,
“這盤醬鴨我一口未嘗,這一塊溪兒和阿易讓給我可好。”
兩人戰役就此結束,剛才的爭奪好似不見,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埋頭吃米飯。
項安瀾小舒了口氣,夾著鴨塊啃的很香。
飯用畢,寧梓溪和劉舒易癱在榻左右,吃完攤果然舒服。
坐在椅子上的項安瀾看著神情動作如出一格的兩人,抿嘴笑了笑。
寧梓溪拍了拍自己腦袋,差點忘了要事。
“羽爹爹,我想學武。”
榻旁的劉舒易斜了一眼,
“你爹是大將軍,還需要阿羽教你。”
早上的象棋讓寧梓溪對這位皇帝的智商很是懷疑,
“我爹啥時回來還不知道,我有羽爹爹教我,你沒有,你是不是羨慕。”
“呵,我羨慕你,我和他認識你還不知道在哪呢,我會羨慕你。”
寧梓溪上下打量他一眼,搖了搖頭,
“可是你學不了武呀。”
這一句還真的戳到劉舒易了,
“寧梓溪,你不知道尊老愛幼嗎,阿羽,你看她。”
寧梓溪跳下了榻,跑到項安瀾身邊,送給了劉舒易一個鬼臉。
項安瀾喝著茶水,看到劉舒易的眼神不經意的偏了偏頭。
寧梓溪很是臭屁的給了劉舒易一個眼神,
搖著項安瀾的胳膊,
“羽爹爹,你答應吧,我想學武,羽爹爹,羽爹爹。”
項安瀾被搖的茶水拿的都不穩,無奈的看著小人兒,
“好,好,明天就給你請師傅。不過,”
“不過什么,”
劉舒易立馬插話
“學什么要堅持不懈,切不可三心二意。”
寧梓溪趕緊點了點頭,
“羽爹爹,我一定能做到。”
項安瀾無奈的看著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