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師兄總作死

第六十九章 來而不往

這一晚上,有人憂心,有人愁,凃戈雖然很是生氣師兄不知天高地厚的作死行為,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解決他,難道是把他抓起來送回到師傅身邊,讓師傅廢了他?!

一想到師傅會把師兄變成個廢人,她這心里又隱隱的不是很舒服,總想著能不能找一個萬全之策呢?!

或者說,找到師兄苦衷的根源,那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不過現在首要任務還是要拍好‘老宅’的戲份,這可是自己夸下海口爭取來的戲份,怎么的,都不能丟了自己的臉,和極力推崇自己的易宵的臉。

想到這里,凃戈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一番收拾妥當,她出門就去找安禾一起去片場。

剛走到安禾房間的門口,她看見安禾的房門大開,里面似乎有什么人在說話。

她小心翼翼的神腦袋進去,看見安禾坐在沙發里,盯著手里的什么資料看的一臉冷漠,眼中還隱隱的帶著失望的神色,而沙發對面坐著的是易宵。

昨天易宵把她們送到了片場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凃戈當然知道他是去干什么,他是去調查到底是誰在網上散布謠言,組織安禾回去。

這么一查,他查出來,是安禾前任經紀人,姬宇琪。

姬宇琪手里可是拿著安禾很多把柄的,就算很多根本就不能成為把柄,可不過是什么,稍一加工的秘密都會變成攻擊安禾的手段。

安禾也是沒想到,網上散布出來的謠言竟然是姬宇琪散布的。

當初姬宇琪離開自己另覓新主,她并沒有怪她,畢竟都是人嘛,良禽擇木而棲這很正常,更何況,她也并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翻身,所以姬宇琪要離開的時候自己也并沒有多加阻攔,而是爽快的和她撕毀合同放她離開。

可沒想到,自己的善解人意并沒有得到她的理解,她甚至是轉頭用自己曾經根本不是把柄的把柄攻擊自己。

好諷刺,太諷刺了。

“我還查到姬宇琪現在帶的藝人是倪菲。”

“倪菲?”

安禾忽然冷冷一笑,“我早該想到是她,也只有她有這個能力借刀殺人。”

易宵不喜歡安禾這種笑容,他皺了皺眉頭,沉聲道:“需要我怎么做?!要不要找人爆倪菲的黑料!”

“爆黑料?”

安禾忽然抬起頭,磨了磨牙,“來而不往非禮也,她不是最喜歡挖人短處嗎?那咱們也讓他嘗嘗被人誣陷的滋味,別搞太大,我希望她還能多蹦跶一段時間,當然了,我也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但是,當我們比敵人強大的時候,當然希望敵人也能成長,玩起來才有意思啊。”

“這就對了。”

易宵贊同的一拍手。

他忽然發現,沉淀了一段時間的安禾身上的氣質似乎已經變了,不像最開始的天真,傻氣,雖然為人聰明,卻總給人一種長不大的感覺。

而現在的安禾,善良,卻也都懂得了保護自己。

這樣的安禾,似乎更有魅力。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他們蹦跶翻車的,怎么的,被敵人鞭策還是很有動力的。”

易宵邊說著,一轉頭看見已經走進了的凃戈,他連忙站起身,笑著跟她打了聲招呼:“大佬你來了。”

“嗯。”

凃戈并不打算問安禾要怎么辦,她相信她能解決得了。

她指了指外面,“走嗎?今天不說又開機儀式嗎?”

“走,一起走啊。”安禾連忙答應著站起身。

易宵也跟著站起身:“對了今天說有一個人要來面試經紀人,我要去看看,等決定下來我會打電話告訴你。”

“這個。”

頓了一頓,易宵又從沙發上拿起一個盒子遞了過來:“我看你手機壞了,所以就起早讓人給你買了一個新的,你先用著。”

“我手機壞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安禾看了一眼凃戈,凃戈連忙搖頭,表示自己沒說過,不是她泄密的,她昨天弄壞了安禾的手機正在氣頭上,就回去睡覺了,誰知道易宵是怎么知道?!

易宵尷尬的摸摸鼻子,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昨天晚上回來的晚,沒敢打擾她睡覺,可又想的緊,所以

“哦,你又偷偷進我房間了是不是?!”

安禾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她憤怒的一腳踹在易宵的小腿肚上,恨恨的根本就沒收力,直踢的易宵一聲驚呼,‘嘶嘶’的倒吸涼氣。

“我還沒結婚呢,你這老偷偷進我房間,我以后還能不能嫁出去了?!”

易宵一聽,頓時緊張了:“你想嫁給誰?你嫁給誰我就弄死誰,這輩子你除了我沒人敢要!”

“你...你...”

安禾氣得鼻子都快歪了,捏著粉拳頭一頓砸啊:“你想讓我當寡婦是不是?是不是?滾!!!”

連踢帶踹的把易宵踢出去,安禾憤怒的拎著包,鎖上門,狠狠的盯了眼有前科的某人:“你再進我房間,我就...我就放凃戈!!!”

凃戈幽幽的白了一眼安禾:“”

跟我什么關系啊。

終于到了片場,安禾還生氣呢,氣鼓鼓的,就連化妝師都不敢給她化死人妝了,生怕本來就生氣的安禾更加生氣了。

他是力求給她化的美美的,讓她心情好一點。

化了安禾,畫凃戈。

這一會兒,凃戈的裝扮比定妝的時候要稍微濃了一些,畢竟是要在鏡頭前的,妝容過淡的話,上鏡會不好看的。

因為安禾和凃戈來的比較早,陸陸續續的演員漸漸到場,化好妝,等著開機儀式時間一到,駱世曉領著眾人在香爐里上香禱告,然后煞有介事的將香插在香爐里,撿了彩,才算大功告成。

凃戈看著到場的記者一個人一個人的提問,像自己這種新人,根本就沒有人在意,她左右瞄了一眼,跟安禾比劃了一個手勢,就偷偷的從人群后面離開了。

一直在偷偷注視著她的副導演看著凃戈偷跑了,他就覺得有點奇怪。

自從昨天出了那件事后,副導演怎么看凃戈,怎么覺得她全身上下都是秘密,現在正是開機儀式關鍵時刻,她卻消失不見了?!

越想昨天她說的話,副導演越好奇,索性,他借著尿遁,跟著凃戈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