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猛的撲到元帝的懷里,那么瘦弱嬌小的一只,身體單薄發著涼,元帝身體怔住了,喉嚨里竟發不出聲音。
“父皇,母妃已經離去,你是不是也要拋棄兒臣了?”
純妃就像元帝心里的一根刺,別人碰不得也說不得。
如今聽著自己的女兒如此悲悲戚戚的撲到他懷里訴說委屈,元帝心如刀絞,“凰兒說什么傻話,父皇怎會拋棄你。”
他扶好凰緋清坐直,長指拂過她臉上的淚水,“都是父皇的錯,父皇對你或許疏忽了,早應該將你放在跟前,這些年一定吃了不少苦。”
凰緋清搖搖頭,神色微冷,聲音卻透著濃濃的鼻音,“沒有,蘭貴妃娘娘將我照顧得很好。”
沒錯,差點沒給準備一副上好的棺材。
談及蘭貴妃,元帝神色柔和不少,對比起皇后教女無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膈應了。
“父皇,謝謝你能夠來看望兒臣,兒臣真的很高興。”凰緋清燦爛的笑著,兩只手緊緊抱著元帝不肯撒手。
元帝注意到這個細節,,老父親的心化成了一江春水。
“好了,跟父皇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會中毒了呢?”
凰緋清面色一僵,低著頭道,“凰兒也不知,自搬來梨園海棠與老師同住,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檢查過了的,除了……”
“除了什么?”
凰緋清慌慌張張錯開目光,淡淡否認,“沒,沒什么。”
“凰兒,看著朕的眼睛,有什么話盡管說,父皇替你做主。”
凰緋清在元帝眼中柔弱自卑又一肚子的委屈不敢說,目光沉了沉,索性睨向一旁的連心。
“你過來,說說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連心跪在了元帝面前,凰緋清搶先一步開口,“父皇,真的沒事,什么事都不曾發生。”
“凰兒,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應該如何論處?”
元帝的語氣中隱隱透著殺伐果決的威嚴,只聽凰緋清撲通一聲跪在了他的面前。
“父皇明鑒,兒臣絕對沒有半分欺瞞,更不敢欺君。”她跪在地上,字字句句發自肺腑。
就算她不說,元帝此刻也猜測到了幾分,擰著眉扭頭看向徐福盛,“你去傳九公主,讓她速來見駕。”
凰緋清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已經引元帝對凰緋月生疑,接下來她就靜靜的坐看好戲就是了。
不一會兒,凰緋月戰戰兢兢的來到元帝面前,施施然行禮。
“父皇安康。”
“安康?朕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坦白,那日到底發生了什么,果真是凰兒動手打了你,還是你有心加害她。”
桌上溫熱的茶水杯重重砸到凰緋月的腳邊,凰緋月嚇得面無血色,咬著唇委屈嗒嗒的爭辯。
“父皇怎能質疑兒臣,那日分明是七姐姐動手打我在先。”
凰緋月眸中目光淬著冰冷的劇毒掃向凰緋清,“七姐姐好手段,加害我怕被父皇責備,所以做了一出苦肉計陷害我,如此倒打一耙不怕寒了姐妹的心嗎?”
凰緋清冷笑,這女人的戲還真不是一般的多,到底是誰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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