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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 誰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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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行矜確實覺得還不錯,身體有點累,但精神很亢奮,而且,這事應該還沒完。

幕后主使能源源不斷地聚集陰氣給厲鬼,那就不是子母瓶那么簡單了。

黃教授十有八九也是被利用的,背后是人是鬼估計他也說不清。

眼下這事只能找被韓行矜封在母瓶里的白衣女鬼了。

唐助理小跑著去把大樓門口裝著母瓶的紙箱抱過來。

韓行矜示意靳嶼他們去不遠處涼亭里說話,靳嶼半抱著把人抱到涼亭的長凳上。

韓行矜抬頭看靳嶼,“你要不要找其他人一起來聽聽?”

靳嶼了然,接下來說不定能問出什么線索來。

靳嶼讓小胡去把郭教授教下來。

韓行矜把母瓶上面的符咒撕下,白衣女鬼飄了出來,盡管有心理準備,周圍人還是被嚇了一跳。

白衣女鬼一看周圍那么多人也嚇一跳,又想縮回瓶子里。

韓行矜出聲喊住,“小星,不要怕,告訴我你剛剛看到了什么?”

韓行矜之所以要白衣女鬼呆在瓶子里,除了引出子瓶以外,還有其他原因。

如果母瓶是空的,只要子瓶一靠近,母瓶會不受控地飛向子瓶,至于這個距離是多遠,就看對方的道行了。

更重要的一點是,子母瓶會相互感應,母瓶里的白衣鬼也能感受到甚至看到產生感應的子瓶周圍的環境。

小星怯怯地看了一圈圍著她的幾位男士,下意識靠近唯一的女生韓行矜。

靳嶼以為白衣女鬼要對韓行矜不利,一把把韓行矜抱到了懷里。

在場的幾人一鬼都愣住了。

紛紛表示,這是什么情況,不是找姐姐(韓小姐、大小姐)來捉鬼的嗎?嶼哥(靳總、靳博)是覺得女鬼會嚇到她嗎?

更重要的是姐姐(韓小姐、大小姐)也窩在嶼哥(靳總、靳博)懷里不動?

到底該誰怕誰啊。

女鬼還是飄到了韓行矜身邊,“我先感受到了一個子瓶,后來子瓶碎了。”

韓行矜點頭,是這么回事沒錯。

“可是子瓶碎了依然有一股強烈的吸引力拉著我。”

因為子瓶里的厲鬼出來了?

“后來引力更強了,我覺得我已經被拉出去了,我看到了一片漆黑的廢墟,在石板上點了一圈蠟燭,圍著另一個瓶子。”

韓行矜想到了老道士提到的雙子瓶。

“有人在現場嗎?”

小星點頭,“有的,穿著黑色的長袍,右手只有四個指頭,沒有小手指,長什么樣看不太清楚,對了,右側臉頰有一條又長又丑的疤,從臉頰一直到下巴。”

韓行矜看了靳嶼一眼,又問小星,“你看清楚了?”

小星點頭,“當然,我可是顏控,看人先看臉的,那個疤丑得我都沒興致看其他地方了。”

知道這群人不會傷害自己,女鬼還飄到了霍驍面前。

“這個弟弟就很帥啊,弟弟你有女朋友了嗎?找個鬼怎么樣?”

霍驍連連往小唐身后躲,“不怎么樣。”

郭教授趕過來聽到了小星對幕后主使的形容,看樣子這事看起來事鬼作祟,其實壞的是人。

比起鬼,人心更讓人害怕。

韓行矜把調戲霍驍的女鬼叫回來。

“回瓶子里呆著去吧,我會帶你去京大和華大逛一圈,也會帶你去道觀吃點香火,過后你就好好去投胎吧。”

女鬼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霍驍,看得霍驍毛骨悚然才慢悠悠地重新鉆回了瓷瓶里。

韓行矜把瓷瓶朱砂沒有了,黃紙還有,但韓行矜懶得去包里找了,直接一個用力把剛凝固起來的指頭又掙破了,重新在瓶口畫上符咒。

之前用黃紙畫的是鎮壓符,防止在子瓶的牽引下女鬼暴動或者直接被吸走。

現在畫的是凈化符。

白衣鬼是所有鬼里面最沒有傷害性的了,他們只是因為自己還有執念所以一直沒有投胎,可被邪術聚集了陰氣之后,如果不凈化,他們很有可能直接跳落紅衣變成藍衣厲鬼。

靳嶼這才看到韓行矜手上的傷口,盡管口子不大,可也架不住一直在出血,盡管心疼,也只能耐著性子等她完成。

韓行矜剛把瓷瓶放到箱子里,靳嶼就趕緊拉住了她兩只手,明顯破口了的左手更涼一些,靳嶼把韓行矜兩只手攏住。

“還有其他事嗎?”靳嶼問。

韓行矜想了想,“沒有了吧,目前看來的基本都是人為,加下來的事大概警察比我更有用。”

“那就回去吧。”

韓行矜抬頭看靳嶼,那叫一個委屈啊。

這人實在過河拆橋?新媳娶進門媒人甩過墻?自己剛干完活就趕自己走?

靳嶼察覺到懷里韓行矜的僵硬,連聲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聽起來挺緊張的,不應該是趕自己走吧,韓行矜又想。

“能走嗎?我背你?冷不冷,別凍著了。”

“你呢?”韓行矜問。

“我?我把你送回去。”靳嶼說。

因為韓行矜的到來,他們總算有了點頭緒,靳嶼想趁熱打鐵盡快把事情解決了,可又不想讓韓行矜就那么回去。

靳嶼又說:“還是我背你吧。”

韓行矜搖頭,“我自己可以。”

“可是我想不想讓你自己走。”

盡管兩個人都很小聲,可那眼神、那動作、那神態,周圍人紛紛表示,沒眼看,當然除了霍驍。

霍驍覺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可能還需要再鍛煉鍛煉。

剛從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現象中回過神來,就意識到,自己姐姐似乎好像被豬拱了,盡管拱了自家白菜的是自己最喜歡的哥哥,可拱了白菜,那就是豬。

霍驍接受不了姐姐談戀愛這個事實。

只見靳嶼先讓韓行矜坐好,自己先起來把黑色的羊絨大衣脫了披在韓行矜身上,拉好,又在韓行矜面前蹲下。

回頭對韓行矜說:“上來。”

韓行矜愣住,自己明明拒絕他了呀,那么多人,怪不好意思的。

靳嶼再次回頭,“你不讓我背你我會很沒面子的。”

韓行矜皺眉,是這樣嗎?好像是哦,這旁邊還有他的下屬呢,可是自己也很尷尬啊。

不管了,常言說,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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